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不服气?不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啊!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能让人耳朵废了!听过弹棉花不?你这声音比弹棉花还难听。”
“长得丑声音又难听,我要是你就找个地缝钻进去。长得丑不是你的但出来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你不是力气大?赶紧跺一脚试试,说不准还能跺出一条地缝。”
“怎么不跺了?不会是四个蹄子今日踢得太多现在没力气成了软脚虾?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一只母驴过来提提神,刺激刺激!”
“不对,你是公是母都还难说,说不准不公不母就跟太监一样。”
小黑:......
好想咬死这讨厌的女人!嘴巴怎么能这么恶毒?不就多吃她家一点东西没干活,不小心踢了她一脚,那能怪他?明明是这该死的女人先动手。
黄秋雨还想继续耳边传来铁头的声音。
“娘,你怎么又欺负小黑?”
铁头语的看着母亲。
他刚进来打算看看需不需要给小黑添点水,结果就听到母亲嘲讽小黑的话语。
白日才嘲讽过,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又来?骂毛驴骂上瘾了?
“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小黑?我这是跟小黑讲道理,说的是忠言逆耳。”
黄秋雨睁眼说瞎话不带脸红,铁头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虽不聪明但也不是笨蛋,刚才黄秋雨不是在嘲讽小黑?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娘,小黑今日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要不你先回屋?”
“惊吓?小黑!你咋不说我还受了重伤差点一命呜呼?”黄秋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不是差点,而是已经一命呜呼。
要是原身没死她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娘见过哪个重伤的人不是躺在床上养病,而是到处溜达还能挤兑人?”
黄秋雨:......
这还是那个她刚来时认为孝顺的便宜儿子?
为了一头毛驴把她怼得哑口言?
香菇、难受!
“算了!我懒得和你掰扯,被你这么一说我的头又痛了!”黄秋雨捂着额头一副难受的模样吓了铁头一跳。
“娘,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不该和你顶嘴。”
“关你什么事?我这头又不是你踢受伤的。”黄秋雨说完眼睛朝小黑看了一眼。“大夫原先都说我不行了,幸好菩萨保佑怜悯我膝下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这才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
黄秋雨的话瞬间让铁头想起白日的凶险,眼里的愧疚更多了几分。
“娘说得没,小黑确实不像话,是得好好说教。”
小黑:......
你这也太好忽悠,看不出对方在演戏?
再说她那是说教?分明是骂人。
“不说了,我也累了得回去躺着。”黄秋雨边说边往外走。
“娘,你等等我,我扶你回房。”铁头小心的扶住黄秋雨的右手,一个眼神也没留给小黑,心里只有母亲哪还有小黑半点位置。
小黑:......
说好的当好朋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