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锡低头想了想，也似乎明白了过来：“好像是这个道理。”
孟思成继续说：“而且，这个技术也可以使用在其他武器上，比如集束式火箭弹以及集束式炸弹，这对地方有生力量的杀伤是致命的。”
赵平锡惊讶的说：“思成，怎么这一年不见，你怎么懂了这么多？”
“当然是在学校里学到的了。”
孟思成略带炫耀的说：“我课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什么书都看，还有，课堂上老师教的东西也多，感觉脑袋都不够用了，每天都有新的东西要学，而且啊……。”
孟思成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对赵平锡说：“而且，我们老师说了，好多武器，就连美国和苏联也还在理论研究的层面呢，咱们国家都已经开始尝试生产了。”
“这个我知道！”
赵平锡似乎想到了什么：“我们在指挥课上听教官讲过未来的体系化作战，里面就提到了多兵种多装备的作战配合。”
“打个比方，思成，你觉得，如果未来爆发战争，会是什么样呢？”
赵平锡学着老师的样子卖起了关子。
“会是什么样？大概是军舰争夺制海权，飞机争夺制空权，然后坦克对战坦克？”
孟思成虽然一直在航空航天大学学习，但是真到战略方面，一开口就暴露出了伪军迷的本质。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
赵平锡得意的说：“我们课堂上的教官讲了，这未来的战争可不是这样子的，教官说了，未来战争，是体系对体系，它既不是单一作战力量、作战单元之间的对抗，也不是单一作战要素之间的对抗，而是通过信息系统将诸军兵种作战要素融为一个有机的整体与另一个整体的对抗。”
掉了书袋的赵平锡见孟思成没太听懂，就解释道：“思成，我听说，前段时间的演习，就是已经展开了这种体系对抗，简单来说，就是用整合起来的一体化军队，去对抗那些多兵种分散的军队……哎呀，你就可以理解成，所有单位都是可以同时接收指令进行作战，兵种之间互有配合，敌人飞机来了，我们可以在飞机迎战的同时，通过地面雷达追踪，地面防空武器和战斗机共享数据……这个，你能听懂吗？”
孟思成愣了半天，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嗯，听懂了。”
“嗨，一看你这样子就没听懂。”
赵平锡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包子：“算了，吃包子吧，吃完后我带你去学校附近转转，现在我们学校后面新开了一个体育公园，我们可以一起去。”
然而，这两个年轻人没有注意到，从他们刚进包子铺开始，角落里就有一双眼睛一直贼溜溜的盯着他们……
吃过饭后，赵平锡和孟思成就就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包子铺，而没过多久，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夹着一个灰布书包，也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包子铺。
“嘿，这里！”
角落里的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朝这个学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桌前。
“书带来了吗？”
这个学生模样的人坐下后，紧张的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的按在了书包上。
“拿来，我看看。”
这个男人伸手想拿过书包，看到这个学生紧张的样子，就换上了轻松的表情：“嗨，怎么了，就是借几本书看看嘛，又不是朝你借钱，你怕个啥啊。”
“舅，我……我们老师说了，图书馆的这些书，只能自己看，不许外借，也不能带出学校的，有些书，我们连笔记都不能做。”
这个学生模样的人紧张的说：“你要看的话，就在这里简单看下吧，然后我等会就要拿回去还给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