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订的是星期四下午的机票，早上效率奇高，剩半天班我直接翘了，下飞机约了车直冲片场。到了我也没敢打电话，悄悄往里走，工作人员都认识我，给我指：“颂文老师在那边。”我往过走，跟我认识的人都问好，然后瞧见桌子后面那小小的一个人，正窝在椅子里握着手机发语音。
跟谁说话呢。我心里不爽，没想到自己手机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妈妈发的五秒的语音：乖仔，吃了没，明天几点到？我听了，一刻都不能再等，快步跑向还在看手机的妈妈，他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是我，眼里又惊又喜的，最后强装镇定问道：“怎么提前来也不说！”
我蹲在妈妈身前：“我实在等不了了，妈妈。”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我看周围没人，歪头舔了他手心一下，又飞速补上一个吻。张颂文被烫到了似的缩回手，却又伸过来捏我的脸，柔软的语气连一点嗔怪都没有：“还有人呢，干什么…”他把我拉起来，“你先回酒店，吃点饭，晚上八九点我们才收工。”
我说好，妈妈在包里找到房卡给我，我握着他手根本不想放开，小声说：“妈妈，想抱你。”他坐正，瞟了眼旁边低声道：“…怎么样都行，先回去，乖一点。”
距离这么近反而让我忍不住，可没办法。回到酒店我瘫在床上，反复听妈妈下午给我发的语音，裤裆自己就顶了起来。我只能起身去洗澡冷静冷静，叫了个外卖随便吃吃，天终于擦黑了。我聊地摆弄妈妈在酒店养的小植物，我想我怎么都不如一棵草，能每天都见到妈妈。
我迷迷糊糊地躺了会儿，感觉好像有人进来了，蹭一下就醒了，看见妈妈在门口脱鞋：“热死了，”他抬头看我，“把你吵醒啦？”我走过去抱他，张颂文说一身汗，别动我。却也推不开，只能搂着我哄道：“洗完澡给你抱好不好，乖仔？”
我手臂紧紧箍住妈妈的腰，低头像舔他手心一样舔妈妈的嘴唇，完全吻上的那一刻感觉脑子里轰一下，热浪从头到脚传遍。妈妈嘴里又软又热，我张嘴含住不放，舌头伸进他口腔来回舔弄。妈妈被我亲得气都喘不上，我放开他，看他眼角都红了，难得嗔怒道：“都说了先洗澡…就不听话。”
我退几步躺回床上：“听话，行了吧，”一扭身，脸埋进软软的被子里，“我睡觉总行了吧。”张颂文没理我，自己走到行李箱前弯腰找衣服，我睁眼悄悄看他翘起的屁股，露出一小截的腰肉，下头又不争气地硬了，消不下去的那种。妈妈找好衣服走进浴室，轻轻关上门，水声哗哗响，扰得我心烦意乱。
感觉过了二十多分钟水声才停，然后是吹风机在响。我继续趴在床上，把脸埋着装睡，顺便把勃起的下体藏起来。门一开，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尽量让呼吸均匀绵长，他好像凑近看了我一眼，声音轻轻的：“真睡着了……”还微微叹了口气。
我心想，为什么叹气，就坐起来看他，他被我吓到了，拽了拽身上穿的浴袍：“我把灯关了，你接着睡吧。”我盯着妈妈露出的一片雪白胸乳，还有系得松垮的腰带，低声道：“我不困，妈妈。”我扯了扯被撑得难受的裤裆，他也看见了，顿了顿，上床跪坐着，低头道：“要不要……？”
“要什么？”我明知故问，惹得妈妈生气地瞪我，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妈妈扯开浴袍的腰带，露出大片白软的身体，羞赧地说：“你不是…要…抱我吗？”
妈妈竟这样勾我。我脑子一热，一把抱过他坐在我腿上，妈妈发出惊呼，随后也抱住我的背：“还故意装不知道呢？小崽子。”我问他：“妈妈浴衣里什么都没穿是不是？”他低低地嗯了一声，随后被我伸进去揉捏小肚子上的软肉，妈妈想推开我：“唔…好痒…别动了。”动作间浴袍大大敞开，被我一把拽掉扔在地上。两团奶子露着，颤抖着等我疼爱，我凑过去用脸贴妈妈的奶子，唇舌叼住挺翘的奶头狠狠啃咬。
“啊！…轻点……嗯……”妈妈抱着我的头，又软又弹的奶肉贴过来挤我的脸，我张嘴含住，在上面吸出好几块红印子。他推开我，喘着道：“嗯…不要留印…给人看见了怎么办？”我说妈妈，你还主动给人撩衣服看奶子的吗？
张颂文气得要动手打我，手都举起来了。苍天大地，他不知道我恨不得他狠狠打我的脸。但是没有，妈妈只在我脸上拍了一下，眉头皱起来，一字不说转身背对我坐着。我说：“妈妈，我了，”伸手从背后环住他，“不留痕迹就不留吧。”我转头吻他敏感的耳廓，妈妈总算没再生气，轻声呻吟着回应我，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摸他刚刚打的地方。
妈妈真好，弄得我都不想对他做坏事了——但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说：“妈妈，那天晚上我们视频里的，你能不能再做一次给我看？”我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和支架，打开前置录像和前置闪光灯，摆好位置，正对他分开的腿间。
“你！——”他不敢相信似的，说你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答道：“妈妈，总不能每次难受了都找你视频…你总得给我留点看的，”我把下巴放到他肩膀上磨蹭着，“你还要拍好几天，还要好久才回家…”
妈妈终于被我说动，也许他也从没想过拒绝我，慢慢分开双腿，露出半硬的阴茎和下面凸起饱满的阴户。我也脱了裤子，流着前液的龟头顶着妈妈的屁股。我在他耳边说：“妈妈，今天我来当导演了，”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他阴茎上，“先把自己弄硬吧。”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妈妈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许是被拍摄产生的羞耻感，妈妈今天硬得很快，撸了几十下，小阴茎就直挺挺立起，贴在小腹的软肉上摇摇晃晃，前液顺着龟头滴下来好几滴。下面肥厚的阴唇贴在一起，外阴唇是深红色的，我说：“妈妈，把下面掰开让我看看里面。”
张颂文近乎哀求地问道：“能不能别拍了？”我说妈妈，我是导演，要听我的好不好。我双手拉扯他的腿分得更开，几乎分成一条线，两瓣肥嫩的阴唇间裂了一道缝，妈妈的手指就从那里插进去一点，然后按着两瓣唇肉内侧，再向两边掰开。妈妈湿红颤抖的内阴完全露出，被手机全拍了下来，我盯着屏幕里不断翕动的红肉，阴茎硬得发疼，对他说：“妈妈，那天晚上我光看着你里面，就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听了我的荤话，手指都没劲了似的，指尖都在发颤，带着阴唇不停翕动。阴道口露出小小的一圈红肉，肉口子快速缩合，周围一片湿滑，在闪光灯下反着光。“妈妈，你替我摸摸上面的阴蒂。”我咽了咽口水，呼吸粗重，全打在他光裸的肩膀上。
“不…不行…”妈妈双手还掰着阴唇，指尖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会弄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