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性器的穴口还因不习惯突然的空虚而收缩着,勾引人再捅进去似得。白嫩结实的屁股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折射出迷人的弧度。
白城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附身下去,在那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
叶祈‘啊’了一声,白城按住他挣扎的小腿,又亲又舔地在那屁股又留下几个牙印,接着又不满足地将他翻身按在床上,附身饥渴地舔他性器上沾着的精液。
柔软的唇舌带来的刺激是手所不能比拟的,药物的作用仍在,叶祈刚射过,性器却很快又被刺激得抬了头,他哭着摇头,看见白城舔干净性器,又去亲他的小腹上溅到精液的地方。
他心知是信息素为白城带来的影响,尝试着挣了挣,顿时又被白城压得更紧。知道逃不过这一遭了,他干脆放松身体,默默闭上眼睛。
闭上眼后,触感就更加明显,他感觉到湿滑的舌头一路舔舐上来,含住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在之前被叶景钰弄得很敏感,被白城含住的时候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这声音听在此时的白城耳中却异于催情剂,白城呼吸一窒,狠狠吸了一下那乳头,便起身分开他的腿,性器又捅进仍在收缩的小穴中。
两人同时喘了一声,白城狠狠捅了几下解瘾,又附身下去渴求叶祈的亲吻,叶祈却嫌他刚舔完自己的精液脏,抿着唇不停别开头,说什么不给他亲。
白城咬了口他的下巴,哑声道:“亲我。”
“脏。”
白城动作顿住了,沉默许久,问:“你会让他们亲吗?”
接着,脑中疯狂的念头便如星火燎原般不断涌出来:“会让他们抱你吗?”
会和他们做爱吗?”
也会说喜欢他们吗?”
当白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在混乱时不自觉说出口时,叶祈已经用那种冰冷厌恶的眼神看向他,说:“抱了,做了,说了。都比跟你爽。”
这种话对发情期间渴望伴侣怜惜的Oga来说异于巨大打击。白城的脸有些白了,他深吸几口气,从喉间艰难挤出声音:“……跟他们断了。”
“凭什么?”叶祈冷笑:“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明天开始我就一天睡一个,而且——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冷漠地回视着白城。
声的恐慌顿时淹没了白城,想到会失去叶祈,他就法呼吸。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仍觉得窒息,便伸出手,压抑着接近狂躁的情绪,又去摸叶祈的牙,可那里还是平的。
于是他更加感到痛苦——Apha的标记齿会在高潮时不自觉长出来,而叶祈到底是有多讨厌他,才会反抗本能不长出标记齿。
他闭了闭眼,将叶祈上身抱进怀里,唇按在自己赤裸的颈间,急促道:“标记我。”
叶祈心脏一缩,仿佛听见多年前叶景钰在他耳边的呢喃:“哥哥,标记我。”
“不。”叶祈挣扎起来,不肯用唇靠近那正在发烫的腺体:“不可能。”
他对标记极度反感。莫说他现在法标记别人,即使他能,他也不愿意临时标记别人。
他气恼道:“别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滚,放开我。”
“好。”白城的喘息声很重,声音扭曲又痛苦:“只要你永久标记我,我就放你走。”
叶祈愣住了,他本以为白城只要自己临时标记,给予能够度过发情期的信息素就好。可对方索要的却是永久标记,那伴随终生的,难以洗去的烙印。
直到此刻,叶祈才发觉白城是个披着温柔外表的疯子。
他喃喃道:“……你有病。”
让一个不爱自己的Apha永久标记自己。难道他不知道,永久标记会让Oga从此全身心迷恋并臣服于Apha,而且每次到发情期时,得不到信息素抚慰的Oga都会十倍痛苦。
而清洗标记对身体带来的痛苦和损伤更是法估量,常有人手术失败死在病床上。
叶祈心惊胆战地摇头:“绝不可能。”
一定是发情期的激素影响,才会让白城这么高傲的人干出这种蠢事。
白城吸了几口气,双手抬起叶祈的屁股,硬挺着的性器又插了进去,他脑中冒出一个残忍又决绝的想法——做到对方法控制自己的标记齿长出来就好了。
他急于为两人建立羁绊,即使那羁绊会让他体完肤。
这次性器不再留情,强硬地顶开刚刚进入过的生殖腔,并向里继续挺进。
那种恐怖的感觉让叶祈后背绷直,声音发颤的慌道:“停,别、别再往里插了。”
白城却不听,直到将生殖腔全部肏开,再也法逼进才停下,而他怀里的叶祈此时已经表情混乱,双目失神,前端的性器颤着又喷出股精液来。
白城捏开他的唇,见标记齿仍是没生出来,便按住叶祈的腰,顶端缓慢地在生殖腔里抽送起来。
被肏开生殖腔的感觉诡异又令人害怕,叶祈边哭边摇头,身体被白城随意摆弄,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城换了好几个姿势,试出他哪里敏感,就一直对那里使劲。刚刚他还嘲讽白城早泄,现在他被肏生殖腔肏得射了好几次,白城却还迟迟不射,叶祈被高潮折磨得发抖,求饶:“我不行了,小城,放过我吧,我会死的。”
“那就标记我。”白城执拗地重复:“标记我,我就放了你。”
“不可能!”
于是白城的撞击又变得强烈。
当白城的性器深深捅进生殖腔,并停住不动时,叶祈感到恐慌,他刚说了个‘不’,就感觉到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他的生殖腔内。
“出去,你拿出去。”叶祈顿时崩溃地大哭。
“为什么?”白城的神色诡异又兴奋:“那是你的生殖腔吗?阿祈?”
叶祈不愿承认,只能哭着摇头。白城的心中却得到了病态的抚慰,他说:“我是第一个进去的,对吧。”
“变态,”叶祈咬牙切齿地流泪咒骂:“疯子。”
白城亲亲他的眼泪,态度软下来,温声跟他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将他抱起来,抱到吧台边的椅子上,给他倒了杯电解质饮料,喂到他嘴边。
叶祈有气力地拍开杯子,别开脸不肯喝,白城柔声道:“脱水了会更难受。”
叶祈恼火地瞪了白城一眼,抢过杯子自己喝,他还在止不住的哭,所以喝的很慢,一口一口的,半天才喝了小半杯。他余光看见白城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便烦躁道:“你滚。”
白城没滚,白城坐在吧台上,伸手将他抱进自己怀里,双手分开他的臀瓣,那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又插了进去。
杯子里的饮料溅出去一些,叶祈惊怒道:“你干什么?”
白城从身后亲亲他的侧脸,哑声道:“你喝水……很好看。”
他抓住他握杯的手,将杯送到他唇边:“再喝些。喝这么少不行。”
叶祈厌恶地放下杯子:“变态,不喝了。”
白城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在他耳边说:“不喝现在就接着做,喝了缓缓再做。”
叶祈最讨厌别人威胁他,气得当即就反叛地把杯子摔了。
于是在吧台上,他又被白城肏哭了,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台,身下炙热的性器插进后穴里,狠狠肏透生殖腔,绞着里面的精液又捅又顶。
发情的白城就像个怪物。叶祈感觉自己像没认识过白城,那个对别人冷漠只对他温柔、在乎他的白城消失了。现在肏他的是一个陌生的疯子,不顾他的感受,不停强行带给他恐怖又灭顶的快感。
他一会儿怀疑身体那根东西能把自己弄死,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会因为快感过度而猝死。
这次白城的杯子再递在他唇边时,他喝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叶祈边喝边恶狠狠地想,他竟也有识人不清的时候,这次以后他要远离白城这个变态。
窗外,天色已经微亮。
隔壁,等了一夜的江柏回从沙发上站起来,沉着脸走出1307,用力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