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他,开始舔那白净的下巴,等他喘过气后继续吻过去。他好像个没亲过嘴的处女,呼吸的节奏都由我来带,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勾,最后毫章法地开始咬我。他不用刀也能让人流血,尝到血腥味,就推开我脸欣赏被他啃破的嘴唇:“好吃?”
我抓过他没拿刀的手吻了吻,心想你确实好吃。马明心右手握着刀打转,笑问我怎么不亲这只手。他笑时眉眼弯弯,苹果肌鼓鼓的,两片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津液。我咽了咽口水,假意示弱道:“你不是挺舒服么?还不肯饶了我?”马明心摇了摇头,换了左手持刀,右手递到我嘴边蹭了蹭,像只猫崽子似的讨摸。我闭上眼吻他凉软的指尖,又放进手心里搓了搓:“继续么?”
马明心被伺候舒服,两条莹莹的腿分开,脚尖点了点床,让我坐过去。腿心的秘密就这样敞开,他一点也不觉得怪,孩童一样把两瓣白嫩的阴唇露给我看。我看愣了,没回过神,马明心用刀把敲了敲床:“过来啊。”
我趴在他腿间近乎虔诚地舔,他人瘦,这肉唇也细软得要命,掰开时肉瓣软得快化了似的。之前没被人碰过,里面的阴肉翕动很厉害,舔到阴蒂时都舒服得手抖,我都怕马明心拿不住刀不小心砍了我。白粉的肉粒缩在阴唇里,舌尖刮了几下后肉眼可见胀了起来,我舔他阴蒂下侧的敏感处,他舒服得两条白腿曲起抬高,被我放到肩上。
马明心哼叫几声,手指攥着床单平衡一阵阵快感,大腿内侧的肉贴着我的脸磨蹭,叫了几声就开始发抖。我加快速度,舌面来回摩擦阴蒂,同时还得按住他的腰,省得他滑走。马明心的腰腹滑得像水做的,怎么也不像逃亡多时的人,我手劲大了些,他腰侧就印出一片掐痕。
“啊!……啊!…嗯……”这也许是马明心第一次想逃,我向上看了一眼,他爽得眼角泛红,两片嘴唇微张,阴户不断上挺埋进我的脸,小腹上的鸡巴摇摇晃晃,龟头是惹人疼的粉红,上面挂着黏滑的前液。他阴道里紧夹数下,最后肉口一缩一缩地攀上高潮,白嫩的腿间汁水淋漓,我忍不住撑开他闭合的阴道口,细细观赏那圈正收缩的红肉,几缕淫液从撑开的孔里慢慢挤出,都被我舔了个净。
马明心喘了几下平复呼吸,双腿从我肩膀上拿下来。这回没再拿刀指我,只把两条腿折起来分开,中间红润的阴户正对着我挺立的鸡巴。我两指探进阴唇间来回滑动,黏滑的淫汁一勾就淌出来,又被我扩张的动作挤回阴道里。
他的肉道太窄,我插进去一点就疼得他嘶了好几声,握着刀把的指尖都发白了。我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先低下头舔他腰腹,再含住两颗深粉的奶头吸吮,白软的肉在我舌下轻轻摇动,吃痛逐渐转为麻痒感。马明心哼了几声,一只手握住我的后颈:“嗯…痒……”
他又拿刀柄敲床,时刻提醒我做一步就会丢了性命,可中午的河豚早已进了我肚子,他又怎么能吓得到我。心脏,眼睛,连卵巢都是剧毒,难道他缠我手指的阴道也化为河豚的皮,温柔时也挂满刺?可我现在捅进去,里面分明滑得像新织的缎子。
“唔…嗯……”几声呻吟让我回过神来,刚下嘴没轻重,两颗奶头被我吸得肿起,我还嫌不够,又多咬了几下,马明心被咬得腰都弹了起来,下边的肉口子紧紧箍住我前进的两根手指。我坐起来,抱起他的腿安慰他放松,拇指摸到上面的阴蒂打圈按揉,马明心原本紧绷的腿肉逐渐软下来,呻吟不止,淫液更盛,抽插时水声咕叽咕叽的。他像只毛终于被捋顺的猫儿,爪子暂时收起,在床单上舒服地扭动。含着我两根手指的肉口被撑得很薄,阴唇从粉白变得肥软红润,我趁机捏了捏,又激得他扭腰:“啊…你快点……”
“再等等,我怕弄疼你你给我砍了。”我揉他凸起的阴蒂,两指扩开阴道口,第三指慢慢插进温热的缝隙中。肉道里淫液充足,抽插间从交合的缝隙挤出,眼泪一样落在床单上,马明心被插得带了哭腔,鼻尖都红了,手指抠着床单又让我慢点。
一会儿说快一会儿说慢,我头脑发热,没听他的,手指在阴道里勾来勾去,每块软肉都被我摸了个遍。马明心哀叫两声,阴道剧烈收缩再次高潮,这次硬挺挺的小鸡巴也射了几滴,淫液像喷了一样涌出,随着我抽出的动作拉出几根细丝。
他舒服得刀都脱手了,被我拿起来晃了晃:“还要不要?”他一把夺过去,又在床单上划开一道口子,在高潮余韵里强撑着耀武扬威,可下面的肉逼都饿得流水了。我抱着他双腿折在他胸前,龟头顶在阴道口戳弄,马明心一手抓着我后颈一手握着刀,被破开时叫得像发情期的母猫,床单都被割成碎片。龟头勉强插进去,夹得我额头上全是汗,里面的阴肉又紧又滑,真像肏进一条活鱼的腹中。
“啊!……啊……”我双手撑住床,沉腰猛肏进去,里头的肉膜哗啦一下裂开,可能流了点血。马明心疼得眉头紧皱,咬着唇痛呼几声,泄气一样扬起刀就割在我左臂上。我吃痛,左手失力半趴到他身上,马明心气不过又来啃我的脖子,尖牙利嘴毫不留情,我喉咙上全是凹下的牙印。
真是好吃的东西难吃到。我左臂的伤很长一道,伤口不深,但血流了不少,下身却充满矛盾得特别爽。刚被肏开的肉道紧热,褶皱不平,像张小嘴一样不断吸吮,勾得我咬紧牙关也要再肏回去。马明心被顶得叫出声,两条小腿被肏得乱晃,现在才被肏舒服了,收缩不止的阴道里含满暖热的淫液,小嘴贴在我耳边叫个不停。
来回抽插数十下,鸡巴顶进去大半,里面那个敏感点位置刁钻,也被龟头蹭过多次。马明心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叫床声能把邻居也吵,敏感的软肉被肏到发颤,带着肉道一起快速收缩,夹得我连痛都感觉不到,全身心都肏进他极致美味的处女穴里。
“唔!…啊……啊!……”高潮前他全身发抖,手里的刀都掉到了地上,咣当一下吓我们一跳。马明心两只手把我的背当抓板一样掐,鸡巴射不出来东西,像失禁似的淅淅沥沥流出透明的液体,这是舒服得潮吹了;阴道里发抖痉挛,淫液像热水一样浇在龟头上,我被他吸得想射,动了动受伤的左臂保持清醒。
“第一次就吹成这样?床单都湿透了…”我趁马明心没了武器,说些昏话逗他,他也不气,阴道主动缩了缩,夹得我粗喘出声。我赶紧把自己抽出来,抱着马明心坐进怀里,哄他道:“换个姿势。”左臂松了劲儿,痛感反而更深,我咬牙忍下,单手握住他汗津津的腰,鸡巴顶着阴道口重新进入。
马明心趴在我怀里不肯用劲儿,被顶到敏感点时舒服得直哼哼,鸡巴抽插数下钻进阴道深处,下端更粗,薄薄的阴道口被撑到发白。马明心疼了也不忍着,狠掐我的背来报复我,吃痛的呻吟像撒娇的猫儿,听得我头顶冒烟。我刮着那圈弹韧的阴道口不断安抚,挤出的淫液在我指间拉起银丝,马明心的鸡巴被肏得晃来晃去,龟头红肿,被我揉了两下就受不住要射。
“啊!…啊!……嗯……”马明心抱着我叫床,阴道深处一缩一缩,我攥住他的腰用力上顶,鸡巴借着润滑全根没入,爽得我直叹。可里面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圆润暖热的肉圈,像小嘴一样吸吮龟头。我用力肏了几下,那圆环有松动的迹象,马明心被刺激得阴道痉挛,鸡巴直接被肏射了,整个人快崩溃了一样叫不出声。
我咽了咽口水,停下动作:“插到子宫了,还能不能再进?”这根本不是个问句,我抬起他的腰再狠狠放下,鸡巴同时上挺深插,四五下就顶开了紧咬的子宫口。马明心光顾着哭叫也暇理我,受不住时狠咬我的肩膀和咽喉,宫颈太过紧窄,我骗他说不疼,鸡巴却还是全力肏入,硬挤进那条窄小的肉道,龟头钻进宫苞里搅弄。
这就是母河豚的卵巢么?我爽晕了头胡乱想着,里头柔韧的子宫壁像肉做的暖袋,抽插间带出大量滚热的淫液,或许还带着剧毒,等到我最爽的时刻一击毙命。
“呜!…啊啊……不……”马明心仰着头乱叫,阴道规律地收紧,又被肏高潮了一次,起伏的小肚子被鸡巴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我扒开他掐我的手放到他肚子上:“…肏进子宫了,摸到了吗……”
柔热的宫壁裹着鸡巴狂吸,我后脑发麻,止不住地挺胯肏弄,子宫底部的软肉收缩更快,急着想吞下精液受孕,夹得我腰眼酸痛,猛顶数下全都射了进去。马明心被射满时阴道在发抖,一吸一吸夹住我不放,像肏进搁浅的鱼嘴里。我缓了好几分钟才开始收拾,左臂上的伤口因为用劲过猛给翻开了,血迹干涸,抱着马明心清洗时只能用右手。
他在床上睡得熟,我团起破了的床单扔掉,顺便叫了单位的医生到家里止血。伤口下端扯开了还得缝针,这吃了好的,也确实付出了代价。
正准备开始缝针,卧室传来砰一声响,我让医生先等等,打开门一看,是马明心睡觉不老实,不小心滚到了地上,还好刀之前被我捡起来了。唉,还以为他翻窗跑了。我把马明心搂进怀里,单手给他抱起来放回床上,他先是惊醒,浑身一激灵,迷迷糊糊看见是我,才又睡了过去。
我交代医生回去不要说是军刀的伤,消了毒,针线在皮肉里划拉,就像马明心正拿刀割我。他假如醒着,肯定一边坏笑,一边诅咒我被缝得更疼。那笑容狠里带着灵动,比死在桌上任人宰割的河豚鱼强得多。
医生走后,我带着征服和满足的喜悦入睡,马明心在我右侧睡得安稳,静得像个害的孩子。不知睡过多久,我被一阵冷意惊醒,以为是着了凉,可缓了缓才发现自己脖子前头有个东西。
我自己的刀,就贴在我喉咙前,刀锋冷得像冰。马明心坐在我身旁笑眼弯弯,全身赤裸,白软的腰间还有我留下的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