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麦克阿瑟惬意的享受每日这难得的欢乐时,汉城的某个小楼里,几个南韩伪军也刚刚发泄完兽欲,叼着香烟一边系着腰间的皮带,一边摇头晃脑哼着难听的歌的往外走;
“你们给我好好看着这里。”
为首的一个伪军系好了皮带,走出小楼的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喝骂着门口的两个伪军。“我们晚上还要回来,要是跑了一个,我就毙了你。”
一边说着,这个伪军头头示威似的拍了拍腰间的手枪,而看门的那两个伪军也连忙点头哈腰的一脸媚笑。
人就是这样,被别人欺负了,就想去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这个伪军头头没少吃美军人的耳光和辱骂,所以每次心情不爽了也没少赏自己手下耳光;而他的这两个手下也不是什么好人,被欺负的怨气没地方发泄,看到其他的伪军走远了,两个人转身就直奔楼上。
“你们要做什么!”
刚刚遭到凌辱的全淑花正小声安慰着在自己怀里哭着的妹妹,这些天来她们姐妹几个每天都要遭到少则几次,多则十几次的凌辱,已经有两个同学忍受不住这委屈跳楼自尽了,但是全淑花却依然咬牙忍受着,刚强的她不会选择自杀,而是要努力活着,为家人,为朋友报仇。没想到妹妹还没安慰好,平日里看门送饭的两个伪军却一脸坏笑的走上了楼来,全淑花下意识的把另一只手藏到身后,悄悄的摸出了之前藏在墙壁里的匕首。
其实与其说是匕首,倒不如说是半扇磨亮了的剪刀,这是全淑花前一天在她们躺着的草席下找到的,想是这个房间原来的主人不小心遗失的,看到这半个剪刀,全淑花有了办法,于是她开始趁伪军和美国人不在的时候,悄悄的用石头把这半个剪刀磨得越来越锋利,甚至可以轻松割断草席,本来今天那些伪军进来的时候她就想动手了,但是考虑到对方人数太多,而且楼下还有两个伪军在放哨,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聪明的她懂得在最好的时机做最对的事情。
而现在就是这最好的时机,楼下看门的两个伪军上来了,大部队又不在附近,全淑花装作害怕的样子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坐在草席上往后墙蹭,而那两个伪军看到这两个落入羊入虎口的女学生,也一点提防没有,干脆门也不关的直接开始脱起了衣服。
“老朴,这个年纪大的女学生归我,那个年纪小的归你。”
说完还没等剩下的那个伪军回话,这个带头上楼的伪军就饿虎扑食一样的扑在了全淑花的身上。
“时机还没到,时机还没到。”
全淑花一面咬着牙忍受着这个伪军的凌辱,一面留意着另一个伪军,看到他背对着自己趴在自己妹妹身上后,全淑花悄然从身后压着的草席里摸出了那把磨得锋利比的匕首,装作配合的悄悄送到另一只正搭在这个伪军脖子的手中,趁这个伪军双眼迷离时,猛的用力一刺,接着又借力把匕首拧了一圈,这是她之前看自己父亲杀猪时“学会”的。这个沉浸在肉欲里的伪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是觉得颈部一痛,想伸手摸一下,但是他忘记自己现在是趴在全淑花身上,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失去平衡的伪军咣当一声栽倒在一侧,这一倒下,更是直接让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切出一道深深的断层,这个伪军连哼都没哼,死前最后的一眼画面,就是从自己颈部喷出的漫天血污。
另一个伪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党已经翘辫子了,他现在一心只有眼前的这个在自己折磨下痛苦流涕的女学生,直到那个冰冷的匕首割穿了自己的喉管,他才带着一脸的不相信,倒在了地上。
“姐姐!”
全敏花一头扑向了全淑花的怀里,姐姐温暖的怀抱给了她最大的安慰,全淑花一边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安慰着她,一边找到那两个伪军脱下来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
为了防止这两个姐妹逃跑,伪军们很“聪明”的把这两姐妹的衣服扯烂了挂在了一楼的门口,让她们只能光着身子缩在一床破棉被里没法出去,而她们的衣服随在一口随风飘着,就像是牌匾一样吸引着那些充满着兽欲的美国人和伪军,不过这两个伪军的毙命也为这对苦命姐妹提供了衣服,两个人换好了伪军的衣服,抓起一把灰抹在脸上,又拿起了伪军扔在一旁的步枪。
“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全敏花靠在姐姐的肩上,望着姐姐。
“我们去北边。”
全淑花咬着牙,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