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没有说话,他右手依旧保持原来的动作,左手则死死捂住少年的嘴,不让他再发出声音。
他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过一段时间后供电恢复了正常,偶尔有几个人走进来方便,没有人发现穹被挟持在了这里。
穹的视野周边开始出现发黑的噪点,那股浓浓的彼岸花味道也开始变淡了。
下一秒,对方的力道放松了一点。随后把头埋在了他的后颈处。
刃低下头用鼻子去够少年的抑制贴,一点点地,将那块黏性不太好的绷带全部顶开。将鼻子死死贴在信息素最浓郁的后颈上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穹内心欲哭泪,这人该不会是受虐狂吧,这种信息素也要吸,这种情况也能硬?
少年紧贴的后背和双腿明显感觉到男人巨大的阳物又情动了。
因为缺少空气而全身力的穹,只能扑腾了下双腿,尽力尝试着离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远一点。
这个动作仿佛提醒了刃,他本来只是为了拿到一副用来逃狱的警服。
于是男人一边将头埋在少年的腺体上,一边将少年的衣服裤子一股脑扯了下来。
在厕所隔间里,身着囚服的apha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光裸的ga。apha的左手死死扣住对方的脖颈,将少年的头歪向左边,接着从右边像个痴汉一样疯狂嗅闻ga的信息素,还时不时用侧边的虎牙磨蹭着那块发红的腺体。
ga的衣服被杂乱地甩在一边,只有光滑的双腿之间偶尔冒出apha上下动作的阴茎头部。
也许是因为男人越发沉迷于少年身体带来的快感,手上也越发没了轻重。
穹只感觉到随着空气摄入量的减少,大脑昏沉的感觉越发明显,不再考虑什么帝国联邦,什么监狱审讯,只剩下那股清浅的彼岸花香气久久不散。
大脑被迫放空的快感,和颈后那块没有被触碰过的软肉被亵玩的快感,让少年未经人事的粉色阴茎也慢慢勃起了。
时不时和腿间的那布满青虬怒张的凶恶阳物摩擦在一起,更让它激动地吐出几滩前列腺液来。
这位负责的ga狱警彻底成为了欠操的婊子。
窒息使得大脑只给快感留了一道入口,少年整个人都陷进了男人怀里,双眼上翻,嘴角滴着来不及吞下的口水。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男人松手了。
与渴望的空气同时到来的是,脖颈后深深咬入腺体的尖利牙齿,和深深操进小穴底端的性器。
少年力地蹬了几下腿,爽的发不出呻吟,只能用颤抖的气声像哭泣似的喘息着。身前干净的小巧阴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这些精液被男人用手接住,又抹回了少年的腹部。
刃咬着少年耳朵,说了二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长官好骚。”
依旧缺氧的大脑法给出任何反应,只能任由身体像条白花花的鱼,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apha说完,又去叼住了那块被咬的发红的可怜腺体,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肏着。
滴滴答答的前列腺液滴在厕所的地面上,而ga汗津津的手搭在被锁上的隔间门上。
“长官的水好多。”恶劣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话就非常多。
“顶到长官的生殖腔了。”少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像是在祈求男人不要草进去一样。
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bta营区里的罪犯出来放风了。
少年好不容易得到的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又被残忍地剥夺了。
刃又将少年脖颈按住,但下身依旧小幅度的深深肏着少年的小穴。穹的小肚子上时不时还冒出一点凸起作为他肏到深处的证明。
门开的罪犯们一边放水一边讨论着监狱的事情。
“喂!你看到那位新来的狱警没有?”
“那个银色头发的?”
“感觉腰身扭起来很带劲啊,肏起来肯定很爽……”
那边在说着对少年意淫的下流幻想,这边少年却死死地被勒在男人的阴茎上动弹不得。
所有物被觊觎的暴怒感累积成尽的性欲。刃一手抓住穹的腰身,勒着他死死往自己的阴茎上坐。
……顶进!顶进生殖腔了!
那股让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再度袭来,什么都不剩下了,只有被肏穴的快感,也许自己就是为此而生的。
穹再也法控制声音,他将双手微微搭在勒着自己的手臂上,激烈地呻吟出声,同时饥渴地抬起屁股上下吞吐着。
激烈的水声,带有哭腔的呻吟和肉体之间拍打声,再看不懂眼色的傻子都知道有人在这里做爱了。
“长官,爽不爽?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肏了。”刃没有压低音量,放开勒住少年脖子的手,转而把住他的腿弯,将他抬起,就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样。
“让大家看着你高潮好不好?”
手指已经搭上了门锁。
“让大家看你饥渴的小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吧,一直流水流个不停好不好?”
咔嗒,是锁打开的声音。
就在即将推开门的下一秒,少年终于崩溃出声:“哈啊……不要!我只要你!…噫呜……我只要你的鸡吧!”
刃亲了亲穹的头发:“乖孩子。”
原本就激烈抽插的阴茎更加疯狂,恨不得连睾丸也要塞进去一般。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狠狠肏进最隐秘最敏感的生殖腔中。
“要成结了。”
男人冷酷地宣布道,阴道里的阴茎已经开始微微颤动,最后完全捅进少年幼嫩的生殖腔中。还没等穹开始承受长时间射精的快感。
吱呀——门被男人推开了。
少年法承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刺激,生殖腔痉挛着死死咬住鸡吧并承受着射入的滚烫精液。
自己前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最后射可射,竟溢出几滴尿来。
刃则又去叼弄穹的腺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标记。
门外,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