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些个地方可是有钱人才能去的,你这一穷二白的书生,今晚来这芳菲阁怕不是把身家都搭进去了。”猪刚说完捧腹大笑。
戴头巾的男子见状也跟着笑,“这个暗桩就在离这三里地的树林里,七杀殿就在暗桩旁边。”
秦九了然于胸,将一袋银子放在怀中女子的手里,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起身,而后自己也起身。
秦九向两个男子作揖后便离开。
走到门口,那老鸨顶着个能闪死人的讨好笑容就走过来,夹着声音说:“爷,芳菲阁期待与您再次相见。”
秦九颔首,离开芳菲阁。
众多女子挥着手帕道别:“爷,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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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芳菲阁后,秦九就直奔七杀殿,走到人之处唤King取出机车,那是一辆杜卡迪怪兽一身灰色漆皮,是一款拥有强大的引擎,具有独特而鲜明的外观的机车。
秦九摸了摸车身,俯身亲吻车头,老伙伴,好久不见。“哄—哄—哄”秦九转动车把手,车尾发出声响,她戴上头盔猛踩一脚油门,极速驶向远处。
杜卡迪如脱缰之野马飞速向前冲了出去,瞬间就消失在眼前。
“King,还有多久到?”
“还有三分钟就到达目的地了。”
树叶往后倒,耳边响起叫嚣的风声,车尾掀起飞沙走石。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只见眼前是两栋黑色的房子,门口房檐上挂着一盏大红灯笼,门前空一人,里面也没见灯光透出来。
夜深深,风习习,大红灯笼高高挂。
秦九拿下头盔,一只脚跨过机车,双手往后靠,就那样倚在车身处静看这两幢房子。
King:“我嘞个豆,这样谁还分得清暗桩跟七杀殿啊。”
秦九:“到时候我敲门就知道了。”
King:“你什么档次?跟我看同样的房子。”
秦九:?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秦九也不墨迹了,收起机车就朝其中一幢走去。
“叩—叩—叩”人应门。
她再敲。
“吱———”门从里面被打开,只见一个蒙着面穿着黑衣的矮小男人出现,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看着秦九细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七杀殿在那边。”他打着哈欠,指了指隔壁说道,说着便要关门。
秦九伸出手抵住门,“找的没,就是你们暗桩。”
那男子明显一愣,而后恭敬的把秦九带进一个大厅里。
秦九打量着周围,房里四支黑色的柱子,一张桌子四只椅子,椅子对面是两扇漆黑的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从其中一个门里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紧盯着秦九一会便开口便问:“什么事?”
“我来找一个男人。”秦九顿了顿又说:“听说你们暗桩没有收集不到的信息,那便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
男子大笑不止,“好,那便说说是谁?”
秦九从怀里拿出傅霆深的照片直接放在桌上,白皙的手指定在上面,“他——我要他的全部。你懂我意思吗?”
男子点头微笑:“明白。三天后你自会收到信鸽。”
男子拿起照片上扬的嘴角僵住了,这他妈不是七杀殿的楼主吗!忽又面露难色,这个是短发的,穿着也不像七杀殿那位,不过这个脸倒是一模一样。这女人要找他??难道是七杀殿那位惹下的风流债?
秦九见他脸色不好贴心的问:“可是这人你们有难度?”“难度?嗤,就这个人我分分钟给你扒一堆,从他小时候尿不尿床都给你扒了。我…”
卧槽,我说了什么啊!我要扒七杀殿那位尿床的事?!
说完男子一脸惊恐的擦着额头上的汗,身体一僵的朝秦九说:“这个消息多少钱我需要跟我们阁主商量一下,你且在这儿等我。”说完就闪身进两旁的门里。
男子一路狂奔来到一处寂静的小院里,毕恭毕敬的对着门内的人说:“阁主,有个人来买七杀殿那位的信息。”
“还是按照往常那样,不必给消息。”门内传出一声男声。
“属下明白。只不过……”
“何事?”
“没…没事,那属下先行告退。”说完他便一路返回来到大厅中。
秦九见他回来了走上前急切的询问,男子将照片退还给秦九,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人我已知晓,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送客。”男子下令。
“等等,你……”秦九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出大门。
“啪——”门重重的关上。
“不是,我话还没说完……什么人这么做生意。”秦九发起牢骚。
“杜卡迪。”秦九戴上头盔,把手一拧,就在这红灯笼的烛光下一辆灰色漆皮的机车倏的就不见踪影。
离开暗桩后,秦九就直接回了家,在家门口收起车熟练利落的翻进院子里,寂静的院子里传出几声呻吟。
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也不管她们疼的难受,自己躺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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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檀木香在空中扭着腰肢,往里一看房间清一色是红色,中间是一张红木漆的木床,床上一床锦被,脚下是红色的地毯。
一个半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正向坐在床上的男子汇报情况。
男子身着一身黑色绣金丝长袍,那是一个长相极美的男子,身材伟岸,面容俊如雕刻,五官轮廓分明且深邃,瀑布般丝滑的长发披在白皙的颈后,幽暗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点情绪,显得邪魅性感。
“主子,没找到。”
“没找到?”男子声音平稳的发问,手里还在揉着白虎的脑袋。
黑衣男子身体微微颤抖,“主子,都找了八年了,有可能人早就死了。”
脚边的白毛金眸虎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头顶被男子抚摸着,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放肆!去罪牢领罚。”老虎起身,金眸里的黑瞳变为竖状,张开血盆大口就冲到黑衣男子面前,“吼———”
“斯斯,回来。”
黑衣男子身形顿了顿,“是。雷开受罚。”
男子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繁星点点,微风习习,想起在N7-0和女子相处的日常,团团,八年了,你到底在哪?
雕花的窗棂射出点点星光洒在男子脚边,白虎似有感应般蹭着他的腿,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没事,只不过想你主人了,你也是吗?”斯巴霍眨了眨眼睛,那爪子在空中挥了挥。
寂静的夜里月光悄声息的离开,一人一虎坐在照不到月光的窗边发呆,思念犹如洪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