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孽种把丹药吐出来！”
他手里的鞭子抽的凶狠，母亲都吐血了他也没停手。顾文心只被母亲死死的圈抱在怀里，这个避风港是顾文心最安全的地方。
过了几天那男人突然变了性子，对那母亲和顾文心突然很好。不打了有饭吃了，虽然是残羹剩饭但是没有馊味。
母亲脸上的伤好了点了就被带到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那里充满了浓郁的熏香，味道刺鼻的让顾文心觉得不舒服。
“哟！当我们这里是乞丐窝啊！什么都往这儿送？”那女子浓妆艳抹穿的也是风情万种。
“嘿嘿，这老的不行这小的您看看……”那男人真是恬不知耻。
那女子仿佛来了兴趣“倒是个标致的，可惜太小了，多大了？”
“十五了！”那男人急忙道
“不！心儿才十二岁，她还小。”母亲急忙否认，顾文心从来没见过母亲这么慌张过，即使曾经被打她都不曾躲不曾喊过。
“臭女人。我说她多大她就多大。”那男人作势又要打她。
“行啦！这儿谁不知道你赌鬼顾老三的事儿，这娘俩卖我这儿了，就五十两多的没有。”
说着边上的壮汉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放在香案上，那娇媚风情的女子用手里的扇柄点了点又道:“觉得行就签字吧！”
那男人不带犹豫拿起毛笔就签。顾文心什么都不知道，但她感觉到此时母亲很开心。她手温柔的抚摸着顾文心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带满眷恋之意。
那男人拿钱就走连头都不曾回过。母亲的手扶上了顾文心的后脑道:“掌柜的，我身上有牵心蛊他走后，再催动牵心蛊我依然会回去的。在其他城他也这么干过。”顾文心从来没听母亲这般强硬过，仿佛在计划什么。
“哟！顾老三？还给我玩这手呢？”那女子从软榻上妩媚的晃动扇子风姿绰约的起身。纤细雪白的手指涂满红蔻的指甲带满风情。
她一个眼神，边上的两名大汉立刻压住顾老三，还不等他说话就往他嘴里灌了黄色的水。
不一会儿他便吐了，还吐出一只红色的虫子，虫子肥胖的身躯蠕动着。
不久母亲口中也吐出了一种小红虫，没等顾文心看清虫子便被母亲踩死了。
“我的修为，我的名门宗流啊！”那男子在地上悲伤的看着死掉的虫子。顾文心觉得他爹娘死时不知有没有这样哭过。
顾老三是被扔出去的，那一天是母女两人最快乐的一天。吃了一顿没有馊味的饭菜，有好的药给母亲治伤，听说那药很贵很神奇，母亲只用了三四次身上的青紫伤痕便不见了。
母亲说只是表面看着好像好了而已，就像一个放久了的苹果外表好像光滑细腻，里面早就坏透了。
每次吃饭母亲总会留下一半的干粮放在床底的布包里说那是母女俩的秘密。
直到那一天晚上，那妩媚的女子又来了。她对母亲品头论足“模样是个不的这几天好吃好喝的养的也不，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这风月楼也不是养闲人的地方，你该知道怎么办了？”
母亲点头:“知道，但是心儿还小……”
“放心，这小姑娘模样身段都是顶好的，我也不是个浪费的人。至少得教点东西，让花儿开了再搬出来供人欣赏的。”那女子得意的用扇子遮面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
顾文心也好奇，她从来不知道母亲的名字。
“文霜”
好似好久没提过这个名字了，又好似很久以前也有人缱绻叫过一般。
“铃铛咽，百花凋，人影渐瘦鬓如霜。”
那女子听后嘲弄的笑着走了，边走边念了这么几句，随后便让母亲晚上准备一下。
“深情苦，一生苦，痴情只为情苦……呵……呵呵……文霜……”外边传来妩媚女子的声音随着她越走越远……
文心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很悲情。这句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