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生安排去做饭后，重新走了回来，“这是谁的照片？小五的。”拿起一张，笑着说：“小五小时候特别可爱，就喜欢抱人大腿，走两步累了，抱大腿要抱，想吃什么东西了，抱大腿，不给买就不撒手。”

宫五：“……”那肯定不是她，绝对不是她，她现在这么勤奋，怎么可能是她？

“真的，小五刚刚会说话那时候，天天嘴里念叨什么，也听不懂，反正就自己说，别人听不懂还着急，跺脚。”步生看了她一眼：“小五都不记得了？”

宫五咔吧眼，完全没印象。

连步生这个人她都没印象，就更别说其他的了。

步生笑，“你那时候还小，不记得也正常。”

正说着话，冷不丁步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顺手接起来：“喂？……什么？我要你们干什么？这一点事都做不好？……为难？呵，这能难在哪？你想选哪家学校，什么样的理由找不到？……”说着他人已经站了起来，慢慢朝外走，一边走，还在一边说：“他们当然个个都想要，全额的，不需要花钱出国学习，哪个学校不争破头？别再给我打电话，我这事以后……”

人慢慢走远，后面的听不到了。

岳美姣扭头看了眼门口，慢慢收起照片，放回钱包里，有些发愣，好一会过后，她突然问宫五：“小五，要是我让你去国外学习，你愿意吗？”

宫五摇头：“我出去了，你怎么办？你想我怎么办？我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跑回来看你了。”

虽然也现在也不是天天看到，但是在同一个城市的感觉和分很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