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蠢死了!知道贾管事在这你还敢来?想死你怎么不直接吃毒药呢?”
风抚清抓住宫远徵的衣袖虚弱地说道:“有人与贾管事密谋调换了神翎草,可是我没看清。”
宫远徵脸色黑得吓人,“你可真是长能耐了!没死都算你命大!”
风抚清哼唧一声把脸埋进宫远徵怀里,“我疼。”
“就该疼死你让你长长记性!”虽然宫远徵说着狠话,但手却抚上了风抚清的手腕把起了脉。
“受了些内伤,你可得好好养段日子了。”
宫远徵抬头看着已经把贾管事制住的宫尚角问道:“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宫尚角张了张嘴,然后忽地抬眸,药馆门口金繁脚步急促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金繁看见这乱状一时愣住了,“角公子,徵公子,这是……”
宫尚角目光深邃,“通知宫子羽和宫紫商前往长老院。”
金繁想了想然后抱拳道:“是。”
“我先押着贾管事去长老院,你先去把风姑娘安顿好。”
风抚清被贾管事所伤,刚才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已经迷迷糊糊不太清醒了,她倒在宫远徵的怀里渐渐昏睡过去。
夜晚天色漆黑,宫门各宫却灯火通明,道路上一盏盏灯晃动着向同一个目标走去。
长老院,花雪月三位长老和各宫宫主再一次聚在一起。
月长老出声,“尚角,这又是怎么回事?”
宫尚角回道:“回禀各位长老,今日风姑娘前往药馆的时候遇见贾管事鬼鬼祟祟地在烧什么药材,便把烧剩下的药材拿回去给远徵弟弟辨认。”
“经远徵弟弟辨认后发现是与神翎花相似的灵香草,远徵弟弟觉得此事蹊跷便去与我商议,我们二人本想来告知长老们,最好引蛇出洞,结果没想到贾管事被风姑娘发现与其他人密谋而对风姑娘痛下杀手。”
“幸亏我和远徵弟弟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才把大家叫到一起,商量对策。”
宫子羽刚发现神翎花被调换,正想着去找贾管事,结果被截胡了,导致他的计划被打乱的一塌糊涂,如今正在气头上,“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贼喊捉贼?贾管事还没说话呢!”
宫尚角气定神闲道:“子羽弟弟既然想审那就审吧。”
宫子羽冲贾管事问道:“你不用怕,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贾管事眼珠一转,“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做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在场的人除了宫尚角其他人皆是面色一变。
“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大门被推开,走进来怒气冲冲地宫远徵,他快步走到贾管事身边一下子把贾管事踹倒在地。
宫子羽上前拉住宫远徵,俩人又差点打在一起。
“住手!成何体统!”
宫尚角上前勾过宫远徵,然后又踩了地上的贾管事几脚。
“子羽弟弟应该好好思考一下,若是远徵所为就没有今天这回事了。”
“这可说不准,金繁明明已经发现被调换草药一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
宫远徵冷笑道:“先下手为强?若是先下手为强我现在让他死他就活不到下一秒,还轮得到你在这污蔑我?”
宫尚角淡淡道:“今日一事,我们人证物证俱在,子羽弟弟有什么?”
“我——”宫子羽只有一个还未烧完的灵香草,除此之外证据还不完善。
一旁自从进来后就没说话的宫紫商拉了拉宫子羽的衣袖摇了摇头。
宫远徵看着说不出话的宫子羽嗤笑一声。
宫尚角提议道:“我建议应立刻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
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一听这话就待不住了,地牢是什么地方?宫门的人谁听了地牢不闻声色变?
他是药馆的人,知道若是宫远徵做的毒药用到他身上自己能坚持多久。
贾管事突然起身向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