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将军们异口同声的说:“大方向是没的,细节上我们在慢慢讨论就是了。”
“对啊,只要明确我们要援助越南,指导越南就对了,至于援助越南的武器方面,我同意曹同志的看法。”
见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朱老总宣布了暂时休会,接着便和小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会议室。
“小强啊,你刚才先说,中越以后可能会反目成仇,又说要培训越南的特种作战能力,这不是要和历史上一样,给咱们自己下绊子了吗?”
见附近没有了别人,朱老总小声问着小强:“你带回来的那些历史我看了,虽然我们会避免历史上出现的那些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和越南真的爆发了矛盾,双方翻了脸,甚至爆发战争,越南依仗本土优势和我们缠斗的话,也依然是很让人头痛的,就算我们有武器上的优势,越南人要是躲起来跟我们打游击,我们也拖不过他们的。”
“朱老总,您放心,这特种作战其实和游击战可不太一样。”
小强笑着说:“特种作战只适合点,不适合面;越南人也许可以通过一次漂亮的突袭,而进行斩首行动,但是想完全依靠特种作战打赢战争,未必就有些痴人说梦了;而游击战则更像是拖敌人下水的持久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是游击战的精髓,总的来说,游击战中包含特种作战,但是特种作战最多只能算是限制在特定时间地点的低烈度冲突罢了,而且退一步说,游击战,就算我们不指导越南人,他们多半经过战争洗礼后,自己也会捉摸出来,如果我们以后真的和越南人撕破脸皮了,那么对我们威胁更大的其实是越南人的战术指挥上,所以这样是我为什么强调,论如何,都不能培养越南人高等战术指挥的原因。”
“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就是如果越南人把特种作战用到我们身上,那么我们也不需要太紧张,毕竟这特种作战对武器装备的精良性和情报搜集精准性依赖极大,这两个方面如果我们卡死了越南人的脖子,那么他们最多也就是理论上的强者罢了;没有优良的武器和配套的物资装备,这特种作战的难度会成几何倍数的增加,没有精准的情报搜集,作战任务一开场就已经输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在会场上提出,短时间内,他们只需要像是一群扰人的苍蝇一样围着美军嗡嗡嗡就好了,这样一来,即使我们可能翻脸,只是特种作战经验丰富的越南人也只不过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已,然而匕首就算再锋利,面对火枪就变成了只能拿来自刎的武器;越南人就算全军都变成特战精英,但是没有武器,没有情报搜集的渠道,也不过就是一群高级点的步兵罢了。”
“没有情报搜集渠道?人家越南人在自己国家作战,群众基础也还是有的,在情报搜集方面,越南人比我们的优势大。”
朱老总说:“小强,我们就算是有武器的优势,也不能太大意了。”
“朱老总,您说的是,所以我才建议,除了控制对越南军官的培训外,还要以各种方式,拉拢越南的军官和官员,以及用金钱腐蚀越南的领导层,扶持买办党。”
小强乐呵呵的说:“一个高层将领的叛变,也许只需要花一艘军舰的钱,但是却可以让我们赢得一场战争,这一招是经久不变的,现在是1958年,如果我们开始拉拢、洗脑越南的军校生,控制一些中高层军官,那么在二十年后,越南军队还有什么机密可言吗?怕是到时候,他们会把军事部署图双手送上来!”
说到这里,小强有些痛心的说:“朱老总,您别觉得这个办法下作,其实所有国家都在用这个办法,只是有些国家实力不济,这糖衣炮弹打出去也没什么用而已。比如在那边的70年代以后,中国选择了改革开放,这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呢,很多年轻人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外界,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奋起直追,而是觉得外国,尤其是欧美是各种美好,由此产生了深深地自卑感,加上这一时期,一些屁股歪得很的河殇派文人的推波助澜,鼓吹中华民族是劣等的,白人是高等的,将贪婪,知,狡诈等一系列负面的帽子扣在了中国人头上,将私,公正,正直,善良等词汇冠以以美国人,这让很多人认为美国人是天使,苏联人是魔鬼!而中国没有希望!而这正是美国人所期望看到的!于是他们便利用中美关系渐渐缓和的这一机会,开始大量接受中国的留学生,以及各地官员的‘考察学习’,在这过程中,他们名义上是在交流经验,互相学习,实际上却是在变着法的洗脑这些出国的人,在他们口中,美国的缺点也可以吹成优点,美国的优点那更是优点――而这些被潜移默化洗脑的人,在回国后就相信了美国人宣传的那套东西,认为世界本来就是国际之间合作的,大家都要彼此真诚,谁勾心斗角就是良心被狗吃了,就是世界人民的罪人,当然,这里面的聪明人是收了钱,为了换取自己的利益这么做,而大多数蠢人,甚至真的相信了美国人是天使,是会帮助中国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朱老总生气的说:“这才几年时间啊,就忘记阶级斗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