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什么情况都没有问出来,大档头,如果问我们消息的话,我们怎么说,现在总得说道说道吧?”打人的匪人向另两个问道。
“我们说什么说,反正人又不是我们打死的,是你打死的,你自己想一想应该怎么样上大档头回话吧。”另外两似乎很不高兴地说道。
“怎么?你们还想拆我的台不成?”打人的匪人说道。
“放心,他们怎么会猜你的台?只不过,怎么样解释你自己想办法?你只需要告诉我们怎么串口供就行?”另外两人神情自然是悦的。“还真是晦气的很。”
“你们怎么走了?难道不帮我把他处理了吗?”打人的匪人向另两个人叫道。
“还想着我们帮你处理,想什么呢你,人是你打死的,自然是你去处理。还有,这一个人就交给我们,你就别插手了,你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向大档头解释吧。”其中一个匪人向打人的匪人说道。
“现在我走不就坐实了我一个人把人打死的事实?你当我是白痴呀,我有这么傻吗?外面进来两个人,把这人随便找个坑埋了,快点。”匪人倒把这个掩埋的任务甩给了别人,果然是个很会甩任务的长官呀。
“是”没想到门外还真站着人,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人跑了进来,把柳逸的尸体给拖了出去。而这个打人的匪人竟然跟着另外两个匪人进了赵钠的牢房。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赵钠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跑不掉了,看这个样子不死也得掉层皮啊,只希望对方下手能够重一点,让自己死的顺利一点,如果像柳逸那样被人家折磨了两个时辰才死得话,那真是一件很痛苦,很痛苦的事情。
当然,现在这个选择权肯定不在赵娜的手上,可是赵钠的命已经交给了这三个人,他们决定赵钠什么时候死,赵钠也就只能什么时候死,
还真是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让你活过五更天。只不过决定赵钠生死的阎王是这三个人扮演的。
三个人一走进来便发现这房间太黑太黑了,黑的连手都看不见,即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也没有这么黑呀!
“我说要不点盏灯进来吧,这太黑了,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别到时候跟鞭子抽到了,我们,中间的那个人。”立刻就有一个匪人建议道。
却没有想到,另外两个立刻反对道,“说你蠢,你还真别不服,大档头这么安排自然有大档头的用意,怎么?难道你觉得你比大档头还聪明?”
“那要不把人提到外面去审?”人蠢真是没办法,这个人又提了一个很傻很傻的建议。
另外两个人已经完全不想搭理他了,便对他说道:“如果你嫌暗,那你就出去在外面等我们,见过你要求这么多的人,连个案子都审不出来还要求这么多。”
别说这句话,还真管用,这话一出,那个人也就安静下来啦,再也没有提那些蠢的不能再蠢的建议了。
意见统一了,那就开始问话吧。
“刚才我们在审问那个人的时候,你应该听清楚了吧?”如果可以不用经过严刑拷打便能得到自己的答案,那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当然这主要是针对匪人来讲,对于赵钠来说怎么样都是痛苦的。
眼睛被紧紧地蒙住啦,赵钠也不清楚外面的情况是不是如他们三个人所说,那么黑那么暗。但这个时候,地牢里面是暗还是亮,又有什么关系?
“我都听到了,但是你觉得他能扛过去,我就扛不过吗?放马过来吧,有什么招尽管对我使,如果我说了半个字,那就算我输!”没想到这个赵钠还是挺有骨气的,一开始就给自己下了一个基调。
只是很可惜,这三个人分明并没有打算马上问口供,因为其中一人说道,“你觉得他扛过去了吗?他连命都没有了,这还叫抗过去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们有的是时间,绝对不会把你打死的。不然这么长的时间,谁来陪我们度过呀?”
说不想要自己的口供,赵钠是根本不会相信的,这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而已,目的不过就是想让自己放不下境界,吃完了慢慢的被他们催眠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赵钠深信自己的身体不会像柳逸那么差,自己的坚守,也还是可以的,只要自己不想说,别人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己的真实情况给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