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高中非常喜欢一个女孩,但是又得不到,这种喜欢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会成为一种执念。”
“这种执念久了,就会变得扭曲,不再是单纯地喜欢了。”
“再说了,聂春鹏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县城里的人都知道,他老婆孩子在国外呢,再说了,亿万富翁,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赵文水不以为意。
“这我明白,我只是强调他有正妻,况且,聂春鹏这样的大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嘿,就是没玩过曾经暗恋的女神。”
“大嫂跟了他,早晚也会被玩腻的,只是,可能,时间会久一些。”
赵长松一番推论讲完,感觉脑细胞都烧的冒烟了,赶紧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猛灌了两口。
“你小子行啊,说的头头是道。”赵文水也对儿子刮目相看。
正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不得不说,赵长松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替你大嫂牵线搭桥,也是为了她好,要是哪天聂总不要她了,也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留不住男人的心,怪不到我们头上。”
赵文水一本正经地为我自己辩解。
让赵文水父子二人想不到的是,此时,东方寒正蹲在屋后听墙根。
而且,他双拳紧握,目露凶光,显然已经气得不轻了。
“这两个王八蛋,竟然在商量着把妈妈卖给别人当小妾,真该死。”
如果是普通人,听到有人要暗害自己,出于害怕的心理,大概率会逃走。
东方寒不一样,别人算计他,他要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赵文水,赵长松,既然大家没有血缘关系,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还有那个狗屁的聂总,居然惦记我妈,老子非得让你扒层皮不可。”
十七铺村早十年就分了宅子,家里有儿子的,每个儿子能得大概半亩的宅基地。宅子分完后,几乎家家都盖了房子。
赵文水与赵长松的宅子挨着,距离赵长林也就100多米。
冯静前脚刚走,东方寒就躲到了屋后听墙根。
在听到爸爸是被爷爷偷来的时候,他知道,事情很大,连忙拿出了录音笔,可惜的是,赵文水没有具体讲。
“今天上午,小刘来过了,聂总后天回国,让我们赶快拿出个章程来,事成之后,给我们100万报酬。”
赵文水又点了一根烟,用大拇指刮了刮脑袋,显然他还没有主意。
“100万。”听到这个数字,赵长松咽了咽口水,露出贪婪的目光,“爸,钱到手后,咱爷俩对半分吧。”
“唉!!!”,赵文水重重地叹了口气,“怕是不行,爸还欠了80多万的赌债。”
赵文水难得在儿子面前红了老脸。
赵文水几年前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家里人都知道,劝也劝不住。
而且,赵文水这人不是一般的贱,他干坏事可以,别人不能说。
就好似一个粪坑,臭归臭,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但是,你不能把盖子掀开,公之于众。
“爸,你太过分了。”赵长松痛心疾首。
“县城里买的房子还有20多万的贷款没还完,大哥死了,大嫂又闹了一通,这下子没着落了。”
“过完暑假,小暖就要去县里上小学,房子可不能停贷,大哥在的时候不愁钱……”
赵长松絮絮叨叨,发泄着不满。
赵文水也烦了,拿起烟灰缸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行了,别说了。”
“大亨地产在县城东面有几期楼盘项目,这两三年,你跟着里面几个管事的,倒卖钢筋、建筑材料,也分了七八万了吧。”
赵长松一听这话,立刻闭了嘴,乖乖地坐了下来,老实的像一只鹌鹑。
这下好了,父子二人互掀粪盖子,都是一裤裆屎,臭不可闻。
一时间,屋子里居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