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借种,瞒天过海!
思及此处,秦姝的脸上似乎是下了决心,一袭素色的衣裙从她丰腴的身体上滑落,她顺从地让那双大手在她娇躯上游走,最后双双跌入榻上柔软的被褥中。
紧接着,密闭的禅房中传来不可言说的靡靡之音。
……
直到回门之日,云玥才看见从宫中回来的中戚。
他好看的薄唇挂着歉意的微笑,“最近公务缠身,实在冷落夫人了,就连今日回门我也陪不了你了。”
云玥赶紧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夫…君国事要紧,切勿因儿女情长怠慢了宫中事务。”那两个字脱口有些生涩,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若中戚跟着自己回云府,那她还怎么演戏。
“为夫实在没什么补偿的,回来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个你拿去吧。”说罢中戚就往云玥怀中塞了一个精致的包袱。
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白花花的银票!
难道这就是女人最好的状态吗?巨额家产,没孩子没丈夫。
云玥喜笑颜开地送走了又匆匆赶回东厂的中戚。
为了和同样携丈夫回门的云歆避开,云玥特意延后了回门的日子。
她换上了当日云府嬷嬷为她采买的老款式,拆掉了身上价值连城的首饰,唤上银铃在自己的手臂脖颈处打上胭脂。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云玥对着座上的秦姝和云志成施施然一礼。
看着她还穿着那日府中的衣裳,秦姝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眼神又落到了她身上的淤红处,心中庆幸让她替嫁是个正确的选择。
“玥儿,夫君可是对你不好?怎么连个像样的衣饰都没有?”秦姝关切地问道,眼底却不见担忧之色。
不问还好,一问云玥便泪流满面,哭诉中戚连一日三餐都不让她吃饱,还日日打骂,她掀起衣袖将里面的“伤痕”展示给众人看。
“是吗?”秦姝有些怀疑的挑了挑眉,总觉得云玥胖了些。
“当然,玥儿哪儿有母亲这样的福气,父亲对您宠爱有加,您的气色越发好了。”云玥倒瞧出了端倪,她知晓云志成不和秦姝同房事许久,可她如今整个人周身的精神气却比前些日好了许多,连眉目都含春。
“哦,是吗?”秦姝有些心虚的望向了云志成,发现后者也在朝她看去。
好在云志成没什么反应,秦姝连忙岔开话题。
她将云玥拉到自己的主卧,从榻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剂。
“这是鹤顶红,将它下在中戚的饭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