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面对我一向坦诚,“两次。”我的手隔着内裤去玩他的鸡巴,握着顶端上下撸动,拇指指腹隔着层布料抵在他马眼绕圈滑动,这时我才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喘息,鸡巴在手里硬起来被内裤包裹紧绷显得有些委屈。他没有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我的巴掌扇在他半勃的肉茎上,下一巴掌扇上他的卵蛋。那维莱特垂下眼帘,主动的抬胯将鸡巴送到我手里任我欺负的脆弱,“你不玩我,硬不起来。”
我端的听出他声音里委屈的意味,是啊,他怎么能不委屈,抛下自己去四处旅游近三年不回国,这也就是我能做出来的事了,我反思,我后悔。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那维莱特在刚被我带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是个sb,不过只限于我。疼痛、快感,激情过后的安抚,更能让他找到存在的意义,他也曾经伏在我脚边,用那种虔诚的目光看过我。
白色的内裤被我脱下,那维莱特赤裸着下身,上面却依旧穿着那身黑色正装,他自觉的分开双腿,我拍拍他大腿内侧挑眉:“自己灌肠了?”说起这个问题,我明显感觉那维莱特脑袋死机了一瞬间,片刻后才点点头回答:“知道你今天要来,洗过了。”
嗯....大概他的sb也想不到,刚刚朝他挥鞭子掌控他所有快感的人,其实早就洗干净屁股等着挨肏。那维莱特在床上一向很放得开,我搂着他的腰掌心顺着股沟往下摸,手指绕着他肛口绕两圈,迫不及待的插入一根手指去按他的骚点,“你的奴知道他的主其实背地里是被手指插就会湿的骚货吗?”
那维莱特的呼吸一滞,没想到我上来就是这么直白,我能感受到他屁眼明显夹紧了,是因为我这句话让他有感觉吗?我的手指在他屁眼里轻挪,熟练找到那处凸起的软肉按下去,那维莱特的腰瞬间就软了,靠在墙上粗重的喘息,他没回话,我只好自顾自的继续说:“他的主人现在被手指插都要高潮了,下回我们带他一起玩好不好?”
我恶劣的笑笑,添入一根手指在他湿润分泌许多肠液的屁眼里搅动,听见近在咫尺粘稠的水声,我的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他后穴里抽插,湿黏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流到地上,“你一边被我操,一边让你的奴隶替你舔脚。想想都刺激,你的sb会看见他的主人被肏红肿的屁眼,听见他主人发情的呻吟,求着另一个人把他的屁眼操烂....怎么样,那维莱特,要不要试试?”
其实我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但我不想将他在床上的样子分享给别人看,所以每次的骚话都只限于想象从未实践过。那维莱特的屁眼夹着我的手指很紧腰腹也紧绷着,因为我的淫词浪语耳垂通红。他的喘息声又粗又重,混着水声和我的骚话场景不知道有多淫靡,那维莱特本质上其实是个内向又敏感的人,光是脑子里过一遍我说的话身体就本能的兴奋,我的手指沾的全是他的淫液,随着一声拉长的闷哼,他被手指插高潮了。
他锻炼别人的耐受力,自己的身体却比谁都敏感,我只是在他肠肉敏感点肏了肏,他就法抑制的用后面高潮了。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让他看两指分开间拉出的银丝,嘴巴张张声的说了两个字,我知道那维莱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因为他法自控的彻底发情了。
——骚货。
我正准备把他往卧室带,毕竟地毯上还有其他男人的精液着实让我有些嫌弃。在我意料之外那维莱特突然攥着我的手在我湿润的指腹上轻轻舔了一下,腥咸的液体被他的舌尖卷走,配上他眼角赤裸遗的情欲,我可否认为这是一场声的勾引。
我本来今天就没打算放过他,偏偏那维莱特今天还师自通的主动送上门,这下他明天屁股疼腰疼可怨不得我。
我拽着那维莱特的领带往卧室走,高跟鞋踩在高级羊绒地毯上。我比他矮不少这样拽着他的动作把他扯的踉跄,跌跌撞撞摔进卧室的席梦思床垫里。我把他按在床上,让他自己抱着膝弯,一巴掌扇上那维莱特的屁股,留下个明晃晃的红印。
久别重逢带来的情欲远比我想的要强烈,全身的感官都在催促我占有他,我掀起裙子优雅的在腰间扎好,露出胯间戴的假阳具。粗大的型号狰狞的长度让那维莱特明显有些慌了,他往后挪了挪屁股又被我拽回来狠扇了臀肉几次。他的臀肉很翘,被我扇的颤动,大概是真疼了才不敢乱动老实的抱住腿。
指奸过得屁眼不必再扩张,他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的鸡巴抵在他肛口就能看见他饥渴的后穴不断吸吮我的龟头。我没给他留什么反应的时间,猛然挺腰径直插进去,中途有些费劲,实在是太久不做了那维莱特的屁眼紧的过分,他疼的发颤又被我安抚的撸鸡巴半晌才重新硬起来。
整根鸡巴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那维莱特爽的脚趾蜷缩小腿紧绷,闭起眼睛连睫毛都在打颤,许久没做这种程度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粗大的阳具把他的后穴填的满满当当,就像我终于回来把他的心也填满一样。
龟头撞着他的后穴最深处,我的胯撞在他被扇肿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大量的肠液从交合处被带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鸡巴顶开肠肉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让他一次又一次再欲望之海中沉浮。那维莱特白皙的皮肤都因为过激的情事微微泛粉,如此绝色的美人心甘情愿为你献出他的全部。
我额头都出了层细密的汗,掐着他的腰顶胯让鸡巴快速在他屁眼里抽送,假鸡巴上狰狞的褶皱摩擦着他敏感的肠壁,那维莱特来不及吞咽口水就又被狠狠肏到深处,剧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有自己要崩溃的觉,他抱着腿弯的指节都在泛白,完全勃起的鸡巴高高立着。
我没打算放过他,心里还在吃他sb的醋,肏到最深时猛然停下动作,那维莱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水顺着唇角止不住的流,双眼失神狼狈的看我,似乎是在好奇为什么我不动了。“那维莱特,要不我们把他叫回来吧。”我突然开口,我的掌心摸着交合的地方,手指抚过外翻出的一点点淫肉。
“什么?”那维莱特显然没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他被肏的昏昏沉沉哪有空思考,面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能保持理智已经十分不,我猛的抽出鸡巴又深深顶进去,那维莱特没来得及闭嘴压抑呻吟,被我顶出了声长长嘶哑的呻吟,饱含情欲。
“三个人玩也不啊,你可以牵着狗链,项圈拴在你sb的脖子上命令他来舔我们交合处你肛口外翻的那点淫肉。”我话音刚落我就感觉那维莱特的小腿都在打颤,他想用手来推我,“不.....不行....嗯....”我加快肏弄的频率干他,那维莱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以前就知道他那点肉最敏感,现在一巴掌扇上去那维莱特略微翻着白眼径直在床上尿了出来,他法自控的失禁了。
尿骚味混着腥骚的肠液着实不太好闻,我故意把那维莱特翻个身让他背朝着我后入,鸡巴在他体内转了半圈,被肏肿的肠肉此刻又被鸡巴上狰狞的纹路刺激那维莱特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他跪趴在床上高撅着屁股,我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掰开他的臀缝,“就让他舔这行不行?让你的奴隶伺候他主人高潮。是不是想想就爽死了骚货?”
我前面的语调很平淡,说到后半部分突然抬高声音,指缝夹着他外翻的那点淫肉拉扯,那维莱特被我折腾出哭腔,他太爽了,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他的欲望,这种极致的反差感让他浑身都在打颤,他是我一个人的婊子。那维莱特的肛口肿的厉害,肠液被捣成白沫,他的手攥紧床单强忍着呻吟才从口中说出完整的话,“我只给你肏....骚货给你肏......”
他现在是彻底被肏开了,顾不得脸面又回到我们许多年前上床的样子,那时我们好像还玩过pppy的游戏。我俯下身去掐他的后颈,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胛上,“再用屁眼高潮一次,我就不让他来看我们做爱,怎么样?”我一向是恶劣的,总是能将他的伪装彻底剥开。那维莱特自己主动晃着全是巴掌印的屁股,把屁眼往我假鸡巴上套,他不得章法,又急躁的想高潮,弄得他有时候疼到肿胀的肠壁疼的呜咽。我骂了句脏话,刚说完的话就他妈的得咽回去,看他这样迟迟得不到解放我又心疼了。
干脆掐着他两瓣臀肉一阵猛操,鸡巴三浅一深的往他结肠撞,啪啪声不绝于耳肏的他妈床垫都在吱呀作响恨不得给他操死过去。那维莱特的屁眼在我猛肏他的时候就高潮了,高潮后绞紧的后穴又被我重重肏开,直到他实在受不住哆哆嗦嗦的求饶,屁眼被操的合不拢哭着往床脚蜷缩,我这才勉强放过。
第二天的那维莱特难得失约,他的约定向来长期有效,他的sb到了会所前台的侍者才告诉他那维莱特先生最近几天不会来。sb莫名想起他们调教时来访的女人,是因为她吗?
电话铃声响起,那维莱特在梦乡里被打扰不悦的皱皱眉,我将他拉进怀里哄着,这才去看他的手机来电,备注是一个简简单单我不认识的名字,可直觉告诉我就是那天见到的sb。我本想接通电话,炫耀他的主人是如何被我肏的下不来床,可转念一想那维莱特的处事风格,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他大抵会不高兴。
我只好兴致缺缺的替他挂了电话,从被窝里抽出那维莱特的左手,名指上明晃晃的戴着一枚戒指,是我昨天把他肏晕过去之后替他戴上的。我们曾经玩k9小狗游戏的时候我告诉他,项圈是有特别意义的,代表着陪伴以及确定一生的豢养关系,我会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
我去纳塔时并未将项圈留给他,现在我用戒指代替项圈捆住他的一生,承诺迟迟而来,没人比我更爱他。
那维莱特在梦中睡得并不安稳,铃声吵的他头疼,他发出声呓语,我牵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再睡会吧,那维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