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手臂而言,确实残忍了,可是要明白,这手臂若不肯离去,不但自身法保全,这生命亦将不复存在,有必要为了那短短时刻的活着而丢弃整体,有必要吗?根本没有必要!”柳逸反驳道。
段芷芊呵呵冷笑了两声,然后道:“首先不说你那个比喻非常不恰当,不合理,就按你的这个比喻来说,难道非得把整条手臂给砍了吗?如果就近有可以医治的草药,把蛇毒解了不就行了?再说了,即便草药,救治途径,一样可以先进行放血,清创,绑缚一系统手段从而保全生命,是也不是?”
还没等柳逸开口,段芷芊又接着说道,“再者,扬州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吗?我看未必吧?史清一案案情简单,所涉人员虽复杂,但未必没有方法对付,再者你是钦差,自有方法对付他们,可别忘了,你还是有卫队的。”
柳逸走过去把段芷芊一抱,结果这段芷芊直接给躲开了,嘴里连声道,“慢着,在你还没有把史清的案子查清,还没有还秦家以清白之时,你休想得到我的身体。”
说到这里,段芷芊又想到了什么,又再加了一句,“不对,你还得还扬州百姓以太平,若是让扬州燃起战火,你家一辈子都别想碰我,即便回到现代也是一样!”
听段芷芊说话的语气,还有段芷芊说话时,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便可以知道段芷芊这话绝对不是玩笑之言,实打实的真心话,不掺半分妥协的实诚之言。
柳逸一听顿时委了,“啊,芊儿,不至于吧?这战火可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若是朝廷,陈让执意如此,我一个小小的柱国又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
“这是你的事,由我关,我只开条件,怎么做你自己选择。”段芷芊语气冷冷道,看那模样,绝不手软,“还有,芊儿也是你叫的?没点辈分,以后叫我小师叔。”
“不用搞得这么生分吧?”柳逸有些求饶道。
段芷芊哪里理他这个,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都不想跟柳逸多废话了,所谓道不同不相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最能割受的永远是那绵绵不断的爱意,曾经相爱的恋人,又哪里是你说抛弃就抛弃,说离开就离开的?
所以,段芷芊虽然很不想说话,但却依然说道:“柳柱国,在这个辈分深严的大隋朝,咱们还是生分一点的好。”
相比较起来而言,这后世的女子虽然更独立,更自主,但是这脾气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太能作了,还有这脾气实在是多变呀,刚才还天晴着,谁知道这才转眼的工夫,直接就下雨了,而且这雨势还很大,你撑伞都没用,兴许这雨还会下得更久。
但还是那句话,情意也不是说抛弃就抛弃的,这一点柳逸可做不来。是以,柳逸赶紧正色道:“好,看来芊儿。”柳逸刚说到这里,忽然看到段芷芊那要吃人的眼神,连忙改口道,“忘了忘了,小师叔小师叔,看来你对我误会颇深,看样子,不给你解释清楚,看样子,你能误会我一辈子,这可不行。”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能不能把死的说成活。”段芷芊很是不相信地说道。
柳逸笑笑道:“死的说成活的,你当我是神仙呀,我自然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呢,这事本来就是活的,我再把它说成活的,那就没有难度了。”
结果段芷芊听到柳逸又打算说废话了,连忙打住道:“得了,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你扯这个,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若是再扯其他的杂七杂八的话,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可是会走的。”
很明显通过这话也不难发现,这位段芷芊那是吃定了柳逸,也是没有办法,在男女关系中,男士永远都是被吃定的那一方,不管你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再说了,柳逸之所以会那么啰嗦,实在是他觉得这个事情没有必要让段芷芊知道的好,再说了,有的时候,女性从生理结构便已经注定了,她们考虑不到那么远,有些事情,你不说,她不知道,啥事没有。
若是你把这个事情坦承地告诉她,可是因为她不理解,结果就会造成,她对你意见很大,她们从来都不会认为是自己没有理解,而是会怪罪,就是你故意把事情讲的那么复杂,目的就是不让她了解到事情的本来面目,由此推定,你一定有事情瞒着她,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解释期和被女子折磨的痛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