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抓着黄江的头发在鸡巴上前后撸动,猝不及防被猛吸一口,差点直接泄出来,连忙从那湿热的口腔里退出,一看,原来是小逼给肏透了。“啊啊!……啊……不……”黄江趴在地上大声呻吟,骚逼被村支书肏到烂熟,规律地缠着鸡巴收缩,深处的敏感点被情碾磨,龟头上一圈硬棱顶在那里不放。
“不…啊啊…啊!……”酥麻感太过强烈,黄江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全身,肉逼大力缩了几下,淫水瞬间涌出大股。村支书被紧缩的骚逼吸得后腰发麻,抓着布满手印的肥屁股猛肏几下,龟头顶着敏感点把肉道射了个满,阴道开合间滴出一串黏白的精液,被村支书抹在腿根。
“看…看他,怎么又…又尿了!”村长兄弟激动得都结巴了,抬起黄江一条腿低头看去,只见那被肏肿的阴唇已经敞开,内里包的尿道口正射出股股清液,比尿得还多。黄江全身都在发抖,潮吹的液体溅到四处,村长用鸡巴顶了顶黄江的脸笑道:“二娃子,你还小哩,这叫吹水,只有被干舒服了才这样。黄记者学历高,要不你给俺们讲讲?”
黄江被肏懵了,沉浸在快感里还没反应过来,村长等得不耐烦,蹲下使劲按压黄江的小腹:“妈的,不说话,看不起俺们村里人?收点钱还要到公安局告我们!还不是被俺们逮住了!”黄江被按得呜呜低叫,肉孔酸麻,泛起一阵尿意。
“被肏得喷大水,像我们浇田用的水管…骚得要命哩!城里人学历高怎么着,等俺们把你拖回家去,你这屁股也能给俺们生几个胖小子,那时候你才知道厉害……”村长一边按一边道,听着黄江呜呜的呻吟,手伸到尿孔处抠挖,刚想问里面是不是还有水,手指就被滚热的尿液浸了个透。
“哥,他这是吹水,还…还是尿?”村长兄弟好奇地低头看,闻到一股子腥热的尿骚:“这记者……俺都不会随地尿尿!”他说完就跟村长一起抠黄江湿热的尿孔,指甲朝着那儿捅了几下,尿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村支书爽完,满意地提了裤子,捡起录音笔说他先回去把东西处理了。村长兄弟把黄江翻了个身,两手抓着奶子把鸡巴顶进去,刚被肏开的阴道松软湿热,肉壁却依然紧致,夹得他肏进一半就难以深入。他学着村支书那样挺胯乱顶,没几下就招来黄江断断续续的吟叫,声音比刚才软了不少,真的被肏熟了。
村长跪在他脸旁,鸡巴撬开唇肉顶进口腔,对着黄江的喉咙口来回肏弄,口水都给肏得从嘴角流下。黄江被奸傻了似的,乖顺地吞咽几下,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舔弄,村长爽得受不了,坐到黄江脸上开始肏他的嘴:“你这…淫娃!还是记者哩,我看…比按摩店的小姐还会。俺们村里还没见过你这种!二娃,使劲弄他!”
“妈的!肏…肏烂你的逼!”村长兄弟的鸡巴太过粗大,数十下抽插后顶入大半,布满青筋的粗壮茎身回回都碾过黄江的敏感点,尿孔里的潮液溅了男人一身。村长兄弟直勾勾盯着黄江的阴户看,那水有的直接射进他嘴里,他舔了舔,翻开黄江被磨肿的阴唇,见其中的尿孔肿胀不堪,指腹迫不及待地按上去揉个不停。黄江的尿道被弄得痉挛,肚中已经没有多余的液体,只剩下阵阵酸痛。
他皱着眉哭了几声,嘴唇倏地收紧,村长没来得及反应直直射满黄江的口腔。大量精液呛得他咳了几下,喉间的黏液呛出来几滴,黄江被村长强行捂住嘴:“你给俺都咽了!不准浪费。”
村长兄弟以为黄江没舒服,怎么都不喷水了,也不尿了?他抓着黄江的腿抬到肩上大开大合地肏逼,肉逼深处的褶皱被粗硬的龟头快速碾磨平整,黏液涌出大股,阴道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黄江大张着嘴,吸着气叫床,时不时从嘴角溢出点精液,还勾着舌头舔,真是给肏傻了。
“哥…这里面,俺好像干到他肚子里了!”村长兄弟放慢速度,龟头顶着一圈肉环磨了磨,村长的手按在黄江小腹上摩挲着:“这是宝贝呀!俺只听过,没想到真能见到!黄江记者,你给俺们上上课吧。”他笑着说,手上却使了十足的劲儿,隔着肚皮狠按黄江的子宫,后者小腹一阵酸麻,颤抖着开口:“你不要!…那是…那是我的子宫。”
村长问子宫是什么东西,黄江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是用来怀孕的器官,还能来月经……”村长兄弟再不懂也明白怀孕两个字,鸡巴硬得胀痛,龟头狠肏数十下生生破开了黄江的子宫口,宫内比阴道还紧还热,像个灌满热水的肉袋子。
“啊!……呜啊…不…啊!……”村长见黄江叫成这样,泪水和口水一起流,笑道:“大记者,子宫也给破了处,这下可以怀小崽子了。”黄江腹中胀痛不已,鸡巴借着淫液的润滑顶入紧窄的宫颈,带有弹性的肉管子被撑到平常的四五倍大。他力地哭叫几声,宫颈被鸡巴插了个透,子宫内部被龟头入侵,灭顶的快感让他叫得嗓子都哑了。
村长兄弟力气真足,回回抽插都顶到宫肉底部,黄江的小腹肉眼可见凸出一块,被村长的手紧紧按压:“黄记者,你再给俺教教,你这里是什么?”
黄江夹着鸡巴再次高潮,淫水顺着阴道喷涌,被快速抽插的鸡巴肏得溅射一地,身子都喷软了。子宫隔着腹肉被按得生疼,黄江抓着村长的手腕哭叫道:“呜…子宫,子宫…要破了……啊!!……”
薄软的子宫壁充血红肿,被鸡巴肏得痉挛阵阵,溢出滚烫的淫液,勾着男人的鸡巴射出精子灌入宫腔。黄江法控制自己的下身,整套生殖器官被串在鸡巴上来回肏弄,酸胀的尿道口又溢出几股尿液,随着凶狠的抽插动作四处抛洒。
村长兄弟在黄江的子宫里胡乱地捅,鸡巴硬是插了十多分钟才顶着宫肉射精,抽出时还被宫口咬住,拔了一下扔被吸得很紧。村长兄弟拍了拍黄江的脸:“黄记者,随地尿尿,浇坏俺们的庄稼地。俺也给你个教训!”
黄江被肏得发晕,只觉子宫突然被大量炽热都水流冲刷,小小的器官被撑得胀痛不已。他助地哭叫,手捶着地试图呼救,却被村长兄弟狠狠按住肚子,在自己子宫里继续放尿。
“啊…不…不行了…太胀了……”半分钟后男人才抽出鸡巴,子宫口被尿撑得翻开一圈,闭合的阴道口大大敞开,尿液从饱胀的阴道里喷射而出。黄江哀哀叫了两声,捂着鼓起的小腹掉眼泪,两个男人蹲在旁边,看他按压自己的子宫排尿,按了好几分钟才将将排干净。
黄江被村长兄弟背到背上,陆续有村民路过,问黄老师是怎么了?村长笑着答道:“黄老师病了,还有点发烧,俺们给他背到家里休息。最近的课,俺们村委会会找别的老师给咱上,大家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