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他的括约肌,却轻易探了进去,甚至连润滑液都不需要。他的敏感点很浅,差不多两个半指节的深度,我只是随便戳了戳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果然啊,搞半天原来不是处,我说你没少做过吧?”
因为我的随性乱戳,青年喘了两声,身子有些不稳地栽了栽,声音也稍稍变了些。
“嗯……嗯,以前没有,最近一段时间做了很多。”
“具体多少?”我打定主意好好羞辱羞辱他。
“……一个月来做过87次。”他哼哼了一声,最后还是不甘心地说了出来。
饶是我也被震惊了。
“你这家伙是性瘾吗?”
“不是我自愿的啊,”青年抱怨道,“都是工作的原因。最开始的时候我也很生气,每天都被不知道的家伙干到站不起来,还在同事面前丢了脸。”
我一边在他嘴里沾了点口水权当润滑,好插进第二根手指,一边继续问他:“怎么?你开苞是被强暴的?”
“是啊、我本来以为会被杀的,结果竟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觉,我居然从他的话里体会出一种遗憾来。
“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啊,恭喜你。”我心不在焉地安慰一声,捅进了第三根手指。这下戳得好像有些用力,青年下意识往前爬了几厘米。
“给我回来跪好!”我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下。
青年呜了声,努力挣扎了下,便回来趴好了。
我按住他的腰。青年像是也明白我要做什么一样,身体紧绷起来。
“啊啊——!哈啊、太、太深了……!”
可是那没有什么用,我的阴茎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肉穴的封锁,一口气将一整根全都埋了进去。青年的屁股收缩着,紧紧吸着我的阴茎。我几乎爽得抽了口气。
“不如讲讲自己的经历?有被人用这种姿势干过吗?”我缓了下,不怀好意地问他。
“您、您可真是……”他支着肩膀勉强撑起点身子,但是又马上在我的撞击下颓然趴倒在地上,甚至连声音都被干得有些支离破碎,“嗯、哈啊,有的、在自己的家里……呃啊、被看不见的什么人这样干过、好几次……呼呼……一直被被操到射也射不出,意识都不清醒,唔、早上起来时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继续说,详细一点。”
青年咬着下唇,差不多两秒钟的时间,然后才继续开口:“……他力气很大,几乎是提着我的腰在干我,而且干得特别猛,每次都插到底。”
我顺着他的话掐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嗯啊、啊啊——”他猝不及防被干得仰起头,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冒出来。
“是这样吗?嗯?”我贴着他的耳朵问他。
“嗯……嗯,差不多,”青年惊喘一声,“只是他每次都会一边摸我的腰侧一边冲着我那里搞,还会一边操我一边打我屁股,让我夹得更紧些。我一夹紧那里便蹭得更重……第一次时被操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我像他说的那样摩挲着他的腰窝,那里似乎是青年的敏感点。只是随便摸了两下他的腰就软了下去。我不得不又命令了一遍他才努力支着膝盖勉强跪住了。
“那你屁股出水了吗?”
我拍着了几下他的屁股,狠狠干着前列腺那一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的反应。
青年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龟头上溢出透明的前液,连呻吟声都变了调。隔了半晌他才终于挤出力气回答我:
“……流了。”他像是解释一样说,“一开始不会的,从某天开始我才突然会在被人操时自己流水。”
“那你可真是天生就该挨男人的干。”
这次他没说话了,只是喘息着、高声呻吟着。我就这么干了他两分钟、只是两分钟而已,他就颤抖着干高潮了。
青年软倒在地上,因为先前的命令勉勉强强支起一点腰。
“可真是不像样啊,我可都还没射呢,快点起来!”
他的手扒着榻榻米,身体在高潮和命令间挣扎着。
“呜……不行了、休,休息……”
“哈啊?你还想休息?”我带着恶意使劲在他那里操了几下,让他好不容易拱起来一点点的屁股又落了回去,“我都还没爽到你竟然就敢休息?稍微有一点做飞机杯的觉悟吧?”
“是,是……”青年低下头、缩着肩膀,像是认了。我舒坦了,便稍稍宽容了些,自己提着他的腰臀操干起来。
干高潮之后青年果然出水了,透明的肠液润湿了我的阴茎,甚至把我的阴毛都搞湿了。因为高潮还没有过去,只是随便蹭过那里他的肠道就会挽留一般猛然紧缩起来,非要我用力劈开才能继续通行。
“呼……呼……真爽,这可真是当之愧的名器!”
这还是我第一次操到这样舒爽的屁股,甚至我都动了念头想悄悄把他藏起来当作自己的私人性用品使用。本来我是想干他一遭之后给他下些命令充当我在政府的耳目为我通风报信的。
但是反正一个普通关系户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吧?留下他的话我就能每天品尝到如此的快感,甚至还可以慢慢把他教导成我一回家就跪着爬过来含我的鸡巴的样子……我想象着未来美好的前景,因为身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渐渐动摇。
“呃!”
就在掐着青年的腰肢中出在里面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就留在这里当我的便器吧,不许逃走也不许联系别人。”
我说道。
青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扭过头,倏然冲我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眼里像是流着血和火。
那个眼神让我下意识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哈啊……哈啊……是吗?那也得你做得到才行。”
他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为了自己刚刚不知名的恐惧和做出的丢人举止而恼羞成怒。
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关系户而已,竟然也胆敢瞧不起我!我瞪着眼想站起来给这家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可是我却听到了屋外的尖叫和怒骂、还有许多双鞋子踩在地上的纷乱声。谁在砸门、许多人都在砸门。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说要让我偿命。我听出来那是我的上司。
有人在咒骂着我,要让我体会和他一样的痛苦。我知道那是我的邻居。
有人在哭着,说她带了刀子,被人安慰着说交给他们动手。我知道那是我上周刚看上的少女。
我慌了起来。
“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
我下意识看向那个坐在地上的青年,现在的他看上去颇有余裕的样子,甚至还大剌剌地敞着腿,也不管屁股里还吐着白花花的精液。
我终于明白了。
虽然不懂原理,但是现今这一切的异常都指向了眼前这个人。我连忙掏出手机,可是在解锁界面时却发现那个带给我一切的APP已经再也没有了。
“……是你、是你做的是不是——?”
这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杀意。
他毁了我的一切。
可是那个青年只是微笑着,也只是微笑着而已,就让我又一次瑟缩起来,连怒火和憎恨都忘记了。
直到我被踏破门而来的复仇者们砸破了头时,我还在想着那个名为太宰治的青年。
……啊啊,那是个怎样的眼神啊。简直就如同死一般。
“……太宰君,你是故意的吧。”
坂口安吾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书,抬头注视着翘着二郎腿哼着歌的太宰治。
可是太宰治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继续扭过头去哼歌了。
“嗯哼……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