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景琛没有打开车门,他解开安全带,迷离的眼神,缓缓的靠近糯言。
糯言连忙用手抵住他逼近的肩膀,问道:“你想干什么?”
雍景琛笑道:“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糯言有些不知所措,她急道:“你可是说好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是不会碰我的。”
雍景琛笑道:“你可以反悔,我为什么不能反悔?你都说要离婚了,离婚的人还有资格跟我提婚内的条件吗?”
糯言说道:“那你到是同不同意想不想跟我离婚啊?”
雍景琛说道:“当然是不会离了,如果你要离婚。除非……”他说着低下头,眼神在糯言的身上扫来扫去。
糯言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啊,我告诉你,你不能碰我的,论是结婚的时候,还是离婚的时候,你都不能碰我,”
雍景琛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有点想捉弄她,不由得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脸靠近过来想要吻她。
糯言看他来者不善,抬手就是一巴掌。
雍景琛摸着被打地脸,丝毫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要不要在这边也来一下,”说着,他把脸凑过来,把另一边没挨打的脸颊靠近糯言。
这下,轮到糯言不会了。
没想到这个富可敌国的高冷总裁,私底下竟然是这副嘴脸。
她当然不会知道,此时的雍景琛,其实一点都不在乎被她打,反而期望糯言能够甩开膀子,好好揍他一顿,以弥补自己母亲对她犯下的。
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母亲有机会,差点要了糯言的命。
想到这里,雍景琛深情的看着糯言,他问道:“你的手疼不疼?”
这人真是个变态!
糯言在心里默念。原来雍景琛是个受虐狂!我怎么不事先好好打听打听,就贸然跟这么一个败类搞在一起。
糯言冷静了一下,说道:“你可不要做非礼我的事哦,我们有言在先的,你离我远一点儿,不要靠得这么近。”
雍景琛见她一板一眼的说话,还用手挡住自己,用力的推自己,好像自己什么难以言喻的瘟疫一样。
他长这么大,跟人接触,都是被人毕恭毕敬的对待,各种讨好,可从来不曾被人这么的厌恶。
被糯言推得有些不高兴,雍景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没管那么多,直接吻住糯言的嘴唇。
糯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了一跳。
她用力的瞪大眼睛,只看到眼前的男人,完全沉浸在她的吻里。论如何都推不开这个强而有力的男人,糯言像一只助的小野兽,任由捕猎者啃咬。
不知怎么回事,她好像对这个人非常熟悉,不应该呀,糯言心想,我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雍景琛,怎么跟他接吻的时候,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难道说,他以前非礼过我?
当这个奇怪的念头从脑海里闪过,糯言突然一晃脑袋,不,我不会跟这个陌生男人有什么瓜葛,那一定是我想多了。
她用力去抵抗雍景琛宽大厚实的胸膛,一边捶打,一边推开他。
雍景琛见糯言不想跟自己亲热,对自己如此抗拒,于是缓缓的松开她,但并没有离得很远,两人中间只有一张纸的距离。
雍景琛看着糯言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把我忘了吗?还是说,这就是你惩罚我的方式?”
糯言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再次震惊。
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相处。
刚才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听他的,不能违抗,现在,又变得如此卑微祈求,好像一个犯的小孩子,祈求大人的原谅。
糯言真的被这个大男人搞糊涂了。
看到雍景琛如此深情的样子,糯言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一个被全公司上下背后说了不知道多少坏话的人,今天怎么有点儿不对劲。
别人说他不近女色还有洁癖,搞不好还是个喜欢男人的人。
平时呢,自己都是在电视上看到他样子,也是那种中规中矩死板的很,就像皇帝其他企业家一样,没什么区别,不像是个有特殊性爱好的人。怎么今天跟自己这样暧昧亲热。
可能是像他这种人,平时跟在公众场合就是完全不一样吧,嗯,这种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是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