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刚刚已经沾满黏液,我直接覆到天宏的女逼上揉起来,这触感嫩得像新生的皮肤,叫人都不敢使劲。肉瓣之间包着热热的甜汁,这小师父,水这么多的。指尖在阴唇里滑了几个来回,往上触到小小的阴蒂,两指夹着揉捏数下,天宏下面的水快泛滥了,压抑的呻吟声掺着水声。
我低头一看,天宏直直挺立的鸡巴又在往下滴水,床单已经湿了一块,我手上使了点劲,阴蒂比刚刚肿胀不少,变成淫靡的深红。天宏被酥麻感搞得全身颤抖,我低低问了句这是不是你第一次高潮,下一秒他就抖着屁股喷了水,阴户一收一缩,肉口处挤出大量淫液,手背一蹭留下一大片拉丝的湿痕。前面的鸡巴也射了精,小肉柱湿淋淋地滴着水,精液喷得还挺远,这回真是舒服透了。
天宏叫得收不住声,舒服完了趴在枕头里偷偷掉眼泪,我把他转过来平躺着,他捂着脸不叫我看,嘴里低低念着不要了不要了,胳膊肘撑着床准备起身。我说你又反悔了?抓起他细白的手腕,把那串朱砂摘下来当绳子用,两只手腕被捆住放在头顶,天宏生气地哭了起来:“不……你怎么这样!”
“我就是这样才需要你帮我啊。”他不知道他掉眼泪的时候奶子都在晃,我凑过去吻他,吻掉他的眼泪,双手忍不住大力捏他的奶,把奶头玩到红肿才罢休,又抱起他的腿夹到我腰上,解了裤子,早已挺立的鸡巴顶在他阴户上摩擦。
“啊啊……不行!…啊……唔……”天宏叫得特别骚,人明明这么纯,真是天生要挨肏的。下面的女逼微微分开一条缝,我扶着鸡巴顶在他阴蒂上磨,他被激得挺腰,安静的房间里全是他的逼水声。
眼前他又要到一次,我缓了缓,坐到他腿间继续观察他高潮过一次的女逼。阴唇肿到凸起,嫩红的肉唇上还挂着水,阴蒂露了个小头在外面,玩过一次就肿这么大,天生的骚货。下面还有小小的尿道口,我问道:“你这里也能尿尿么?”天宏浑身一抖:“怎么可能……你别动……”
我心想那可不一定,随便碰碰就高潮了,很容易失禁的。天宏下面的阴道口还很紧,刚刚也没扩过,我用手掰开小阴唇看里面,阴道口浅处的红色嫩肉不停地翕动,勾着人往深处探。一根手指慢慢捅进去,指尖一边打圈一边往里进,含了大半根天宏就喊疼了,撒娇一样的猫叫声,听得我头昏脑涨,第二指进得比较粗鲁,还好有流不完的淫水,阴道内壁又热又软,咬得我舒服极了。
双性人的小逼都这么紧么?我从来没试过,塞进三根手指天宏一直喊疼,手腕还被捆着,只能自己抓自己的手指平衡痛意。我用大拇指贴住他的阴蒂按摩,这才好了些,深处的淫液渗个没完,红红的阴蒂头顶出阴唇,被我用指甲来回刮。天宏舒服得在床上扭起来,呻吟软软的,鼻尖儿都红了,塞在阴道里的三根手指轻轻分了分,他也没皱眉,反而叫得更厉害。
再这样弄了几下,天宏又开始摇头,脸颊红扑扑,舒服得口水挂在嘴边。阴道口的红肉被撑得翻出来一小圈,阴道有规律地收缩吸紧,夹得我手指都痛了。看他快要高潮,我顺势随着他缩紧的节奏慢慢抽插,阴蒂上的拇指没停,小师父被插得不断挺腰,屁股都离了床,咬了咬嘴唇后吐出一串高潮引来的呻吟:“不…嗯……要…啊啊!……啊!……”
“要什么?要什么?”他一边叫我一边问,天宏下面咬得很紧,阴道抽搐几下后吐出一大股淫液,我手指上挂了个满。两条腿分得大开,水流完了还在抖,只见他皱着眉掉了几滴眼泪,小腹上的鸡巴摇摇晃晃,又多射出几道透明的水。我把手指按在女逼的尿孔上揉:“这儿怎么不流水?”天宏被弄得拿脚踹我,反应还挺大的,等等再多摸摸。
“小师父,怎么还对我使用暴力?”我握住天宏的脚踝抬起来,一口咬住玉足的侧面舔了一圈,白白圆圆的脚趾卷起来,我挨个含入口中舔了个遍。天宏气得骂我不要脸,自己的小脸通红,我说这有什么害羞的,又在他脚背上吻了吻:“好白。”
天宏听了感觉整个人都要红透了,缩着腿挣扎,我放开他,顺势把他的腿压到胸口分开,湿红的女逼敞着,被我的龟头顶住摩擦。天宏缩了一下,闭紧双眼等着我的侵犯,我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吻他,唇齿相接,鸡巴同时破开了紧致的阴道口。天宏被捆住的手腕下意识挣扎起来,我也皱眉低叹,龟头挤进去被夹得很紧,湿滑紧窄的肉壁咬得我腰酸。
“啊……疼!……啊啊……”我撑在天宏身上,腰胯用力往里插,马上就触到软软的肉膜。小师父皱着鼻子,眼圈红红的,咬着嘴唇忍着疼,手腕上缠的朱砂手串几乎快被扯开,本来我也没好好绑。龟头顶了顶他的处女膜,我抽出鸡巴,使劲往里一捅,肉膜一下就被插烂了,阴道内壁瞬间缩紧。烫热的肉道夹得我后脑发麻,我低声骂了一句,又被散落满床的珠子吓了一跳。
小师父怕是疼到了,手腕一挣,手串竟断了,解放的双手使劲攥着床单,后伸到我肩膀上掐了好几个印子。他喘了几下,发出难耐的呻吟,眼眶里含着满满一包眼泪,肉道溢出大量淫水后放松了些,裹着鸡巴轻轻吸起来。
这么快就不疼了?我试着往里顶,龟头破开更深处的嫩肉,天宏皱眉叫了一声,侧过脸开始断断续续呻吟。鼻音重重的,捅一下嗯一声,我叫他睁眼看着我他还不肯,睫毛一直在抖。小师父纯得要命,下头的肉道怎么那么会吸?第一次被肏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一起上来吸咬鸡巴,龟头被含得酥麻不已。我稍微撤出一点缓缓,却被天宏沾了血的肉瓣勾得气血上涌,床单上也落了几抹红色,更别提到处散落的朱砂串珠。天宏腿心的肉唇被摩擦得通红,咬住我的的阴道口却被撑得发白,薄薄一圈嫩肉吸力很足,被肏翻出来时还会下意识收缩,挤出一片温热的黏液。
这还谈什么清心,我再次深入,撑着床大力抽插,鸡巴很快被吃进去大半,不知道又肏出来多少淫水,交合处湿了个透,房间里全是黏黏的水声。天宏红红的嘴唇被我咬着亲吻,间隙中开合着叫床,叫得比念经还好听。
“嗯……嗯……唔!…啊……啊啊!……”再尝试继续深入时我被他猛地一吸,差点儿就射出来,不知道肏到他哪里,小师父咬着我的鸡巴吸个没完,阴道的软肉都扑了过来,原本低声的喘息变得高昂饱满。我停下动作,天宏捂着嘴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唔……可以…停了吗……不……不行了……”
我看着他不像被弄疼了,脸颊上一片潮红,耳垂粉得像花瓣儿,分明是情动的模样,便没听他的,继续挺胯顶了几下。天宏咬着嘴呻吟,小手抓着我的肩膀掐,圆圆的胸脯跟着我抽插的节奏颤抖。这样就找到敏感点了么。我皱紧眉头深入,闭眼感受着龟头被那块软肉蹭了又蹭,肉壁收缩间带出一包黏液,摆明了勾着我插。
妈的,真欠肏,我对准天宏的敏感点用力捣了两下,他瞬间攀上高潮,阴道持续痉挛,贴在肚皮上的鸡巴哗哗流水。我趁着他高潮继续肏逼,鸡巴又深入一截,天宏受不住地捶打床铺,两条腿把我的腰绞得很紧,屁股抬起来抖了抖,腿间喷出一大股液体,全浇在我身上。这回喷水的地方变成他女逼的尿口,小小的肉孔射了好几下,床单湿了一大块。
“啊……啊……你!…嗯嗯……”天宏一边潮吹一边叫我,估计是骂我,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我低头吻他,一向温柔的小师父发了狠开始咬我,湿热的气息搅弄到一起,我说你喘的气都是香的,喷的水更香。天宏缓过来,捏着我的耳朵让我起来,我挺胯撞了他一下:“我还没完事儿呢小师父,你不能半途而废吧。”
天宏睁开眼睛,睫毛都被打湿了,委委屈屈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都软了,却还不忘使坏,叫他一边挨肏一边念经:“是叫清心经么?你觉得我现在比刚才怎么样?是不是进步了?”我低头吸了吸他的奶头,硬硬的像个颗红珠子,舒服成这样,再使劲些说不定就出奶了。
“啊……啊……嗯嗯!……唔…”天宏一直在叫,哪里有心思再念经给我听,我抱着他再次动起来,鸡巴蹭着软肉往里插,天宏难忍呻吟,埋在我颈窝里喘,听得我心里痒痒,胯下的力度根本控制不住,猛肏了几下。他抖着呜咽,说又疼了,我顶了顶挡住我的一圈肉环,想肯定疼了,都肏这么深了。
“这是哪儿?小师父,你教教我。”我在天宏紧紧的子宫口周围乱顶,他说不知道,又说不行,哭唧唧的,眼泪鼻涕都蹭到我肩膀上。我问为什么不行,他就不说话了,哼哼了好久才低声道:“最里面,不能进的……是……是子宫…你别问了。”
“我不进你子宫里就射不出来,你不就白帮我了么?”我继续顶着那个入口画圈,磨得他舒服了,终于咬着嘴点了点头。他妈的,我心里忽然来气,怎么这么好说话?之前都没被人骗过?我叫他再帮帮忙,把子宫口打开一点,不然我插不进去,小师父吸了吸鼻子,两条腿分得更开,白嫩嫩的腿根都被我看光了。
我是胡扯的,天宏还真的听了我的话,这小师父,怎么这么纯。我摸了摸他白白的大腿,说我快快的,鸡巴顶住子宫口开始抽插,天宏惊呼几声,又抓床单又抓我,腿也缩了起来,几分钟后哭哭啼啼被破开了宫口。一圈嫩肉韧性十足,吞进了龟头还吞进一小截鸡巴,带着大量淫液给我送进了狭窄的宫颈。
这么紧的肉道几乎把我夹射了,我叫天宏放松再放松,他委屈道:“呜……已经……放松…了……嗯…嗯……”喘得又急又软,听得我真受不了,在他宫颈里肏了数十下,天宏扯着床单喊不行了,高呼着吹了一片水,水柱喷得很高,溅得到处都是。透明的潮液吹完,尿孔抖了抖,又流了几股滚烫的尿液,尿骚味弥漫出来,我笑了笑:“天宏,看来前面也能尿尿啊。”他羞得又掉了几滴眼泪,通红的小脸侧着埋进枕头里,下面的肉道反而夹得更紧。
“操,你要夹死我了…小点儿声……”我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天宏在我手心里继续叫,子宫因为高潮而收缩张合,正好把龟头吞进柔软的宫腔里。他一边潮吹我一边肏他的子宫,把小小的宫苞插了个遍,吸得我后背发麻。我叫他继续放松,在宫肉里狠狠捅了两下后赶紧撤出来,鸡巴湿淋淋的沾满了子宫里的热液,拔出来都拉丝了。我看着他来不及闭合的阴道口,红肿的嫩肉翻出绽开,淫水多得都流到屁股上了,后脑一麻,顶着他大腿根射了个满。
这小师父,跟他做了一次就爽得人头晕,我缓了缓,看天宏的眼睛都闭上了,估计是累的。我先把床上的串珠一个个捏起来放好,床下也有几颗,有的上面沾满了水,让人瞧着都脸红。现在我也不好出去,只能在房里找了保温壶,倒了些热水在布子上给天宏擦干净。小师父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湿的,腿间那朵肉花完全被肏肿了,我轻轻翻开阴唇看了看,倒是没有受伤。至于床铺,我只能把床单慢慢扯出来,不知道新换的在哪放,收拾完也累得不行,倒在他身旁一下子就睡着了。
这晚什么梦也没做,醒来时窗户透着光,天估计早都亮了。我慢慢坐起来,头还有点疼,但全身都舒服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床铺空空如也,人呢?我赶紧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时还有点心虚,斗争半天还是找了院里打扫的小和尚,问:“请教,您有没有见到天宏?他昨天收留我住了一晚。”
小和尚倒是客气,告诉我天宏早早就走了,他一般一年只来一两个月,现在正好到时候了。我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胡闹了一晚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要,去哪找人?北京?北京那么大。收拾背包时我特意包好了那堆朱砂串珠,想回去找个倒腾古玩手串的人帮我问问,这东西是哪得的。
我走的时候日头正好,山上空气清新,天湛蓝湛蓝的,院里唯一一株丁香香气扑鼻,橙黄的重瓣秋菊开得正盛。我也不能白住,买了几炷香奉于殿前,却不敢有所求,想赶紧下山去。可有个想法在心里绕了一早上,想了想还是默念了句:让我再遇见天宏一次。一次就好,总得把手串还给他。至于其他的……我赶紧起身溜走,逃一样下了山,天宏褪去衣衫躺在床上的模样像刻在我眼睛上,怎么也挥不去了。
我在半个月之后回到北京,房东还以为我不租了,我说只是去旅游的,房租我都给您备好了,又顺便向他打听哪里有卖古玩手串的,他说你去潘家园看看,那最近火得很,人多着哩。
这地方我从前也听过,有的里还提到过,但就是没去过。第二天起了个早,没想到这地方一大早就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门口的店铺摆了满地的手串,拴马桩,香炉,左手边往里还有赌石的,右手边往里就是卖玉石珠翠的。手串古玩店一家接着一家,我走到门口摆了尊菩萨像的小店,掏出布袋里的朱砂串,说老板您知道这是从哪得的么?
店里檀香味儿很浓,老板是个老头,扶了扶眼镜看了看,说东西好,但卖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不过串的手法差点儿,您是自己买的珠子串的吧?我在这方面根本不懂,说这是朋友的,我自己串的时候结都没打好,又忙给了钱,叫老板帮忙重新弄,再养一养。他看着我道:“这种东西都得靠人养的,您得把人找着。”
我出了店门点了根烟,又把里头几家店转了转,答案都一模一样。出去的时候地摊上人反而更多了,这地方怎么这么火。我漫目的地到处乱看,心想这些石头青铜都是真的么,眼睛随便扫了扫,盯着哪个人手上也戴了差不多的手串,但又觉得自己跟个贼一样,遂作罢。临走前我又回了次头,只回了一次就走不动路了,心里说了十几遍我操,这也行?
天宏的头发比在山上时长了些,正蹲在地上看一尊石雕的佛像,穿着灰外套,牛仔裤,像个大学生,小脸白得发光,眉眼清润漂亮,怪不得叫我一眼就看见。我挤着人群逆向走过去,走近了反而不敢说话,把帽子扣上,想了想,蹲下把朱砂串拿出来递到他眼前。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他抬头一看是我,眼里又染上一丝怒意,还有羞涩,羞涩更多吧,脸蛋儿都红了。我说你生气归生气,这个你得拿走,本来就是你的。他接过来翻看,低声道:“你还给修好了……”他把东西收好,站起来又不说话了,我说我请你吃饭,咱们多有缘。他摇头,我又低声说你不要一晚上过去就不理我了,小师父,我走之前还帮你浇了花,你留个电话给我吧,邮箱也好啊。
我差点儿就想给他跪下,天宏抬头看我一眼,终于没再摇头了,小脸红扑扑的,过了几秒憋出一句:“我走之前都浇过一次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