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个士兵在主厅向覃其琛他们诉说自己昨晚看到的怪物。“他的速度很快,我们的兄弟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给杀了。”一个士兵瑟瑟发抖的说。
“我亲眼看到那个怪物把一个兄弟咬死了。”另一个士兵害怕的开口说。
任平生不在镇安王府里最有话语权的就是覃其琛。他让江婉把那几名士兵带下去,缓缓神。然后又命人把那个被咬死的士兵抬上来。
只见那名士兵浑身是伤,但唯一致命的伤口就是脖子处的伤口。陈黎德看着那伤口皱了一下眉头,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头绪。这时,萧时想出一个抓住狼人的好办法。
与此同时,在一个角落,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坐在那里,他用手擦去嘴角的血液。突然他的右胳膊传来阵痛,他抬起右胳膊看见他的胳膊上爬满了黑色的痕迹,并且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报仇……替主人杀人。”男人神志不清的说道。
夜晚,萧时与俞阳在一个街道站着。“殿下,这办法可行吗?万一狼人没有出来呢?”俞阳对萧时说。
“没办法,那狼人只在晚上杀人,而且位置还不一样,我们只能兵分几路在各个街道蹲守了。”萧时摊开双手奈的说。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另一个地方,萧忆和何嘉树在街道守着。萧忆百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折扇,何嘉树坐在一旁拿出自己的神器轻轻摩挲。
“你就是个庶子,就算你拜镇安王为师,你依然继承不了何家的将军之位。”何嘉树想起自己父亲对自己说的话,不禁握紧剑柄。他一定要用母亲的神器闯出名堂,向父亲证明他有资格继承何家的家主。
萧忆坐在旁边看到何嘉树凝重的表情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他清楚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滋味有多不好受。于是开口道:“其实嘉树我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何嘉树有些不解的扭头看萧忆。
“你是何家的庶子,可以靠自己的本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而我是皇室子女,母妃死后我只能靠伪装来苟且偷生,根本人可靠。”
何嘉树心疼的看着萧忆,皇室的斗争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也听过一些传闻。皇室的斗争只能用乌烟瘴气来形容。他看着萧忆此时的他很想把他的阿忆保护起来,不再受任何委屈。他的阿忆应像天空中的鸟儿一样逍遥自在,像风一样莫问归期。正想着他紧紧握住萧忆的手。
“嘉树你干什么?”
“阿忆,你愿意永远留在燕城吗”何嘉树握住萧忆的手问。萧忆的手很小,何嘉树一只手就把他的手包了起来。
萧忆避开了何嘉树深情的目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虽然不是太子之位的候选人,可他一直想做一件事,他不想连累到何嘉树。于是他挣脱开何嘉树的大手,眼眶微红的开玩笑道:“燕城是好,可是帝都的好酒我还没喝够呢,嘉树等那天你去了帝都我一定请你喝我最喜欢的秋清。”
“好啊!”何嘉树看着萧忆强颜欢笑道。
这时,一支烟花突然划破长空。“那是时皇兄的方向。”两人见状慌忙赶去,其他人看到后也立刻赶去。
“殿下小心。”俞阳见狼人攻击萧时,快速的推开萧时,而自己的胳膊却被狼人抓伤了,萧时见状想用定魂符困住狼人的行动,但是却被狼人躲开了。
这是萧时重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面对凶猛的邪祟,但他却并不慌张。狼人迅速的朝他扑来,萧时直接仰身向后躲去。然后又一脚踹中了狼人的肚子,被踢中肚子的狼人恼羞成怒,他抓住萧时的左脚踝向墙壁上抛去,萧时也不怕他直接用右腿使力,然后借助墙壁的力量一下子就骑到了狼人的脖子上。狼人没有想到萧时会骑上自己的脖子,一直在乱蹦乱跳,试图把萧时甩下去。俞阳趁萧时分散狼人的注意力,就用武器刺中了狼人的腰。不料狼人被刺中后大吼一声,紧接着他的周围出现了许多祟气,他的眼睛也变成了红色,而萧时和俞阳二人则被余波击倒在地,都吐了一口血。
这时,覃其琛他们赶了过来。看到狼人周围的祟气,覃其琛和谷怀信立刻用定魂符先困住狼人,然后沈怀瑾用除魔符除去了狼人身上的祟气,为了不让狼人逃跑陈黎德用金缚绳将他绑了起来,而此时的狼人因为被清除了祟气陷入了昏迷。
“终于抓住了。”萧璟松了一口气。
“现在重要的就是把他带回去问出他幕后之人是谁。”萧晔说。萧时看着狼人沉默不语。
萧忆看着昏迷的狼人,不禁心生怜悯:“我曾听说书的讲过,世人之所以忌惮狼人,是因为他们一旦露出锋芒,将是一把绝世好剑,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众人听后纷纷为狼人感到惋惜,因为按照慕华的律例这个狼人杀了那么多人,肯定会被斩杀的,可是他是被利用的。随后众人把狼人安置在了牢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