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猜到他们之间要做什么,我还是不可置信,那在自己心中如同天上皎月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被人摘到手了。她凭什么...凭什么....
那维莱特大人的脚腕被她紧紧的攥着,似乎也勒住了我的命脉,我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隐隐约约的水声。我闭上眼不敢承认自己现在的崩溃,在一片黑暗里,我想,那个人如果是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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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邀请了那位小姐来做客,却并没有给她准备席位,只能委屈她窝在屋外的逼仄角落里。我想邀请她看一场审判,不过是关于她自己的。
那维莱特对水元素的感知太过强大,在我把他拽进屋里窗外女人眼泪落下的刹那他就知道外面有人,数次的欲言又止都被我用嘴亲了回去。这是我骨子里的劣根性,对爱人的占有欲,我想让他只属于我,谁觊觎都不行。
他再一次纵容了我,我仗着他的爱肆忌惮。
手指沾着新买的橘子味润滑剂涂满他的后穴,我咬着他的乳头不停吸吮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强迫他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喘。我的巴掌扇在他臀肉上,掐着他的脚踝偏头恶狠狠的咬上去。“那维莱特,你知道什么是吃醋吗?”
男人摇摇头,近五百年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完全学会理解人类的情感,对于这个词他只觉得陌生,属于龙的竖瞳看着我,清澈纯净。我突然说不出话,他是那样的干净,我却是个十足十的坏人。我贴近他耳畔,舌尖舔着他的耳廓,让呼吸间的热气洒在脖颈,“就是,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和我做的事情,不能和其他人做了。”
我没等那维莱特反应过来,戴着假阳将龟头顶进肛口,浅浅的摆腰抽插直到鸡巴上沾了他的肠液。水龙的屁股被我肏熟,他浑身的敏感点我都吻过,鸡巴或者手指在他骚点上狠狠一按,他就得软下腰身屁眼难耐的绞紧。窗外那个女人肯定不知道吧,她的梦中情人,她的天上神邸,她的日思夜想,在他的伴侣面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我故意正入肏那维莱特,让他的腿弯搭在我的肩上,两条小腿刚好露出门框,应该也恰到好处的落在那个女人眼里。我掐着那维莱特的腿根,狠狠的挺腰将整根粗大的鸡巴强硬挤进去。硅胶做的肉茎将他肠壁的肉褶肏开,龟头碾上前列腺再向前肏到直肠,鸡巴上的软刺不断刺激着他肠壁的嫩肉。鸡巴又被我快速抽出,不到两三下那维莱特就憋不住喘息,低低的呻吟起来,他试着去拉我的手,却被我扇了手背,只好乖顺的将手掰着腿根方便我操。
这是多淫荡的姿势啊,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在伴侣的床上自己掰着腿,露着淫荡被肏到合不拢的屁眼。那维莱特不懂人类的情感,不代表不懂快感,他知道怎样做自己会舒服也愿意跟我尝试,肉穴放松方便我肏的更深,他哆嗦着小腿没喊停,只掐着自己的小腿爽到翻白眼,我听见他勇敢的尝试说那些我教他的淫词浪语,“快...操我...狠狠操我....嗯...哈....好舒服....好爽....”那维莱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鸡巴颤抖着要射精,我恶意的一巴掌扇在他勃起鸡巴的根部。
“肏你哪?审判官大人,水龙水龙...要我肏你哪里?”我恶劣的问他,声音里带着蛊惑,鸡巴抽插的速度也慢下来。那维莱特的唇瓣上下碰碰,直到我狠狠肏上他的前列腺又不再动弹的时候自己蜷缩着脚趾摇晃着屁股,往我的假阳具上撞,“操我..操我的逼....求你.....”
我的理智轰的一声炸开,拽着他的膝盖把他的臀肉往我鸡巴上套,快速抽插淫水四溅,那维莱特的生理泪水一个劲往下流,我却顾不上为他擦眼泪,我现在只想操死他。抽插的频率如同使用一个飞机杯,全然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全凭本能怎么爽怎么来,那维莱特被我折腾的够呛,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到满脸通红。
在我允许他射的时候,那维莱特已经憋坏了,尝试了几次都射不出来,我只好粗鲁的握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嘴里发出给小孩把尿的口哨声让他射精。或许是整场性爱里我只允许他射一次,现在精液射的也不通畅,一股一股的弄在我手心里。这比做爱更让他感到羞臊,把脸埋进我肩窝里不愿在说话。
我笑着哄他入睡,在我以为那维莱特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知道今天窗外有另一个人。”他的嗓子很哑,显然是累了,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把我揽进怀里,吻了我的额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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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维莱特大人和那个女人的住宅的,我想一定步履蹒跚满脸惨白。我看着街头蹦蹦跳跳的美露莘,攥紧了袖口里的刀,法下手。那是他珍视的生灵,是伙伴。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回梅洛彼得堡,或许这才是我最后的归宿。枫丹再也不会有什么纯白铃兰,所有的喜欢都被狠狠浇灭,他只会属于一个人,却永远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