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说:“写的越脑越愚蠢就越好,当然,也不能太愚蠢,最好是能够刚好让正常人当笑话看的程度;同时,其他的媒体也要对这个媒体的文章进行反驳,这样一来,绝大多数的人民群众自然会看明白这一切;但是同时呢,这样的‘造谣’媒体就会不断吸引更多臭味相投的人,渐渐就变成一个臭气熏天的养猪场,最后就变成了他们自己在那里自娱自乐,而他们的东西再也没人看,也没人信了,如果说他们是扛着红旗反红旗,那我们就扛着黑旗反黑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郭品晓有些明白过来了:“曹部长,您的意思是……通过这种行为,来污名化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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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点了点头:“其实他们本身做的事情,就是在给国家和自己抹黑,就算我们不污名化他们,他们也是早晚要被钉死在耻辱柱上,但是对于广大人民群众而言,会有很多人看不清他们的本质,去听信他们,这些人随即就会在自己的朋友和亲戚中间宣传这种思想――毕竟现在我们国家的义务教育才刚推行九年的时间,虽然青少年的文盲率飞快下降,但是大多数成年人失去了上学的机会,所以文盲率还是居高不下,而这些人当中有不少人对所谓知识分子还抱有崇敬的心理,他们也是最容易被这些屁股不正的人带歪的,所以我们就要让他们污名化的速度加快,一方面是伪装成他们,并且发表极端言论,来引起人民群众的不满,另一方面,要通过对等的媒体,对这些极端言论进行有理有据的分析并且一一反驳,也就是说,自己竖起来一个靶子再自己打!”
郭品晓此时已经完全震惊了――宣传还可以这么搞的?他在军队做宣传干事的时候,一般都是将组织上下发的文件进行文艺化改变,然后以快板,相声,歌曲的形式表演出来,但是当他回到地方工作后,就发现这种宣传方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尤其是面对这些摇笔杆子人的时候……但是今天曹小强提出的方案瞬间就刷新了郭品晓的三观,这种震撼不亚于是一个以前只知道弯弓射箭的人,突然看到了自动步枪一般。
“这还只是第一步,至于第二步呢……”小强说:“根据情况,柔和点的,就是让他们自绝于人民,我们不断以他们的形象和身份发表底线的言论,天长日久后,随着国家的发展,将会越来越富强,人民的日子也将过得越来越好,到时候,这些早已经被污名化的群体他所说的东西肯定就没人听了,他们写的文字就会变得不如擦屁股纸,到最后他们就会悲哀的发现,就算他们说1+1=2,也没人愿意信他们了。”
郭品晓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办法……真是……攻心之计啊。”
“除此之外。”
小强想了想,就继续说:“如果他们实在是冥顽不灵,那么就可以通过内部的舆论引导和设套,让他们做出实际性的叛国和间谍行径,到时候有理有据,逮捕起来谁也不能说什么,但是这只能针对其骨干分子来进行,而且只要抓捕了其中的违法犯罪人员,那么他们就更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他们再说什么话,人民群众也会说,哎呀,大家看看,叛徒团体又胡说八道了!哈哈。”
(之前好多兄弟姐妹私聊我说,一些故事被拉的太长了,比如600多章的时候,某个配角大费笔墨的描述其1951年如入伍的事情,然后几百章后,当时间线到了1955年,又开始写他提干的事儿,结果大家还要花费时间去回忆这个路人甲是谁,然后,再过几百章,等到到了1958年了,他又参加印度战争……这样前后就失去了连贯性,我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个情况,所以接下来几张我打算讲一个完整故事,时间线也可能会跳的比较快――但是大家放心,的主线还是在1959年的1月。)
1976年的一天。
袁翔正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憋着稿子――37岁的他,已经接近了“不惑”的年纪,但是此时的他,内心里还是满满的疑惑。
回顾自己过去的三十几年人生,袁翔觉得全世界似乎都在和自己作对,39年他出生的那年,日本鬼子还占着中国,他是在逃难的时候生下来的,后来解放了,1950年刚满十岁的他赶上了国家实行免费教育,于是他就开始和一帮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孩子一起读小学,但是自己偏偏学习又不好,为此没少挨老师的批评,而每次家长会后,他也总是会因为成绩问题,被他爸吊起来打。
“你说说,同样是上学,咋别的孩子都是满分,最差也是七八十分,你倒好,门门功课不及格!”
袁翔的老爸气的浑身发抖:“他娘的,老子供你吃供你朱,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哎呀,当家的,你消消气。”
袁翔的母亲心疼孩子:“咱孩子语文不是考的挺好吗……这不,还考了70多分呢……”
“你就惯着他吧!”
袁翔的父亲生气的说:“他语文数学加一起还不到100分,就是你惯得……你看看这成绩,这才小学就这样,以后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