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将军,所有船只归你使用,尽快横渡长江,抵达京口,力求一战必克。”
“末将领命!”总算要开打了,身为将军的贺若弼是很高兴的。
然而就在贺若弼要传令官进来,吩咐军令时,柳逸却阻止了他,提醒道:“我相信王爷也希望此次征伐南陈,不能令百姓不安。是以,一定要让军士注意,不偷盗,不扰民,不饮酒,不占屋,更不能JY女子,能做到吗?”
“放心,老子带的兵,那可是最守军纪的,若有敢出头者,老子砍了他的狗头。”贺若弼恶狠狠道。
“那我就放心了。”战争,本就是以夺取人命为过程的,你若是想没有杀戮,那是不可能的。但能不波及到平民,最好还是不要波及到平民。
待二人交谈完后,杨广笑骂道:“你小子,竟然敢要求贺若将军,也不知你对贺若将军使了什么法子,竟然令他那般听你的话。是不是,你也想对本王说这段话呀?”
“确实是这么想的。”柳逸也不避讳,直言道,“只是你是王爷,再说了,这军功可是你来评的,若到时候,没了我的军功,我找谁哭去?”
“你小子,胆子确实挺大的,连本王你也敢消遣。”话挺重的,但是杨广的语气却不严厉,“算了,本王正好也是这么想的。走啦,接下来有得忙,我们可得把营帐给人家贺若将军腾出来。”
“王爷慢走。”这杨广刚起身,这贺若弼便立刻行礼道。
看着这贺若弼如此急切地要把自己送走,杨广笑骂道,“你看看,你看看,本王才起身,就急忙忙地赶本王走了。”
“王爷说的是哪里话?”
“没事,此战若能漂亮的打胜,也是替本王争了脸面,哪还会怪罪于你?”杨广是个心胸宽广之辈,说的确实是实情。
江边一带几乎没了守卫,这多亏了柳逸发动的打土豪劣绅的行动,再加上贺若弼时虚时实的玩法,即便还有些守卫,也以为贺若弼集结兵力又是玩他们。
而他们看到贺若弼战船横江之时,这些守卫更是不敢抵抗,吩吩往南下逃跑。又为了掩饰自己逃跑的真实想法,只说江边一带百姓又开始暴乱了。那南边一边的官员听后,便只是笑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是以,当贺若弼带着他的大军抵达京口时,南徐州刺史黄恪正陪着属下喝酒,有人拿贺若弼战船横江的事情来说笑时,黄恪竟然道:“那贺若弼老小子,又在那里玩虚的,想着让我们陈兵于江边陪他玩,本刺史会看不穿这种把戏?”
“正是正是,第一次这么玩是聪明,第二次玩是知。这贺若弼都不知道玩多少次,我是应该说他蠢呢,还是应该说他笨呢?哈哈哈……”
“哈哈哈哈……”坐在大堂的宾客顿时附声大笑起来。
“报,隋军已经攻被北城门,正往衙门而来。”门外一兵丁大喊着往大堂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