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消息有误,那就真的会让这些人给包了饺子,到时候就麻烦了,在城外自己都法与他们抗衡,若是进了城里,那就更不用讲了,绝对的全军覆没。
见柳逸还在思索,丁福信建议道:“大人,要不然这样,我带着他们骑马通行,然后在城外等大人。大人可以留下几人,步行通过,这样安全些。”
“不行。”柳逸又不笨,哪会想不到这个方法?只是这个办法是要拿丁福信这些人的性命当赌注,成功了便罢,若是失败了,这些人都没命。当然,对于柳逸而言,倒是没事,他们当作一般老百姓,再加上有丁福信在前头吸引人的注意力,怀疑不到柳逸身上。所以,跟着柳逸这一边的人绝对安全。
可柳逸这边首先得人少,少到不会令人起疑,别说带着一百多号人,就是带着十几个人,也是很令人起疑的。
至于说到把这些人全体化整为零,那就更不可能了,你以为那群人是傻子呀,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手牵着马入城,难道他们不会联想吗?所以,只能是让大部分去充当诱饵,这样子才能保证柳逸这少部分人的安全。
“可是,大人,除了这个办法,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要不然,你给个方法?‘丁福信在那边叫道,他相信这个兵丁收了钱,不至于给假消息,那位太守很可能不在城中,这个时候,即便城中安排什么力量,只要自己的骑兵冲过去,也定然能把这些人的注意力转转移了,柳逸等人的安全就有了保障。
柳逸眉头紧锁,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想着抄小路走的,可是到了南康郡,看着连绵不绝地高山,再加上一路上丁福信讲到林区危险,柳逸便不敢拿这一百多号人冒险了,毕竟那时候林真的很密。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只需要自己一个咬牙,很有可能真的能成功,前提是拿一百人去冒险,柳逸下不了这个狠,忽然有了计较,喊道:“所有上马,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南康郡吗?有何可惧,看我们冲过去。”
柳逸说完,翻身上马,晋王派出来的侍卫也立刻上马,丁福信则立马挡在柳逸前面,双手张开,一幅不让走的模样,“大人,若是里面有什么情况,我们全部人都得交待在那,不如让我们去冒这个险。”
“我的命是命,难道你们的命就不是命吗?”柳逸说完,冲李秀宁问道,“宁儿,你怕不怕?”
李秀宁已经上得马去,即便现在身上穿着女装,但却仍有一股子男子汉的英气,“少废话,我李家人,有哪个会懦夫,贺!”
想不到这个小乞丐李秀宁竟然一马当先向着城门跑去,柳逸一看这还得了,也不管眼前还站着丁福信,奋力一抽马身,喊道:“快给我让开!”
马被马鞭抽中,臀部吃痛,也不管前面还站着一人,扬起马蹄便奋力向前跑,丁福信看着柳逸执意如此,连忙躲开,翻身上马,追着出去。可怜的韦光正想好好休息一番,看着众人都上马,也不得不赶紧上马,也不管大腿都快烂了。
只见得一百多匹马,奋力向前冲刺,不冲不行呀,马背上的人正玩命地抽打着马身,那是很痛的,不跑快一点儿会被打死的。其实,马儿绝对不能这样对待的,因为这样骑马,不用跑一时辰,马儿便会倒地抽搐而死。
那时候并没有什么水泥路面,全是泥土路,而南康郡一带以黄土为主,这太阳一晒,便稀松的很,马儿如风,顺时把尘土带起,一百多匹刀所带起来的量足以遮天避日。
此时,论是进城的百姓还是出城的百姓,看到眼前的一幕,都远远地躲开,至于那已经收钱的兵丁,虽然心里在暗骂,搞出这么大动静干什么,但身体却极是老实地退到一边。
城门是开着的,门口站着那些兵丁是负责检查的,而城门之上,却也站着一起兵丁,正是这些兵丁发现柳逸他们停在茶铺里喝茶,要不然凭那些城门处检查兵丁的眼睛也发现不了柳逸等人。
现在城门之上的兵丁看着这么一队人马呼啸而过,再看着那满天扬起的灰尘,以为攻地部队到了,立刻拉响城门上的大钟,这钟声足有三米高,直径一米有余,巨大的木锤打在钟面上,十里之内,都能听到其声音。
远处,正带着十几名护卫的太守徐登正坐在椅子之内,今天从营里转了一圈很满意,他相信有了这些人,要保住南康郡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熬些日子,就是要划土称国都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岭南一代,山就是最好的屏障,而人民是那般的朴实。
美梦还在脑中,远处就传来敌袭的钟声,这太守立马叫道:“赶紧还回军营,快。‘他相信城里留的部队足以支撑到自己带着大队人马杀到,到时候,里应外合,就是这群人覆灭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