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陈让并不解答,而是说道:“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就不需要过分打听明白吗?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陈让这么一说,这捕快才想起来,对呀,即便陈总管不会对自己,陈总管身后的那些人也是会动自己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以捕快的级别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捕快却深深地知道这些人的力量,倘若他要自己死,自己绝对活不了,这就是他们的力量,足以掌控这整个扬州的力量。
“谢大人提醒,那小的就先去忙了。”捕快说完,便趁着夜色忙去了,这段日子有他忙的,毕竟知道这个案情的人还是很多的,若是全部要处理,确实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陈让虽说嘴上说的轻松,对于勇字营并没有提多少,在捕快面前也没有讲过多事情,但是第二天,这陈让便去了自己在郊外的别院里。
柳逸听说陈让来了,亲自迎到了门外,“哟,本公还正在纳闷,这院中的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原来是陈大人亲自登门,稀客稀客呀。”
陈让白了一眼,说什么呢,此处院子是我的好吧?怎么我倒成了稀客了?简直不能忍好不好?但嘴里说出来的却依然是,“公爷客气了,自从公爷来了,下官还不曾亲自登门拜访,实在是下官的不是了。不过,公爷,下官这别院,下官住了几年也不曾见过一只喜鹊,看来还是公爷有魅力呀。”
柳逸一听,很是尴尬地说了一下,“是吗?难道这院子里叫的不是喜鹊,而是别的鸟不成?”
陈让正想开口道,那绝对是喜鹊,只不过这喜鹊呀,可不是因为我的到来叫个不停,而是因为柳逸你的居住,但陈让的话还没有出口,那边柳逸竟然咬着陈让的耳朵说道:
“陈大人,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这里鸟叫声倒是真的有不少,只不过呢,还真没有喜鹊叫。但是呢,本公却在早间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了陈大人的到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让心里猛得一惊,莫非这柳逸知道了什么吗?但转念一想,应该不大可能,再说了,即便柳逸知道那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绝对不可能。
“哦,不知道公爷是因为什么呢?”陈让很是老实地配合着柳逸的演出。
柳逸呢走旁边,看着湖水,然后说道:“公爷不防猜一猜,看看本公是因为什么猜出来的。”
陈让真是想骂娘,什么跟什么,你这很明显是想着套话,你以为我还是那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把一切都交待出来?那我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是以,陈让摇了摇头,很是助地说道:“公爷,下官实在不擅长猜题,要不然公爷直接说谜底如何?”
柳逸听到陈让这么说,顿时就没了兴趣道:“哎,陈大还真是有些趣呀,算了,本公就把谜底说出来。其实呢,本公早间醒来之后,便看到这别院的女子,论是丫环也好,歌女也罢,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容,本公当时还想着,莫非终于看上本公了?正兴奋呢,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为公爷准备的,哎,好生失望呀。”
“公爷莫怪,下官老了,这生活乐趣自然也就淡了许多,若有唐突,还请公爷莫要怪罪呀。”陈让倒在那边道歉上了,看这样子,他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这柳逸说的话,完全装作没有听到,跟这样子的人开玩笑,那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好吧,既然老在那里道谦,柳逸还能说什么,跟你这样的人开玩笑,还真是好生语了。进了这书房里,这陈让也不知道是真爱读书呢,还是做做样子,这书房还是准备了不少书。这些书,若是传下来,哪一本不是价值千金?这些书可都是找名书家给一本一本抄写的,纯手工来的,独一二的。
两人坐定,柳逸端起这茶汤,道:“陈大人,来到这里就别客气,来,喝茶。你看,本公可是早早就预料到大人会来,所以,一早就让人准备了茶汤,尝尝看,这汤都还是热的。”
这柳逸一再强调知道自己会过来,看着这茶汤,很显然是预想到自己会来,否则这茶汤的热度不会刚刚好,仔细一想,陈让也就释然了,毕竟柳逸可是派了不少人监视自己,自己一出门,这边就已经得到通知了。
“公爷消息灵通,下官惭愧的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