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芸问过银樘,为什么不杀了爹娘解恨。
银樘曾想过,却法,只好作罢。
银芸又看了眼弟弟,想起读过的神鬼志怪的话本,阴阴地开口:“婴儿是最好附身的……哥哥不如夺了他的身体,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恐怕不行。”
银樘闭目,“爹娘替他求了符,我近不了他的身。若是还未成人型的时候估计可以。”
一人一鬼神色落寞,只好一同回了房间。
银芸不甘心,抱着银樘的腰坐在床上倚着他,“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
银樘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只这样陪着你也好。”
银芸不语。
半晌,她倏然想到什么,拉过银樘的手放在自己的腹前,“若是我怀了孩子呢?”
“哥哥。”
她抬头去看银樘,眼底深邃,捧着银樘的脸,勾着眼角像是吸人精魄的妖魅,“哥哥同我作了夫妻,我又是哥哥的血亲,怀上的孩子最适合当哥哥的肉身不是吗?”
“鬼胎本是极阴的……定然能成!”银芸越说越笃信自己的想法。
她轻轻蹭着银樘的脸,娇娇滴滴的,“哥哥就同我作夫妻吧。”
她知道,他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
“哥哥难道不想疼疼芸娘、爱爱芸娘吗?”
银樘感受着怀中的温热,最终应了。
*
第一次结合,是在银芸初来癸水后的一月。
银芸脱了里衣坐在溪中,月色皎皎,照在银芸身上渡了一层柔光,厚顺的发淌在水里。
银樘站在岸上,已幻化出弱冠之年的模样,面庞冷硬,眉浓唇淡,玄衣更显他精瘦颀长。
不像是惨死的冤魂,倒像是有福的贵人。
“哥哥。”她站起身唤他,溪水只没过膝盖,春色一览余。
她的胸前已经显露出成熟,小小双峰圆挺,两颗红果上也挂着水珠,腰又极细,微微隆起的小腹下是一条幽深粉嫩的小道。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乌发贴在她玉白的胴体上,像极了艳鬼。
银芸走到岸边,拉着银樘跌入溪中。她伏在他身上,段段青丝垂在他身侧。
对于男女之事银芸并不是很懂,银樘就着水流开拓着妹妹的花苞,她绯色的脸如同开得糜丽的芙蓉花。
银樘握着自己的粗具,一点一点没入银芸体内。
溪水是冷的,银樘是冷的,只有她是炙热的。
她坐在银樘腰上起伏,初经人事的穴师自通,吮吸得紧。
银芸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样快活的事。
巨大的肉菇顶着银芸的敏感处,把那小苞密处插得咕咕作响,形状惊人的男根将银芸的肚子撑起一条弧度。
银芸觉得自己要化了,化作一摊淫水,体内的两颗心脏也跳得飞快。
“哥哥感受到了吗?”银芸让他摸着自己腹前的凸起,“哥哥的心和阳具都在芸娘里面。”
银樘感受着神经在银芸体内跳动,一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完美交合。
他们像是天生为对方存在的,每一寸肌肤都最为适配。
匀称的乳与脂被银樘衔在嘴中,嘬得让她止不住娇吟。
清水被抽插卷入甬道,蜜液混杂,乳色的浊物被水流带走,银芸咬着他的肉根到达顶峰。
从那日起,银芸便夜夜与银樘交欢。
不管双乳被吸得发肿,不管秘穴被肏得合不拢小口吐着精水。
只觉得两人本该是永远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