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逸确实知道的,昨天晚上这位陈大人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闲着,都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出去,哪里会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也正常,虽然要跟柳逸斗法,但这些事情也只能背地里做一做,你若是说拿到明面上,那你还想不想混?所以装傻充愣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陈大人好福气啊!如此大的年纪,竟然还能睡得这么熟,倒也真是难得,让本公好生羡慕。”十年长者,晚上睡觉的时间虽然多,但其实真正睡着的时候却并不多,更不用讲,那种打雷都不会吵醒的深睡眠,更是少了,这关乎身体,最重要的是年龄。
“我没关系,陈大人若是不清楚,本公也是可以讲一讲的。”既然你要装傻承愣,那就把话头挑明了,这下看你还如何装下去。
是以,柳逸便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当然事情的角度都是从柳逸这边出发的,谁让你装傻充愣,这主动权自然也就不在你手上了。
“陈大人,这堂扬州城内,夜晚时分,虽扬州繁华不曾宵禁,不太好管理,但说到底出现这样的匪徒,也确实说不过去吧?”柳逸笑笑道。
其实陈让很想说,你小子昨天把我的,行政权都取消了,这才多久,才一个晚上就出现了问题,得到现世报了吧?
只是你自己有问题,你自己解决啊!你不是有这么厉害的吗?否则,干吗把自己的行政权给取消了呢?碰上一点点问题,倒直接来找我了,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得由我来解决?你果然可以呀,那怎么不想一想,昨天为了抖威风,故意拿自己当点型。
想当然能怎么想,但能这么说吗?很多事情可以做,却并不能说,很是变态。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这样,下官现在就安排人去查一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钦差要的人也敢劫,胆子也太大了。”陈让义愤填膺的说道。
“人,本公一早就派出去了,这个倒不劳陈大人操心。”柳逸赶紧说道。
陈让真是想打人的心都有,自己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出手呢,没想到一下子防我跟防什么似的,倒不让我出手。那既然这样,你来这里干什么?又想自己做事,又想防着自己,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简直不服都不行!
“哦,已经派人出去了呀,那就好,看来公爷倒想的快。”很显然这并不是陈让的真心话,但这其实并不重要。“那不知公爷此次前来,下官可有什么帮得上忙?”
“陈大人倒是热心肠,本公真是佩服!”柳逸对陈让那是不遗余力的夸奖呀,即便陈让说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应该做的,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嘛。柳逸仍然是一片赞誉,也不怕陈让听着难受。
“那本公就说了,大人也知道本公初来乍到,对扬州城的情况啊,其实很不了解,陈大人在这扬州当出任二十年,对扬州城应该很是了解,不如陈大人好好讲一讲扬州城如何?”柳逸这才把问题抛出。
小子,你夺我权就算了,现在还想着我条件的给你提供情报,你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是以,陈让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不知道公爷想问哪方面的情况,只是下官近七十了,脑子糊涂的很,许多事情记不太清楚,还经常把事情搞混了。那是下官把事情讲了,或是漏讲了,还希望公爷不要怪罪呀!”
这陈让挺聪明的,知道拿年龄来做个挡箭牌。也对呀,一个快70岁的老头子,有些事情讲,或是漏讲,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也是常识。
若因为陈让的讲述,导致抓了人,或是调查方向了,还真怪不到陈让头上。一句话,我只负责讲述,对与,你自己去判断,产生的后果也跟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