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建议是柳逸提的,之所以让吴大夫开口,只是单纯地增加可信度罢了。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成了限制自己的一个项圈了。
柳逸在冯苏遥的鼻子处轻轻一刮,笑道:“你呀你,怎么这么笨了,这里是宋康郡夫人府,自然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你的奶奶,冼老夫人来处理呀,明不明白呀,小傻瓜!”
“哦,对呀,还有奶奶在的,就让奶奶去收拾他吧,这样子小人,要不是我不能动怒,我一定让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让他死全尸。”这位冯苏遥说这话时,那可是怒气冲冲的,哪里看出来说没有生气的?
柳逸则笑了笑,“那遥儿是想对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呢,还是死全尸呢?”
冯苏遥想了想,问道:“这有冲突吗?”那呆萌的小眼睛,看上去还是很可爱的。
柳逸看着冯苏遥那呆萌的样子,陷入了沉思,然后摇了摇头,“不冲突。”确实好像不冲突,而且这三样还有一点儿持续性,先千刀万剐,把人切成一片一片,或是一段一段的,然后再细致的再分下去,直到差不多分成肉泥。
这个时候,再把人肉包在包子里,抑或是根本不包,丢给狗吃,还是什么食肉动物吃,都是可以的,反正就是死全尸,即便想变成鬼都办不到了,因为你连尸体都没了,还怎么化?可怜可惜呀。
“不过,你不是说过不动怒的吗?可一定要做到的。”柳逸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个事情,奶奶自然有办法处理,不用我们瞎操心。好了,现在都已经天黑了,早点儿睡吧。”
听到柳逸说直接睡觉了,冯苏遥显然是有点儿不高兴的,但是时间确实很晚了,若是再让那些叔叔大哥们看出什么,还不得嘲笑死自己?毕竟晚上吃饭时,要不是柳逸这人会说话,而且转移话题的能力很强,那一晚上都会这些人给说死,人嘛,对于这种花边之事,都是那么感兴趣的。
是以冯苏遥很不情愿地点点头,哦了一声,刚刚躺下就又立刻爬了起来,说道:“啊,对了,相公我忘记问你了,对付赵钠,你有没有信心呀?他可是岭南总管,能够到达这个位置的都不是一般人呀。”
柳逸哪里会不知道在赵钠背后自然是一伙人的,而且这一伙人绝对是利益共同体,否则绝对不可能把赵钠给推到这个位置上,其背景也绝对不简单。
然后说面对这样的人,会不会发怵的这个事情,那是完全不存在的,毕竟柳逸是知道的,那些出自高干家族的子弟,或许情商智商都比一般人高,眼界也是常人法比的,可以说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厉害的不像话的人,天生就有一种优越感的人。
然后就是像这样子的人,再遇到伤其本人或是家族尊严这样子的事件,那都是极力回击,倘若回击失败,便立刻会进入到一种自我否定的机制,所谓船大不好调头,他太优秀太优越了。
你让他像一般小人物那样轻易抛弃自己的原则和立场,那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即便他内心中知道自己所坚守的是一种误,也是一样不会去改变,因为他本人也好,家族的利益也好,都不允许他去改变,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这就是赵钠这些人的局限性,而且这些人往往把尊严看的比之重,他们根本不能接受失败,一次失败就能让他们疯狂,更何况是接二连三的失败,那样会彻底击穿他的心智,从而让他走上一条既疯又魔的一条路。
所谓,要想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柳逸身边不但有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侍卫,看样子,当时决定从京城出发到岭南过个年,然后不回京城,直接去往自己的目的地扬州的这一个决定还是很正确的,否则也不会带这么多人上路的,现在这么多人正好利用,而且也展视了人多的一个优势。
紧接着下来的,那就是不但自己的夫人冯苏遥就是这岭南人,更重要的是,她可是冯府的孙大小姐,祖母冼夫人对其是极其重视的。
更更重要的是,这位赵大总管因为太过于在乎成败了,所以竟然跟冼老夫人硬扛了起来,现在整个冯家不要说跟他尿不到个壶里,还互相敌视,双方都是恨不得对方立刻消失的那种敌视,如此一来,柳逸要解决他,也是方便多了。
再说了,现在柳逸不是刚刚好有这位王三才的情报吗?正好可以大作一番文章,猎人和猎物的身份,那都是可以随时调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