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边缘几乎被他的手掌攥碎,华佗只是不声不响,紧盯着张仲景,盯得张仲景浑身发毛,以为是华佗在质疑自己怎么会有女穴,只好匆匆解释:“我之前从没告诉过你,可是我觉得早上我也碰过你的了,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真的很不舒服。”
说着说着,他还有些委屈,又将脑袋转回来,正对上华佗的眼,薄而透红的嘴唇也瘪了下去,很恳切地又问华佗:“到底怎么回事呢?”
气氛凝固了两秒,张仲景眼睁睁看着华佗在短暂的凝滞后,一头栽进了浴桶里,溅起好大一阵水花,吓了张仲景一大跳。而后未及张仲景有所反应,又被一双大掌抓紧了腰,托着腰心抬起来,转瞬自己就落进了钻出水的华佗怀里。
张仲景赤裸着被按在华佗盘起的腿上,双腿大张被架在对方腰侧,他惊得伸手去打华佗,扯他的头发,都济于事。
”你让我碰一碰吧……“华佗的声音嘶哑得吓人,他一双手死死掐在张仲景胳膊下,脑袋埋在少年脖颈处用力猛吸,不停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
张仲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羔羊,被饿狼咬着后颈皮,惊慌失措地被叼离了羊群。他助地去推华佗,却只被按得更紧,整具身体被压在华佗身前动弹不得。
更为恐慌的是,他明显感觉到下身隔着衣料,被对方顶上了一根炙热滚烫的东西,在身下一拱一拱,带着浓重的侵犯意味。
张仲景终究还是个孩子,被眼前人这副模样吓出了些哭腔:“你……你慢些!”
华佗这才好像缓过了神,将脑袋从少年的躯体上抬起来,粗喘的湿热气息喷在张仲景仰起的小脸上,张仲景眼含水光,惊惧地瞧着华佗。
见状华佗也没有分毫要松开手的意思,只是怜惜地揩拭去了张仲景眼角的泪光,把那里擦得通红一片。语气不知道几分是诱哄几分是安慰,沉声问张仲景,给他瞧瞧,给他瞧瞧下面,指不定就好了……
张仲景没了拒绝的勇气,身下被粗硬的肉棒抵住,却更驯服地张开,好像隔着衣料就要裹含住对方硕大的冠头。他心乱如麻,只能胡乱地点头,只是轻声说:“那你别那么凶……好吓人。”
华佗闻言,理智更是全失,嘴上嗯嗯得应着,一只手便将张仲景的身体抬起来,低头一口吃住了张仲景胸前的乳肉,含在嘴里不断用舌尖在圆硬的乳尖上一个劲顶戳,舔舐着柔软的乳晕与盈盈的乳肉。
张仲景闷哼一声,泛着酥意的陌生快感更是止不住的往上涌,心想我是让你帮我看看下面,怎么突然吃起了胸脯?刚想阻拦,就感觉华佗另一只手顺着腰身抚上了臀肉,重重地揉捏了两下,而后径直朝屄穴探去。
华佗的手指又粗又长,指腹上还长着厚厚的茧,掰开两侧紧闭的嫩软肉唇,放在了他湿黏得一塌糊涂的肉阜上,并起手指在那肉缝中来回滑动,指腹碾压着阴蒂,掐着小小的阴唇。
没一会儿就将穴口激得更加汁水直流,阴唇全被沾染得亮晶晶的,淫液扑簌簌地融入体外温热的水中。张仲景扭着腰下意识闪躲,却好像是在将华佗的手指往下坐,换来了更激烈的揉碾,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奇怪了,措地唔唔叫着,茫然地低头看着华佗的发顶。
华佗昏头昏脑,口中和手上一个也不愿松开,未长成的少年的身躯太过迷人,好像时刻紧闭的花苞勾着人拨开,直到露出里面的花蕊。
口中的乳尖已经涨红到被自己吸大了一圈,好像连乳晕都被吸得凸出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掌心里光裸的雌穴真不可抑制地收缩,更多晶亮水色从那泛着艳红浪色的穴口里分泌出来,整个充血的肉阜都是一片发情般的潮红。
“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痒了……”张仲景忍不住喘息着问华佗,他没有觉得被触碰过后有丝毫缓解,只觉得更加难耐,心中阵阵发紧,阴唇被碾得又酸又涨,骚核酥麻一片。
华佗也满头大汗,他被张仲景一双腿夹着,如今最想干的就是将他搅得一塌糊涂。然而那口穴还没有他掌心一半大,明显尚且幼嫩,即使外部已经情动地外翻泛红,当中时不时被抚过的肉口还是紧闭着,只有水液缓缓渗出。
他又拨弄了一阵那小蒂,把张仲景揉得身子一拱一拱地难受的紧,阴蒂和肉唇全都被搓弄得不断发抖、发颤,然后才摸索着顺着肉缝滑动到了淫液的出口,摸到了那隐秘潮湿的肉洞。
他的手指都陷进了软红的肉里,指腹在小小圆圆的肉口上打着圈揉按着,才使得那里略微张开一点点,含着指尖畏畏缩缩蠕动张合。华佗皱紧了眉,望着难受得鼻尖都发起红来了的张仲景,哄着他:“你放松些……里面叫我捅一捅就不痒了……”
少年的小腹一抽一抽,口中溢出一点点软绵绵的喘息来,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点点头放缓了呼吸。
这样笨拙地抚弄了许久,穴口才羞怯地张开一点,被华佗狠了狠心,挺着指尖缓缓推入。然而处子幼嫩的穴眼太过紧致,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张仲景就立刻绷紧了腿根,华佗只能一只手轻轻揉着他臀后的软肉,一边继续慢慢插入。
尚未进入多少,张仲景就喊着不舒服要抬起身来,又被华佗按着腰心往下沉,哄他说很快的很快的。
张仲景感觉华佗的手指在浅处转动抠挖,把他的内里搅得发痒酥麻,只感觉热流一股股流向下身,只得咬紧了牙承受侵犯,偶尔有低声的叫喘溢出来。
华佗好久才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大半,穴肉不住紧缩,骚软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在他手指上,他心下焦躁,扩张了一会儿后又掰着肉洞的缝隙,试探着要再插入一根指头去。
好在这会儿是在浴桶当中,温热的水流浸得穴口更加软烂,甫一进入,就有水流从间隙里涌进穴内为进入的手指做着润滑。华佗一边用手指缓缓插着花穴水意泛滥的骚浪肉洞,转动着逗弄里面蠕动的软肉,惹得张仲景的呼吸越发急促,鼻间发出小小的呻吟。
张仲景低头就看见华佗粗长的手指在身下耸动着,方觉体内那痒意止住了些许,不自觉沉腰挺穴,迎合着手指肏入自己的女穴。
听着张仲景唔唔的叫喘,华佗的心情却没有放松半分,显而易见那口穴光是两根手指就被插得严丝合缝了,怎么容得下自己的性器?他焦头烂额,只好将手伸到了前面,套弄着张仲景未被抚慰过的性器,果不其然张仲景立即脱力地攀住了他的肩头,啊啊地惊叫连连,眼里快速积起一层水雾,穴内跟着不住地抽搐张合。
华佗趁机又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顶开了层层叠叠的紧致软肉,一鼓作气与其他两根手指并在了一起。
这回张仲景的反应更激烈了,似乎觉得有些痛,但是前端被抚慰的快感淹没了痛感,只是垂着脑袋不住叫华佗轻一些。
华佗忙应着好,将手指并拢了在那粉红的屄口中进进出出,指尖去够那浅处敏感的骚点。他的穴壁被更宽地撑开,灵活地在里面捅插着,速度逐渐加快,在他紧缩的穴腔里四处乱捅,顶得张仲景穴内各处的淫肉都跟随着男人捅抽手指的速度一起痉挛起来。
“唔……唔啊……”张仲景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喘,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到极致了,可是猛缩的肉穴被手指又挠又戳,更加发浪似的吸吮着对方的手指,不断降下热流,使华佗的手指在体内湿乎乎地泡着,进出得更加迅速方便。
温热的水流顺着张仲景被撑开的肉洞缝隙不断涌进他的骚穴内,液体在他的体内流转,又被手指在里面时快时慢的抽动带出,里面丰盈的汁水也被一下、一下地捅插出来,混入了池水之中。
来回被捅插了几十个来回,肉穴的入口处那撑得有些发疼的感觉才渐渐消失,软嫩的穴肉适应了华佗手指的入侵,紧紧地吸附在华佗的指根上边,一颗颗内里的淫软肉粒和肉褶挤在一起,浅浅地蠕动又搅弄。
情潮翻涌间水下的股间传来了指头和穴肉拉扯交缠的淫靡声音,华佗手指的抽查速度加快,次次朝着甬道渗出顶弄,搅得那些穴肉全都害羞般地退却开去,却又马上食髓知味地贴合上来。
华佗的性器硬胀到连带着下腹都绷紧了,只紧张地盯着张仲景腿间,看着那薄软的穴肉在手指的捅插间被带进带出,耳边张仲景的呻吟越发发浪难以自抑。只有华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昏头昏脑硬着耐心扩张。
直到随着手指的反复戳操,汁水横流的张仲景喘息越来越快,不出一会儿两条腿就打着剧烈的颤后随即骤然绷紧,身前被华佗撸动着的小巧肉棒在掌心跳了跳,喷出一股薄白精液来。身下的肉穴也在那一刻猛然夹紧了华佗的手指,深处涌流出一阵阵暖洋洋的水液,将指节全都浇透了。
“啊……”张仲景失神地惊叫出声,仰起了细瘦的脖颈,一张小脸上遍布潮红,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华佗的手指还在里面狠狠地顶撞了几下,把他刺激得身子弹了弹,茫然地呼喊不要了才抽出。
张仲景几乎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搂紧了身前华佗的脖子,仰着脑袋发出虚弱的喘息来,只感觉下体好像合不拢似的,手指一抽出去,立刻就有温热的水液涌进来,和自己分泌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把内里蒸得软绵绵的。
不过那痒终于止下了,他恍惚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时才想起华佗似乎真帮了自己,有气力地将脑袋转回来,想冲华佗道个谢。
身前的华佗迟迟未出声,方才张仲景也心留意他在自己身前做什么,只感觉一只手还托在自己臀上,这会儿转过头来,刚开口道:“我好些了,要不你先……”
后面“出去吧”三个字尚未说出来,张仲景的腰就被骤然掐紧了,他惊呼一声,便察觉有什么十分粗沉的东西拍打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随后又一路往两腿中间的地方行进,圆硬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肉穴入口,小小的逼洞已经被顶得内陷进去。
华佗此时头上的青筋都绷得凸了起来,方才一直忍耐着,直到把张仲景穴中用手指开拓透了,如今满心满眼都是那口淫荡放浪的幼嫩小穴。
在看见水面下高潮后湿得一塌糊涂的肉洞,翕动的洞口间隐约有艳红的穴肉落入他的视线,让华佗再也法忍受,在张仲景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几下便解开了裤腰,让自己那暴涨已久的肉根脱去束缚,倏地从裤裆的遮挡间跳了出来。
张仲景吓坏了,眼前这根东西可不比刚才区区几根手指,他早上可是触碰过的,整根肉棒又粗又硬,和自己方才释放过已经软塌下去的纤巧肉棒比简直就是巨大的反差。
他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可是被华佗死死按在了那粗硕的肉刃上,不久前才被手指捅插到高潮的穴口却不争气地张合着,湿软地搭在勃发的肉刃上,饥渴地一下一下吮吻着冠头。
华佗哑着嗓子哄他:“没事的……刚刚不是很舒服吗。”然而张仲景哪管得他这话,一双手推在华佗胸膛,要他远离自己。
被一双软绵的细白手掌推着,华佗不但没被推开,反而觉得身体里的邪火烧的更旺,终于忍不住,凑过去一口叼住了张仲景薄软的两瓣唇。
他的粗舌强行顶进了少年小而湿热的口腔,肆意在里面卷过,勾着少年的软舌,又深又重地舔吻着张仲景。与此同时,他的手扣紧了张仲景的腰,将他强行向下一按,没有任何缓冲,可是张仲景的肉穴早就泻出大泡大泡的淫液,将那洞口和屄道内润滑得充足,鸡巴几乎一下就插进去小半。
张仲景只觉得好像撕裂一般的剧痛直下身传来,眼泪霎时就冒了出来,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了华佗的舌尖。立时就有血味漫在二人口中。但华佗仍然没有丝毫退让,而是就着血更激烈地掠夺着被吓呆的张仲景口中的唾液。
华佗身下的速度放慢了些,感到那抽搐着的淫浪软肉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粗屌往外推,也像是要让这凶器进得更深。甬道壁上仿佛有数张饥渴的小嘴在等待和欢迎着他,让他更可置疑地按下了张仲景的腰身,好像要将自己的性器死死钉入。
张仲景几乎呼吸不过来,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感觉自己的小腹被硕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填满,几乎要被顶破了。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在亲吻间唔唔地哭叫,却不可抗拒地被按着一坐到底。肉穴的逼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浑圆,边缘上艳红的嫩肉都被拉扯成薄薄一层,整个肉逼更是持续地被温暖的池水泡得发白,肉唇饱胀得像是要滴出汁来。
强健的性器像是一枚巨大的楔子钉入张仲景湿软泥泞的屄穴,硕大的柱身终于整根进入,深埋在其中,叫张仲景止不住地整具躯体都抽搐起来。
华佗埋在那口紧热的穴里,被吸的头皮发麻,顿了顿后,便将性器又抽离了一般,在那被撑得红润大开的屄口外露出半截狰狞紫红的粗壮肉器,随后蓦地再次狠撞进去。
“啊!——”张仲景不由得猛地惊叫,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一荡,紧紧靠在了华佗身上。华佗这才粗喘着结束了吻,看见张仲景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不住掉着泪,便凑上去又舔舐着他眼角的水光。
上面如此缱绻地安抚着,身下却一点不留情面,极其猛烈地朝上挺动着腰胯,同时又按下张仲景瘦小的身躯,将下身一下下地朝着那湿润嫩软的肉花中深深顶入。
起初张仲景只能感觉到被撕裂的痛,然而渐渐地,随着力道时轻时重地顶插,他觉出些绵密的爽意来,比被手指捅入时更加猛烈,更加密集,口中的惊呼叫喊就变成了尾音绵长的呻吟。
粗屌在穴内顶撞了数十下,张仲景的肉穴就被操得松软服帖、骚液连绵,几乎随便一顶,就能抽带出一连串汁液。他整个人坐靠在华佗的身上,被颠动得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知道只知道唔唔乱叫、不停淫喘,偶尔有细细的一条晶亮涎水从他张开的嘴角滑落下去,被操的翻起了白眼。
随着操弄越来越剧烈,华佗感到在水中操弄虽然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那口穴服帖地伸展开来,然而动作却有些逼兀。于是他干脆就着插入的动作,双手托举着少年的身躯,扶着水面站了起来,长腿一胯便跨出了浴桶走向床边去。
张仲景的身躯霎时悬空,只能紧紧环着华佗的脖颈,跟着走动的动作臀尖一下一下落在华佗胯间,被顶得有气力。
华佗一把将少年放在床上,自己的身躯也随之压上去,将他两条腿抓着大敞,双手撑在他身侧,更加强力地耸胯操弄。
张仲景只能感觉到肚皮被反复撑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微妙弧度,朦胧的眼前偶尔看见华佗的脸在自己的面前不断晃动,对方额上的汗珠沿着下巴滴落,偶尔被甩在自己的脸上。
那粗屌干出一片连绵持续的噗嗤噗嗤声,又时不时引出丝丝缕缕晶莹的汁液,从张仲景正被猛然抽插着的肉穴缝隙中喷涌出来,四下飞溅,淋得两人之间淅沥沥地朝下淌着湿淫的骚水。
华佗看着身下的张仲景被操得几乎失了神,一双漂亮的圆滚滚眼瞳茫然地半开半阖,只有眼睫不停地颤动,两瓣薄软的嘴唇毫不自知地微微张开,湿滑的软舌从其间吐出来,不受控制地搭在唇角。
身下的被褥被二人从浴桶里带出来的水染得湿透,端方的小公子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华佗眼见着这一切,只觉得心间一片畅快,伸出手去掐玩对方在身躯上被撞得摇晃的胸乳,少年被刺激得像一条失水的鱼,身躯不住弹起又落下。
张仲景这时耳边嗡嗡作响,时不时身下随着凶狠的操干传来啪啪的乱响,又伴着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缠绵水声。
每被狠顶一下,张仲景的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要隔上好几秒才能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叫得有多么淫乱不堪,一会儿带着哭音叫华佗慢一点,一会儿又喊着好舒服。
华佗偶尔埋下头去吮吻着肿胀的胸乳,叼着乳尖夹在唇间摩挲;偶尔俯着身去轻咬张仲景软绵绵的脸颊肉,含在口中在白嫩的乳肉上咬出片片红痕;最终这些都变成一阵缠绵悱恻的吻落在张仲景的唇上,把他亲得头昏脑胀,不自觉抬起头来迎合这样的吻。
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嫩软的肉穴都要被华佗操烂了,张仲景下身腿间处的秘密花穴让人奸淫得软红烂熟,整个肉阜上都透出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鲜艳潮红,几乎再多顶几下就好像要挤出汁来。
华佗的手盖在张仲景放在肚皮上的掌背上,跟着他一起揉按着他的小腹,感受性器在里面进出时将腹部反复顶起的弧度。华佗一边摸着一边低声问:“现在,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张仲景空旷的脑海间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原来也是在解决最初的那个问题,可是他法深思,只好胡乱地点头,伸着舌头让华佗再凑上来舔吻他。
不知道被这么操了多久,身下的白软臀尖忽然抖动抽搐,穴道内也开始痉挛不止,整具身体即使在华佗狂乱的吻的安慰下仍然颤动不止,一股股的汁水从深处湿淋淋地浇下来,最后的几下操干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
少年前端一甩一甩的肉棒随着每被华佗狠顶一下,便簌簌地喷出一缕精液,连着好十来下才什么都射不出了。
华佗其实觉得还不知足,然而看见张仲景彻底失了力气,只能瘫在床上呆呆地睁着朦胧的眼,他也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
于是又伏在他身上耸动挺弄了几下,将几近昏迷的张仲景顶出几声闷哼,直到浓厚的白精倏地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张仲景的肉穴内浇得满是浓稠的黏液,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
他压在张仲景身上喘了一阵,才抬起身来,看见少年已经过度疲惫而陷入了昏睡,于是抬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半软的肉具从被捣干得合不拢的穴口中抽拔了出来。
放眼望去,男孩整个肉阜、会阴还有两边的大腿根淋湿得黏腻脏乱,在身下汇聚成一滩晶莹连绵的水滩,操进去的精水断断续续地顺着淫水往外点点滴滴流出。
华佗闭了闭眼,忍住了想要把这些精液灌回昏睡的张仲景穴内的冲动。他默然翻下床去,抬起那桶已经被溅出大半水去的浴桶出去倾倒了,又去烧了一桶。
等待烧水的间隙,他看着柴火烧得嘶啦作响的时候,脑袋空空,又闪回了昨夜怪异的梦。
他心里乱糟糟的,隐约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事,是半夜会被张仲景父母托梦掐死的程度。可是倘若让他重来一次,他又觉得自己还是会做,于是不愿深思。
回去的时候,张仲景已经醒转,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一副搞不清楚情况的样子,被华佗拦腰抱起也不动作,被第二次放进了浴桶里。
华佗本来想着,不管张仲景怎么想的,自己一定要为此负起责任来。可是看见张仲景这个样子,他又意识到实际上自己于心不忍,觉得还是让张仲景自己选才好。
他本来想将手伸到水下去帮张仲景擦拭,结果一直沉默的张仲景这时抬起手来接过了,华佗心里顿时紧了紧,有些忐忑不安。
华佗也看不出张仲景脸上是否有异色,这孩子总是这样面表情,心事都按在心里从不声张。他想问却又不敢问,怕听到对方否决的答案,最终握紧了拳头,逃一般离开了屋子。
他不太敢回去见男孩,身体上满足了,心里的空虚却越来越深,他从不知道得偿所愿原来也会让人难受。他在外边纠结到天都黑了才慢慢走回家去,回去时发现家里的灯火已经熄了,桌上放着些张仲景自己做的简单的饭菜,华佗这才想起来白日里自己逃得太过慌忙,竟然什么都忘了,便有些新的愧意浮上来。
他走进房去,发现张仲景已经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这回华佗没敢再爬上床去和他蹭进一个被窝,又从柜子里挖出了那床很久没用过的地铺,铺在床边的地板上。
躺上去却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愣,觉得耳边寂静到几乎耳鸣,怎么也睡不着。几乎要到后半夜了他心里还是盘旋着纠结的思绪,心想要么今晚就把张仲景抱起来丢到一个好人家去,不要再让他与自己混在一块;转念又想要么再把他睡了几十回,让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这样什么伦理道德都不必要了,就这样含混的过吧。
这些叽里咕噜的糟糕想法在他脑子里缠成一团乱麻,最终随着眼前床边冒出来的一个脑袋一并变成一片空白。
“你回来了?”张仲景探出半个脑袋,眨眨眼,茫然地冲床下平躺着的华佗问道。
华佗浑身僵硬,感觉嘴和张不开似的黏在了一块,过了好一会儿,喉结耸动几下,才回:“……嗯。”
张仲景打了个哈欠:“那怎么不上来?”随后脑袋缩了回去。
华佗僵直着身体,不知道张仲景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讷讷地噢了一声,随之摸索着翻身上了床,不过刻意睡在了床边,离床内侧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远远的。
他躺了一会,有些困得受不住了,正要闭上眼时,忽觉一个柔软的身躯贴近了自己,他立刻就惊得清醒了。
张仲景默默地贴上他一条手臂,笨拙地爬到了他身上,头靠着华佗的胸膛。华佗以为他是在梦中,低头去看,却看见张仲景一双眼晶晶亮看着自己。
华佗轻声问:“怎么了?”
张仲景看他两眼,又侧过头去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华佗的心跳,华佗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华佗才听见他出声,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是在打着商量。
他说:“华佗……你弄得太重,也太久了,我今天一直不舒服,觉得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塞着一样。你又不在家里,我有些难受也不知道和谁说。下次再这样,能不能稍微多亲一亲我?”
话音刚落,张仲景发觉脑袋下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困惑地抬起头来,就正好与呆滞地望着他的华佗对视。于是他又问了一次:“好吗?”
华佗几乎没有过脑子,迅速地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