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张啸天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打量着房间。主要是对面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些精巧的器物,还有看似玩具却又显得几分庄重的人形雕像。。。
“天儿,我的儿子”一声呼喊声打断了张啸天的思绪,把张啸天的意识又拉回了房间。
张啸天一脸疑糊的看向门口,只见一妇人满脸担忧,眼睛微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朝着自己走来;
因为房间的采光并不是很好,一直走进了才看见妇人模样,不等说些什么,就如同检查身体一般,各处翻看自己身体,搞的张啸天不由一阵脸红,特别是那妇人摸向脸颊和额头之时,更是惊的张啸天一阵后退。。。
“天儿,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为娘呀,许大夫,您赶紧看下天儿怎么了”妇人见儿子如同不认识自己一般,一脸焦急的转身看着身后一位老者。
老者面表情,赶紧上前看了一眼,这时张啸天额头却流出的丝丝血迹,嘴上喃喃道:“真是怪哉,已经这般时日了,伤口才流出血来?”
说罢老者就熟练的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拿出一个棕色药瓶放在桌上,又翻腾了一阵,拿出一卷泛黄的布条有些奈的吧唧了一下嘴;
夫人看到那头上流出的血迹,心中大骇,急忙上前把张啸天那绑着的头发理开,看到了那一道伤口,眼泪不由落了下来;“我的天儿,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张啸天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般,看着二人一脸木然,血液流到脸颊,感觉到了死死冰凉,才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有些刺痛的后脑,不由发出一声:“呲!”
老者转身便看到那鲜血已经流下脸颊,急忙拿着药瓶和布条上前包扎。。。
“你。。。你要干嘛?”张啸天看着那已经泛黄的布条,心中大惊,这不会是要包扎伤口的吧?
“公子勿慌,老朽为你包扎一番即可!”老者见张啸天身体后倾,躲开了自己的手,小声安慰道。
还真是包扎伤口,可是那布条怎么看也不像卫生的样子,而且这也不是纱布啊,顿时两手后撑骂道:“大爷,你消毒了没有就要包扎,你看你那纱布,就是再节俭也不能再用了吧?”
老者虽未听懂张啸天说的消毒,但是看着后者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布条,也是有些尴尬,这是昨日才从一名伤者身上拆下来还未清洗的,这也是意外,只知道张家少爷起死回生,谁知道还流着血呢,来时也未准备,事急从权,只得安慰道:“公子勿扰,这布老朽昨日才清洗过的!”
说完又要上前,却又被张啸天拦了下来:“清洗?你消了毒了没有就用,要是伤口感染了你负责吗?你有行医资格证没有,信不信我举报你?”
妇人刚刚光顾的担忧,这才看了一眼那布条,暗骂一声,转身说道:“彩儿,去将我屋中的药箱取来。”
门口的小丫鬟听到,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跑去。。。
老者顿感尴尬,这张家毕竟武将之家,平时一些磕碰难以避免,家中治疗跌打刀伤之药也是常备,看了看手中的药品,缓缓打开,说道:“那老朽先上药?”
张啸天看着面前的老头还没有自己懂得多,不由怀疑起来,再加上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头上还有血液流出,心中也是大急的骂道:“上药?你出门吃药了没,有没有常识,你给伤口消毒了没有,你就上药,还有你看不到我伤口还在流血,你还不先止个血?”
这一骂,老者更是尴尬比,若是平时大不了拂袖而去,然而这是在张家,弄不好,自己这医馆说不准都保不住了,急忙转身拿出几根银针说道:“那就先止血!”
看着老者已经哆嗦的双手,张啸天欲哭泪:“这里是哪呀!有没有医生啊,要死人了!救命啊!”
张母见此急忙抓住张啸天的手安慰道:“天儿不怕,许大夫医术远近闻名,这金针封穴的功夫在城里也是出了名的。”
不知是否失血过多,张啸天顿感一阵阵力感,这都是哪哪哪,急忙喊道“大姐,你哪位啊?你拉我手干嘛,你帮我按着伤口好不好,我怕一会还没包扎,我就流血流死了。”
“哦”妇人急忙就准备伸手,张啸天又阻止下来:“你就用手硬按啊?姐姐呀!你好得拿一块纱布吧?”
这时名叫彩儿的丫鬟拿着药箱跑来,放到桌子上,拿着一卷白布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