一会的功夫,终于将张啸天头上的白布褪去,许大夫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上前一看惊呼:“怎么。。。怎么可能?”
张父张母看到许大夫按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一脸吃惊紧忙上前查看;
“怎么了?许大夫,是伤口恶化了吗?”张母焦急的问道;
“不是,是伤口不见了。。。”说着许大夫手上的力道有些放大,急忙的翻找着张啸天头部的伤口。
“啊?”张父张母也急切的看去,看到张啸天那像是没有受过伤的后脑,也是一阵震惊,但是随之,二人便是对视一眼仿佛彼此都看到对方心中的担忧。
“怪哉”找了一会发现连个伤疤都没有,许大夫震惊的眼神中似乎露出了一丝欣喜,但是随之便被掩盖,而后便给张啸天把脉“怎么可能?”
“老头,你别一惊一乍大喘气行吗?”现在的张啸天也是比心虚,他不知道他的到来是否影响了这具身体,看到许大夫那眼色,心里七上八下,暗骂一声:这老头那眼神怎么感觉是要给我切片研究一样;而且现在张啸天满脑子都是昨日的鹿肉汤,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没事,没事”许大夫看起来和蔼的笑着说道,但是不知为何,张啸天看着此时的许大夫,心中极度不舒服,仿佛在这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一般。
随后便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起来。
“公子可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你不知道吗?”
“老夫当然知道。”
“你知道还问我?”
“。。。。。。”
这一下子把许大夫都呛住了,一下子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是身后的二人都有隐隐发笑之势,更加让这大夫脸色发红,轻咳了一声继续问道:“没事,公子可知四季?”
“春夏秋冬?”张啸天不确定的说道,因为他也不能确定这里是否有四季,或者说这里的四季是否叫春夏秋冬。。。
“那何为春夏秋冬?”
“不是季节吗?”
“那公子可知斗转星移?”
“当然,浩瀚宇宙,每个行星都是由其规律的运行,你这老头早上没吃药吧?”
“行星?”
。。。。。。
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问题,而张啸天也是如实的回答着,虽然张啸天不觉的有什么,但是对于一旁的张父张母来说却是大惊失色,怎么会连这些孩童都知道的常识也不知道,不会真的傻了吧?利用斗转星移,斗柄指向判断四季,斗柄东指为春,斗柄南指为夏,斗柄西指为秋,斗柄北至为冬,所以东南西北叙说习惯便也由此而来,这是每个人都知道而张啸天却是不知,不过张啸天说的一些话,却是对于几人来说天马行空,不切实际;
完了,不仅失忆了,而且还傻了。
半晌,许大夫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药箱,朝着一旁的张父微微拱手说道:“令郎身体已经碍,只是似乎有些癔症,此症虽有记载,但是却解决之法,哎!或许是我医术不精吧!”
“麻烦许大夫了,我送您吧!”张父笑着说道,眼神中却有丝丝杀气,但是却又有些纠结。
“不敢,请”许大夫急忙说道,却没注意到张父眼中的那一丝杀气,反而眼神中有一抹欣喜闪动,好似有些急切的想要离开。然而他不知道,正是他的这举动让张父对他的杀心更加坚定了。
待二人走出,张啸天看向身旁的张母:“那个,娘,这什么许大夫看我的时候,我很不舒服,这老头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还有问的都是什么白痴问题,这不会是个江湖郎中吧?”张啸天想了想还是把这种感觉说了出来,说实话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天儿别担心,你爹娘心中已有决断!”张母笑着抚摸着张啸天的后脑,却是有意意的去抚摸那受伤的地方;
“啥?这老头真有什么毛病?”张啸天心中一惊,在想想刚才那老头看自己的眼神,顿时觉得菊花一紧,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