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我也是啊,我现在特别怀念我那个日本的女友,嘿,你不知道,那个婊子的床上技术非常棒,该死,要不是这场战争,我现在应该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她的服务。”
这个叫迈克的士兵嘬着牙花子说。
这帮美国士兵一边大声的谈论着他们那带有侮辱性的玩笑,一边懒洋洋的躺着,他们不知道,此时,他们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冬季的朝鲜,天黑的很早,124师370团先头营已经在指定地点埋伏了几个小时了,二连连长汪松湖是吉林人,早就习惯了这北方冬季寒冷的气候,他回过身看了看身边的张江,张淮两兄弟,小声问,第一次来东北吧,感觉咋样,适应不?
张江,张淮是一对双胞胎,别说二连的其他同志,就算是他们的父母也经常分不清他们哥俩,从小在南方长大的哥俩这次可是第一次来北方,年纪不大的他们刚第一次看到这么厚的积雪,好其次都忍不住想去打雪仗,为这还被连长汪松湖骂了一顿。听到汪连长问他俩是不适应,张江,张淮两兄弟几乎同时说。“报告连长,适应。”
说完张江还抽了一下鼻子,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
汪松湖连长低头看了看手表,小声的告诉身边的张江,张淮两兄弟:“往后传,还有十分钟就要打炮了,让同志们检查一下装备。”
听到连长的命令后,二连的战士们一个个都开始低头检查手里的八一杠,还有的战士紧了紧自己脑袋上的钢盔,而山下不远处的美军营地里,依旧灯火通明的,战士们似乎还能听到美军喝酒唱歌的声音。
“一会攻下去,都跟紧点,团长说了,这帮美国佬有个习惯,被打了就会叫大炮和飞机过来轰炸;虽然团长说对方的炮兵团一会会被我们的大炮重点照顾,飞机也有我们的对空导弹,但是也一个个把耳朵给我竖起来,眼睛给我睁大了,要能冲上去,也能撤下来!”
也不能怪汪连长 嗦,要知道,这次来朝鲜之前,团长给大家开了好几次的会,关于美军的战法战术,以及习惯都快把汪连长耳朵磨出茧子了,现在汪连长某种程度上甚至比美国人还熟悉他们的战法,按照团长的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咱的战士每一个都是宝,不能做谓的牺牲。
终于,十分钟后,一阵阵怪叫声划破了天际,有几个好奇的战士还仰起头看着天空,但是漆黑的天空什么都看不到,紧接着,山下不远处的美军营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绽放出了数朵巨大的火光,这些火光和爆炸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看起来就像…
…看起来就像将一盘肉丸子扔进一口巨大的沸腾的油锅一般,火光,爆炸,不断有美军的汽车,坦克,还有掩体的碎片被爆炸的气浪掀飞,整个场面让人热血沸腾,也让人感受到在志愿军重型炮弹的饱和打击下,美军士兵的渺小和力。
“他娘的,真过瘾!”
汪连长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兴奋极了。“好家伙,这帮美国佬这回可猖狂不起来了,哈哈。”
看着炮火密度渐渐稀疏下来,汪连长第一个站起了身来。“同志们,跟我上!冲啊!”
“滴滴滴答!滴滴滴答!”
冲锋号响了起来,志愿军的战士们也一个个从雪地里爬了出来,端着八一杠朝山下冲了下去。
而山下的美军还没有从刚才的炮击里缓过来,要说这些活下来的美军士兵也真是运气好,因为这漫长的营地的沟壑连绵,躲得及时的士兵刚晃晃悠悠的从战壕里骂骂咧咧的爬出来,就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天啊,天啊,那是什么!”
迈克连枪都吓得忘记拿,就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数的白色幽灵一般的志愿军战士如潮水一般冲了过来,他们手中的突击步枪响过,好不容易躲过炮击的美军士兵就宛如被割草一般的刷刷刷的倒了下去,迈克吓得腿一软,感觉裤裆里暖了一下,他居然被吓尿了。
而迈克的好朋友,布鲁斯还是反应比较快的,端起了手里的汤普森冲锋枪也不瞄准,朝着对面的志愿军扣住扳机就是一阵扫射,但是他不知道,在面对志愿军冲锋的情况下,最好的做法就是转身逃跑,或者趴地上撞死,你丫作死拿着个冲锋枪乱扫射就像一个乳猪对着一群狮子竖中指一样――还没等布鲁斯打完弹夹里的子弹,近十发八一杠步枪的子弹就招呼在了他的身上,霸气的八一杠步枪子弹打在没有防护的美军身上一发就是个巨大的贯穿的血洞,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打的后仰飞了出去,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声音。
“我投降,我投降!”
迈克亲眼看到布鲁斯射出的子弹打中了跑在最前面的几个中国人士兵身上,但是也只是略微减缓了一下那个中国士兵的步伐,对方低头看了一下,拍了怕衣服就又冲了过来,尼玛这还怎么打,这一定是中国人的巫术,对!一定是巫术!于是迈克干脆直接举起双手跪了下来,低着头默念圣母玛利亚,希望这帮中国人能够怜悯自己,放自己一条生路――是的,哪怕在战俘营天天帮这帮中国人擦皮鞋,给这帮中国人当椅子坐也好,只要放过自己的这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