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袁兄,叶道友最近习武如何啊?”李淳风与袁天罡坐在一个风景独好的亭子里交谈道。
“唉~!李兄别提了,自从那小子知道他没有习武天赋后,便闭口不提习武的事了!我教他兵法谋略,他又总是犯困。
现在又缠着我要学医,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不知李兄那边如何?”袁天罡叹息道。
“我这边四书五经六艺皆已让他涉猎,但他感兴趣的也就只有六艺中的射与御,但这两艺,由于他年纪太小,我没敢让他学。其中四书五经他更是看都不看,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李淳风回答道。
“那这可该如何是好?没想到他性格如此跳脱,见一行爱一行,还如此没有耐心。对于一些文字类的知识更是毫兴趣,那他以后岂不是要当个文盲?这又如何才能成就大事?”袁天罡忧愁道。
“欸!袁兄此言差矣,虽然叶道友性格跳脱,更是不爱读书,但你说他不能成就大事可就大特了!”
李淳风反驳道,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袁天罡道:“袁兄请看!”
袁天罡接过宣纸,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到:
[《咏菊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
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袁天罡看完后,感慨道:“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抱负!但,这首诗的杀气可是与他如今本人的性格可是毫不相符啊!更何况,他现在连习武的事情想都不想,将来又如何能上得了战场呢?”
“哈哈哈,袁兄你又了!身为领袖,怎么可以亲自上战场厮杀呢呢?袁兄这是关心则乱,望子成龙的迫切心态万不可有啊!”李淳风笑道。
“话虽如此,但一些自保的能力总是要有的吧!而且,李兄,你看看,这字写的像鸡爬的一样,就算诗句写得再好,就这字,也实在没办法拿的出手啊!”袁天罡道。
李淳风听到后,老脸一红,俗话说得好:子不养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这不是在拐着弯指责我这个老师没教好吗?
李淳风回答道:“哼!下次定要让他好好练字,就这字拿出去,简直有辱师门脸面!他不是不想吃苦习武嘛?我就拿‘龟息长春神功’作饵,不怕他不肯乖乖听话!”
袁天罡听到李淳风的话后,震惊了一下,然后大笑道:“李兄,你可终于舍得将你那神功拿出来了!如此,那老道我的事情也好办了!等他修炼了你给的神功,我再拿‘逍遥游’步法神技作饵,也不怕他不乖乖与我学谋略兵法!”
“嗯?袁兄,你怕不是早就打上我那神功的主意了吧?”李淳风听到袁天罡这语气后,才反应过来,他可能被算计了啊!对着袁天罡没好气道。
袁天罡笑着回答道:“欸!李兄莫要生气,那小子日后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没点功夫傍身怎么行?这不,思来想去,也就你那神功最适合他嘛?
更何况,再好的功法不也需要找个传人修行不是?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传给他,你也不吃亏啊!如果不是我修炼的功法太过阳刚,大成之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他又那么惫懒,怕他吃不了那个苦,我还舍不得将他让给你呢!”
“哼!那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还得感谢你不成?”李淳风反问道。
“哈哈哈!李兄客气了,不用谢,不用谢!来,喝酒!”袁天罡大笑,举杯对着李淳风道。
李淳风也没在意这件事情!毕竟叶晓云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虽然有些跳脱,做事有些不着调,但也耐不住他喜欢啊!传一部功法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事。
这时,从亭子外面传来一阵稚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