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姝!你不得好死!”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大理寺。
大理寺的牢狱的刑架上绑着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染着新旧交加的血痕早一些的已经干的发黑,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是旧伤叠新伤。
一些鞭伤还是刚刚打上去的深得仿佛已经看见了森森白骨,顺着伤口还在流血,头发混着血和汗都粘在了一起,额头还遍布着因剧痛产生的汗水,这样狼狈的一个人,眼中的恨意仿佛要把对面坐着的女人狠狠杀死。
只见对面的红袍女子将手中带着倒刺正在滴血的鞭子扔给了身旁的人,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帕子细细的擦拭着每一根细白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头发用发冠高高束成马尾,眉眼锋利,鼻子高挺,红唇轻启“这世上想让我不得好死的人太多了,不差你一个。”说着把帕子随手一扔。
手下的人自会把它收起。
梁静玉咬牙切齿“梁静姝!”
她恨自己当年已经逃出将军府,还恰巧遇上了衡王,衡王还为她在别处买了别院。
谁又能知道让她梁静姝找到了,恰逢前几日皇帝生日,宴席中有人给皇帝下了毒,她知道是衡王下的,但她并未参与其中,梁静姝捉住她,不过是为了解当年的心头之恨而已。
梁静姝抿了口茶这才看向那个女人“梁静玉,陪你玩了这么多天,还不肯说?”
梁静玉嗤笑一声“梁静姝,我的好姐姐,你要是想杀我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梁静姝冷哼“不用心急,会有这一天的,不过如果我让你的情郎衡王看到你如今的样子,你说他还会对你似以前一样吗?真不知道因为他这么一个男人,你要赌上你的全部?”
梁静玉一怔“你是怎么知道的?”
梁静姝起身理了理衣服不存在的褶皱向外走去似乎根本不想理她。
梁静玉急了不顾身上的伤想着挣脱绑在身上的绳子,大吼着“梁静姝!你回答我!”
梁静姝根本没有为此停留一丝一毫,因为她不配,就像好多年前她苦苦哀求她这个好妹妹放过她和母亲的时候,她也是没有一丝一毫停留的离开。
身后远远跟着两个随从此时两人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用胳膊捅了捅另一个“玉珩,你说,咱们大人明明知道想要刺杀皇上的人是谁,为何还想等着梁二小姐亲口说呢?”
玉珩瞥了怀拙一眼“跟了大人这么多年,规矩还没学好?妄议主子我看你是想挨鞭子。”
怀拙笑嘻嘻的捶了锤玉珩的肩“这不是还有你在嘛,只要你不说,我就不会受罚。”
“可能梁静玉出生的时候没看黄历吧,命中欠修理。”
说着玉衡将他扒拉到一边跟上了梁静姝的步伐。
怀拙在后面“喂,等等我呀!”
宫内。
皇上执御笔批着奏折,批着批着就骂道“狗屁的荆州刺史,天天给我上奏,写了一堆屁话,还敢问朕好不好?朕可真是好的很呐!还有那永州的,朕知道他那边的收成好,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送瓜果蔬菜吧?朕直接去他家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