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
华雄那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城墙上。
临淄城城墙上一时间一阵鸦雀无声。
“哼,都是一群无胆之徒!”
华雄有些不屑地望着城墙上的袁绍军士卒,大刀反手插入了地面,就站立在那里与袁绍军士卒对视着。
“将军,我们就这么让敌将在那里嚣张跋扈?”
一个亲卫有些愤懑地朝着吕威璜说道,毕竟敌人仅仅只是带着数十个亲卫就敢在城外耀武扬威,假若不打击一下敌人的嚣张气焰那么他们的士气便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闭嘴!”
性情一向温和的吕威璜突然朝着那个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话的士卒怒喝了一声,直接把那个士卒吓懵了,弱弱地退了一小步,收住了还想要说的话。
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子会让他们的士气受到打击?他唯一确定的事情是,在临淄城中,找不到一个人会是华雄的对手,当年十八路诸侯齐聚汜水关,华雄一人独斩了数名联军大将,声名在那一战后远扬中原!
至少他有自知之明,他不会是华雄的对手。
“传令下去,据我军斥候探子反馈的消息,敌将率如此少数的士卒前来搦战是为了引诱我军出城应战,敌人早已经在城外做好了埋伏,任何人不允许擅作主张出城迎战,违令者,绝不姑息!”
事到如今,吕威璜也只能是临时想到这样的说辞来稳固一下军心,安抚那些有情绪的士卒。
时间飞逝,华雄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着进攻一样,一连着三天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率领着他那数十个亲兵在临淄城外挑衅着,他甚至让麾下的士卒搬出了一张座椅和竹伞,就像在大营帐中那样端坐在座椅上眯着眼睛歇息,似乎这里并不是在战场上悠闲。
“好像有点不对!”
吕威璜心中的疑惑放得很大,虽然陆丰军有时间和他们打心理战,但是这样子浪费时间还是显露出了不正常之处。
一个猎鹰团士卒从远处奔袭而来,将城墙上所有人的吸引力都吸引了过去,本来在小憩着的华雄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已经圆满地完成了陆丰交代给他的任务了。
“主公在明日午时即可率军南下,华将军只需要提防敌军到与主公会军便可!”
华雄从那个座椅上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了懒腰,抬头眺望了一下袁绍军士卒一眼后转身回到了陆丰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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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吕威璜轻轻地将自己的头盔从头上摘了下来,放在了桌面上,一阵深深的疲惫感不由得涌上了他的脑海,他有点迷茫地摇了摇头,端起了桌子上的酒坛就往自己的口中灌,驱赶着自己胸口中的烦闷。
面对着陆丰这样强大的对手,他也不知道临淄城能够守得了多久,更何况如今的临淄城已经是一座孤城了,不,还有一座在北方的乐安城,乐安城是他们最后的退路,可是如果连临淄城都无法抵御得了陆丰军的话,小小的乐安城更无法承担得起他们的攻势!现在的他只能想办法尽量地拖延时间。
“只希望北方的混战能够早日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