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年轻，多走走看看就好，不用刻意练习。”老师下课后叫我留下，绿意葱茏的小院里只剩我们二人，他温暖的手掌抚了抚我的脸：“不用着急进步，表演是需要去生活中观察思考的。”
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水，我忍不住坐近些钻进他怀里讨摸，老师抓了抓我的后颈，咽喉滚动顶着我的额头：“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我嗯了一声，脸贴着他的胸脯蹭了蹭，贪婪地呼吸他怀中的热意。
我的老师张颂文过几年也要四十岁，胸乳却圆润饱满，散出暖香阵阵。我顿觉喉咙干渴，鼻尖蹭了蹭老师柔软的乳房，他这才觉得我有些过分，捏着我的耳垂向后躲：“唔！你又想搞什么……”
我坐直了，抓着张颂文的手腕道：“老师又有新的手串了，我也喜欢。”我趁机在他腕侧摸了摸，老师抬了抬手腕，说这是去佛寺时朋友送的。棕红的佛珠色泽光滑饱满，衬得他的肌肤更显白皙。
张颂文看我又盯着他的手腕不放，拍了拍我的脸：“感觉你最近总是思想跑毛，想什么呢……”他顿了顿继续道：“你闲下来，可以去各地的佛寺和博物馆转转，那里有——”
“老师，”我打断他，“我想要一串你亲手串的。”
他轻叹一口气答应下来，叫我赶紧回家去，他的小院离市区远。我又把他抱了抱才起身，嘴里嘟囔着要搬到老师家隔壁，没想到他听见了，轻声道：“你嫌远的话，可以住老师这里。”
张颂文说着抬眼看我，圆润的上目线把我的自持割得四分五裂。我顶着肿胀的裤裆仓皇逃离，临走时还不忘接住他的话，告诉他我下次就来住。
后几日我真的腾出空来去旅游，见了数佛寺与博物馆珍藏的宝物。镶珠五重舍利金棺，绿陶琉璃塔，鎏金十一面观音像……还有一座唐代铜鎏金水月观音坐像，为观音在普陀山休憩时的情景。观音坐观水中之月，左脚置莲花上，右腿折起支撑右手，左手扶于山石支撑上身，从容闲适。
隋唐时期佛与菩萨造像我最是欣赏：体态丰腴，尤其腹部稍鼓；眼部纹路柔滑，嘴唇丰满，神情温穆，亲切慈悲；发髻翻卷自如，衣纹流畅飘然；并非高高在上，而偏写实自然，显露出世俗化的趋势。
临走前，我驻足于佛母鎏金铜像前深思良久。般若佛母跏趺坐于莲花座上，身着天衣彩裙，佩戴珍宝璎珞，温柔慈悲地望着众生，渡人智慧，渡人万千悲悯包容。
这世上还有一人肯这样望着我。
我心中大动，佛母像的面容竟幻为老师的笑颜，我砰地一声双膝跪地，脑海里全是张颂文教我时耐心又温柔的眼。
我的老师。
我顿觉内心充满冒犯与亵渎之意，站起身快步离开，坐到车上喝了几口水冷静，踩着油门赶回酒店。午间阳光正盛，我拉紧窗帘瘫在床上，想起老师有一日带我去小院附近的河边散步。傍晚蝉声渐起，我们走累了索性坐在河滩的草地上休息，张颂文脱了鞋袜，绷着脚尖贴了贴凉凉的河水，水面泛起层层波纹，惊动在浮萍上休息的青蛙。老师指了指那处对我道：“你看，还有青蛙——它跳下去了！”
我说我看见了，老师，又怕他凉着，捏起他洁白的脚腕拿布子给他擦干水。老师被我弄得缩起腿想躲：“你别！好痒……”我故意使坏挠了挠他的脚心，惹来老师几声轻吟，脸颊在夕阳上闪着一抹红光，眉眼弯弯似月亮。许是从那时起，张颂文在我心里已不只是我的老师。
我觉得头晕，扶着额头闭了闭眼，回过神时发现张颂文已不在我的身边。夜幕降临，圆月当空，水中不知何时长出一大朵莲花悬于水面，莲瓣宽大饱满，清香袭人。老师跏趺坐于莲心之上，眉眼低垂，静穆柔和，上身几近赤裸，只围一件轻薄彩衣。
月光洒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宛若温美端庄的佛母。我登时愣住，眼睛却不受控制，直直盯着张颂文裸露的饱满乳房，莹莹垂于胸前；小腹丰腴，脐窝深陷；下身的密处被纱缎遮掩，露出洁白紧致的小腿；脚心朝上，竟画有一双金色千辐轮纹，圣洁比。
“老师……”我跌坐在草地上，一眨眼的工夫，老师已离开莲座，站于我身前，丰满的双唇轻微开合：“感觉你最近总是思想跑毛……想什么呢？”他轻轻坐到我腿上望着我，眼神一如往日温柔，手掌抚着我的脸，掌心带有河水的凉意。
“我……”我磕磕绊绊，不知该说什么好。四下静寂，河水被风吹起阵阵波纹。晚风轻拂间，那围彩衣竟随风而去，留下张颂文全身赤裸地坐在我怀中，肌肤胜雪，温香四溢。他看着我道：“你有所求，为什么不敢说？”
老师的唇只离我的脸只两寸远，整个人快要陷进我怀里，我紧紧抱住他：“老师，我想——”
他的手指点上我的嘴唇，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张颂文跪在草地上，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两瓣温热的嘴唇覆上我的来回舔弄。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普度众生么？我按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含住老师乱动的小舌，透明的涎液挂在嘴角，扯出暧昧的淫丝。老师受不住我狂热的深吻，一分钟后已经喘不过气，抓着我的后背哀哀地喊停。我放开老师的唇，看他双颊泛红，眼波含情，湿漉漉的嘴唇开合着：“你…你轻些对我……”
我抱着老师的背，把他慢慢放到草地上躺好。一对圆圆的双乳轻轻颤动，两颗粉红的乳头直直挺立，待人采摘。我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老师的乳房抓揉起来，张颂文低吟几声，洁白的手指轻握在我小臂上。
“老师，你这里……”我捏住两颗奶头轻轻拉扯，张颂文轻哼着嗔道：“唔…小崽子，还装呢？你上课盯着我这里偷看多少次……以为我不知道？”我羞得满脸通红，又觉得没必要藏着掖着，直直告诉他我早就想吸他的乳头，做他的孩子。
张颂文终是羞了，捂住乳房不让我动，我抓起他的手腕，低头吻上那云一般的肥乳。粉嫩的乳头被我整颗含进嘴里吸食，舌尖来回刮蹭中间细嫩明敏感的乳孔，老师舒服地夹起了腿，娇软的呻吟不断：“啊……啊……另一边…啊……也要……”
我松开他的右乳，开始吸吮他的左乳，余光间见老师的乳头被我吸得肿了一圈，粉嫩的颜色已变成成熟的艳红，细细的奶孔轻轻开合，似乎真要产奶。我握住他的乳房大力抓揉，张颂文叫了几声，抱紧我的脑袋，呜咽道：“轻点……要出来了！要……啊……”
老师叫得我下腹如火一般灼热，阴茎直直挺起顶在他的腿间，那两只乳房晃了晃，在我的挤压下溢出两道奶白的乳汁。“老师！老师……我爱你。”我诉说着对他的爱慕，鼻尖蹭着他的圆乳吸食乳汁，一股股温热微甜的奶流进我的口腔。
“唔……嗯……”张颂文仰头低叫，手掌像安抚婴孩那样轻抚我的后脑勺，我不禁吸得更大力些，乳汁直接喷射而出，源源不断涌入我嘴里。我喊他：“妈妈……妈妈……”他也点头答应着：“嗯……轻点……妈妈有点痛了……”
我喝饱老师的母乳，舌尖再次顶着奶孔摩擦，那里已经被我吸得红肿不堪，正是敏感的时候。老师被我弄得全身酥痒，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两只乳房摇摇晃晃，勾着我的动作变本加厉，牙齿叼住乳头咬了起来。
“啊啊！……啊……”张颂文双腿夹住我的腰，越夹越紧，唤我名字的娇吟回荡在岸边，全身的白肉都舒服得发颤。只见他颤抖几下，竟直接达到了高潮，不着寸缕的腿间被大量黏滑的淫液沾湿，草地也湿了一片。
我分开老师的双腿举起，他的阴茎已经射出一片白液，龟头都变得红肿；腿心还嵌着一口粉嫩的女屄，正缩合着吐露淫液。我按住两瓣肥厚的阴唇分开，内里湿润的阴肉艳红比，阴道口已经完全湿润，肉环只开了条小缝，正颤抖着吐出深处的蜜液。
张颂文瘫软在草地上喘气，显然高潮的快感还未平复，我呆呆地望着他袒露的美妙身体，想观世音菩萨果真超越性别，相由众生心缘而生。我抓着老师柔软的膝弯，将他的脚踝放到我肩上，侧头研究起他脚心的纹样。
千辐轮纹本为如来佛足底刻的纹样，或是有“佛相”的修行者脚底生成的毂网肉纹，可如今描在老师白软的脚底，我只觉得它加深了情欲肉欲。千辐轮所在处，佛光普照，催伏怨魔，一切邪恶皆灭，这是在警示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