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再戏谑他几句,却听他喉间又溢出几声微弱的哼叫,他拉着你的衣袖冲你道:“别管了你……我下面还是好难受,你快帮我看看呀。”
你看见他眉头绞着紧闭着眼,好像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只好将手伸下去,揉了揉他被被绳子勒得饱涨的性器与双丸,上面的褶皱都被勒得平实了,格外滚烫不堪。
你又往下探,才察觉刚刚割下的绳子断成几段后,还有一截被夹在他女穴内,两瓣肉唇被撑得浑圆,湿黏发颤地贴在一起,似乎吞入了什么东西正紧紧被锁在穴中。
两节绳头露在穴外,已经被他流淌出来的骚汁淫水浸透了,你抓上去还能挤出一些腥甜水汁,你揪着那绳头,轻轻将连在穴口内的东西往外拉。
杨修只觉久被包夹的绳结骤然向外扯,黏连着内壁上的骚肉也向外扯动出去,忍不住从口中发出嘤咛般的声响,腿间的双唇一阵弹动,蓦地从那艳红肿软的肉穴中淌出一股淫流,沿着你的指尖流下来。
你手上使了些力,终于将那截湿漉漉的粗大红麻绳从他穴中扯出,啵的一声从穴口分离出来。
原本窄小平滑的穴口如今已经大大撑开,几缕媚肉密密缩缩地被扯出,焉软地挂在肉唇边,穴口好像已经合不上一般,任凭水液从中淌出。
你看了一会儿那泥泞软烂的穴口,察觉那穴仍然在微微颤动,从杨修身体深处传来册册的声响,你便拍拍杨修臀侧,问他:“你是不是还塞了什么进去?别做蠢事。”
他支支吾吾一会儿,在你耳边细若蚊蝇地说了什么,你没听清,又问了一次什么,他才大声些:“……是缅铃。”
你脑袋嗡得一下就一片空白,缅铃你还是知道的,只是从未见过,更别说用在谁身上了。
杨修自己拿这些奇巧淫器,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来,缅铃震震不止,等下人察觉不对劲进来瞧他的时候估计水都要流干了吧。
你更觉好气,用力在他被绑出红紫勒痕的雪白臀肉上骤然落下两巴掌,看他痛得搂紧了你,低声骂了一句:“骚货。”
他头一次听你这样骂人,脸上更羞几分,可也只自己如何不堪模样都给你看去了,只能扭着臀求你把那缅铃拿出来。
你不理会他,直接将他身子从你身上抬起来掀在床上,一双手将杨修身体扳正了,直把两条细腿不容分说地向两边扯开。
杨修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推你却两手颤颤推不开,察觉到你将那滚烫的阴茎释放出来,拍打在他腿间的肉唇上,顶得他阴核一跳一跳,更觉几分恐惧,直颤着声求你。
你压上去,舔舐他沾着薄汗的面庞,将那些咸湿汗液都卷尽了,看他被你舌苔擦过柔软皮肤时忍不住呜咽的样子更觉几分热意朝下腹漫去。
你抵着他额头,问他你能不能进去,他猛然摇头,直扭着腰身闪躲。
你不理他,按住了他的腰腹,又问了他一次。他不敢动弹了,看着你紧紧盯着他的眼,咽了咽口水,终于点了点头。
于是未等他反应过来,你便将那粗大硕圆的龟头已经直接插进了他早就被撑得大开的软穴当中,柱身上的青筋顶着穴壁上的软肉,前端顶着他肉壁里不住震颤的缅铃,你骤然挺腰,又将那缅铃顶深了一截。
他被顶出了哭喊,又后悔答应你了,推着你的胸膛要你出去,你抓过他的手放在唇边吮吸吻磨,身下却不容置疑地一点点顶开那还在震动着的缅铃,一节、一节地将它顶到了最深处,直到你的肉具彻底埋在他的体内。
杨修喘息着挣扎,屁股不断往后挪动想逃离,却被你掐着腰拖回了身下,重重挺腰在那高热又湿软的屄道中又捣弄了几下。
他不停摇着头,缅铃不断抵着花心震颤,带着他脑袋都意识不清,只知道羞耻极了,然而下身已经被操得淫水泛滥。
那缅铃刮擦搅弄到的每一个地方,碰触的每一块软肉,都会跟着一起颤抖、抽搐,尤其当这个表面有着许多凹凸花纹的玩意被你故意轻轻推着、在骚点上来回碾压、停留了将近半分钟时,杨修的整个身体都几乎被刺激得要顶跳起来。
他情不自禁收缩着穴口,深处涌流出更多骚水淫液,丝丝缕缕渗透进你们交合的间隙,从穴口淌出来。
他将你的鸡巴夹绞得几乎难以抽插,你粗喘几声,在里面停动一刻,又更加猛力地在其中大开大合操干起来,让缅铃次次都狠狠撞向杨修深处的敏感点,带着肉壁在震颤中用力夹紧了阳具,几乎要被戳弄进宫口去。
“不能,不能再进去了呜呜……拿不出来了……”杨修深怕你真把那缅铃顶进拿不出来的地方,不敢动弹了,只能身子往后退着想让你的性器避开那缅铃。
他生怕那东西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夹紧、收缩了穴道,壁内的褶皱纷纷蠕动着想要将其排出,这让他的甬道更加狭窄紧致,仿佛穴肉正在热情、骚浪地吸吮着你入侵进去的阳具。
你好像就在被讨好一般,反而更加用力地顶操,把他的臀肉顶出阵阵晃颤,他的小腹上湿漉漉一片,沾满了不知道是自己的性器涌流出来的清液还是从抽插中喷溅出来的淫水。
他渐渐也被操得忘记了挣扎,双手虚虚地挂在你肩头,两条腿曲着被你按在他身侧,只有脚趾不住地蜷缩又张开。他没有机会吞咽口水,只能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了太涨了,又喊好爽全被填满了,总之乱七八糟的,好像被操傻了一般。
你撑在他身上不住挺腰摆动,把他撞得一耸一耸,直到额上流下的汗珠都挥洒在他身上,你才掐着他的腰将他嵌在你的性器上,带着缅铃碾磨着肉壁,将精液尽数喷洒在了他体内。
他的哭声已经变得嘶哑,只感觉体内骤然被滚烫的液体填满的同时,那一股股热流从他的骚心深处涌流出来,铺天盖地地将缅铃和你埋在里面的肉具浇透。
你抱着他,听他嘶哑的喘息细细喷在你耳侧,抬起头看他,看到他脸上全是泪痕,眼中还浮着一层雾气,好像眨一眨就要溢出泪来。
你亲亲他,他还知道躲你,有气力地催你说:“你快拔出来……缅铃要拿不出来了……”
你只好撑起身来,将阴茎从他穴中拔出,被操得浑圆的肉洞口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泄着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细沫的淫液,顺着他两边的大腿根不住地往下流。
你朝里看了看,发觉已经看不到缅铃被顶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将手指伸进去抠挖摸索也找不到。只好拍拍杨修的臀瓣,哄他说:“德祖你用些力,我摸不到缅铃。”
他羞愤难当,然而更害怕那缅铃取不出来,絮絮叨叨说了几句都怪你,就露出一副隐忍的神色,小腹用力,想要把那缅铃从肉道深处挤出来。
他的肉壁随着呼吸缩张蠕动,裹着你的指尖绞动着,忍不住让你想起来刚才性器被他夹着的时候,打了一下他的臀叫他别发骚。
他怨气冲天地瞧你一眼,好像想要恨恨地说你几句一样,但你又说再用力些现在能碰到了,他只好继续咬牙用力。
直到你两指夹着那颗还在颤动的缅铃,缓缓从湿润滑腻的穴壁中完全抽出,他才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了床上。
那缅铃离开了热窒的肉穴,震颤便缓了许多,被你捏着左右打量,那物周围都染上了湿亮的粘液和白净,如今污浊不堪,让人不禁遐想刚才它是如何在穴道中滚动折腾,涌动不堪。
你把那小球丢在一边,又压到杨修身上,静静地看着他潮红未褪的脸,看了一会儿,冷不丁地问他:“所以你为什么这半个月躲我?”
他听到你话,惊得睁开了眼,看你正直直盯着他,又慌忙地将眼睛闭上。
“没、没有啊,本公子躲你干什么。”他闭紧了眼,眼皮不住颤动,使你觉得他似乎在心虚。
“可我平时遇到你,你都避着我走。难道你烦我了?这些器物对你来说比我更好?”你攥着他手放在心口,要他睁开眼来告诉你,说到最后,还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杨修却露出一个困惑的神色,睁开笼着水珠的双眼,那盛在眼眶里的水意毫知觉落下去他还不自知,只瞪大了眼睛望着你,反问你:“不是你喜欢吗?”
你皱着眉揩去他脸上的泪珠,比他还疑惑:“我喜欢?我什么时候和你玩过这些?你看你床上放的这个那个,你不把自己玩坏不罢休吗?”
“可是,可是本公子当日来你府上,分明听到你和副官在行什么淫虐之事,你们还说什么痛就对了什么不后悔继续来的……你们不是在,在玩那种东西吗?”他支支吾吾,指了指床上放着的皮鞭红烛什么的,讲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给傅融上药啊,他出任务受了些伤,我按摩手法便重了些,德祖是误会成我是那等淫虐之徒了?”
他立刻攥住了你的衣袖,双眼发起亮来,一改刚才的垂头丧气:”那你们那时什么都没做?只是按摩?“
”……是吧。“你们其实晚上做了点别的,不过也不方便说。
他才松了一口气来,拍着胸口说:”我还以为他就是受得你这些癖好,所以才在你身边留了那么久,后来又在你府上翻到了那本书,里面全都是这样的事物,我还以为……不过那看来你也不喜欢这些玩意了。“
你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直骂回去就要把小鸦的书全都丢出府去,也爱荒谬了,不过当你缓过神来,很快又凑到杨修面前,饶有兴味地问他:”你就因为这事,所以想自己试试,想让我更喜欢你些?“
然后你开始拿起那床上的玩具挨个打量,他急急忙忙地来拦,将那些玩具都搂在身下不让你看,顾左右而言他了好一会儿才说:”才没有!不过是觉得新奇罢了。“
你自然是不信他的,见他不让你碰那些东西,于是又拿起一旁的《广陵夜阙,往后翻了翻,果然翻到了杨修的章节。杨修还想来抢,那书却被你高高举起不让他够着,嘴上说着:”这不是有你吗……你还学着别人的。“
你粗略草草扫了几眼,狡黠一笑,将那书册塞进杨修怀里:”那我们就试试这个!“
他抱着那书,两眼发花,他一向是过目不忘的,率先自己试了别的玩法是因为书中写的他自己那章得要两个人一起来,并且粗暴不堪许多,他望而生畏,因此才先试了别的。
如今听你这么一说,那种绳结陷入穴口的痒麻感又丝丝缕缕浮上他脑海里,他想要把书摔回你怀里推拒,然而望见你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终于还是微弱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就这一次。”
……
”……我们真要这样吗?“杨修攀在你怀里,搂着你的脖颈,有些犹疑不定地问道。
你刚刚才布置好道具,怎么能半途而废,佯作惊讶说:“德祖都信我能把崔烈绑起来塞缅铃,怎么就不信自己能做这个呢?”
杨修少有地被你堵得哑口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房内的场景——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更细些的麻绳编绞在一起,每隔将近一尺,便有一个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杨修的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你把杨修从床上抱起来,挟带着走到粗绳的一端去,你握着他的腰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抬起来他还不肯,双腿死死夹着你的腰。你便摸摸他的脊背,把他的头掰过来亲,唇舌交缠间他被你亲得迷迷糊糊,身上力气便松下来了,被你一把架住从身上抱离。
你像托举一只小猫儿似的,将他一把抬起,半边身子越过那悬吊在空中的麻绳,放在了那粗绳上,又扶稳了他的上半身以让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叫他努力站稳了。
杨修骤然离开了你到了粗绳上面,还不敢将身子沉上去,腿根紧紧夹着那麻绳,手还撑在你胳膊上借力,不敢往下坐。
你往下看了看,看见他脚尖将将触到地面,但仍然没坐上那粗绳,便觉得哪怕是绣球也是要放手了才肯飞的,于是你低声说道:“自己站稳了。”就径自收回了搀着杨修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杨修没了着力点,只能踉跄着向下跌,那粗绳直将杨修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他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刺激得他喘叫一声,双手只能抓紧了身前的身子。
那绳子架得对他来说太高,他的双足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能前脚掌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肉阜上已经传来酸麻酥痛的滋味,他也只能沉沉地将身子落到其上,不得已全部重心都放在身下的粗绳上。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你操干得发肿的软薄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被迫张开了细长的肉缝,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啊……啊!太高了……要被刮破了……”他惊呼出声,两只细瘦的腕子撑在粗绳上不住颤动着,杨修可怜兮兮地向你投来求助的眼神。
你心一软,差点就要去扶他,然而看到那淫穴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水汁,沿着腿根缓缓下滑,你又止住了动作,盈盈地看着他,道德祖忍一忍吧,不是要讨我喜欢么。
他呜咽着,只能自己东倒西歪地在粗绳上保持着平衡。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肉蒂多么敏感脆嫩,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尖端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来,他如何承受得住?
你见他踮着脚不敢动作,便又往后退一步,从那床上拣选出一条细长皮鞭,将身站在杨修身前,对着正盈盈晃晃的他白嫩臀侧骤然就是一鞭:“德祖你别愣着呀,往前挪挪,我们今天可要走完这条绳呢。”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他眼角立刻就渗出一丝可抑制的泪珠,肉臀更是被你抽得颤动抽弹起来,上面还未消退的红色勒痕上又浮起一条清浅的肿块来。
他情不自禁向前倾倒去,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阴唇之间,将他的肉唇碾肏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肉穴红肿的穴眼,在那些微翻卷的穴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如烧燎过一般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杨修那被玩弄遍了的女穴当中逸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涌向他的深处。
一泡盈盈的骚汁淫水更是直接从那绞卷的肉壁中冲刷而下,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涓涓裹挟住身下的粗绳,汇成几缕粘连在一起的淫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
杨修大喘着气,于朦胧的双眼中向前望去,这粗绳几丈长,横跨他整个房间,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要将房间建得如此宽敞。
往旁边看,便是你拿着长鞭抱着手臂满脸戏谑的笑,那模样还有几分意气风发,惹得杨修有些看呆了。
你以为是他不肯走,想多惹你些同情,你便往前走一步,将冰凉的长鞭抵上他胸口,摩擦过他早就涨红挺立的乳头,激得他又是一阵激灵,以为你又要举鞭,忙摇头说我走我走。
他咬着唇,抓着那粗绳,扭动臀胯,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试探着向前挪去。
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笨拙地交替扭动,在发红软淫的会阴下,能看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在麻绳上,绞吸贴挤中,在粗绳糙粝的表面拖出一道浅浅的淫猥湿痕。
他的胸口还顶着你手里的长鞭,向前腾挪顶动着,那殷红的乳头不自觉就蹭上鞭身,带着你的手腕也跟着他的动作颤动,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杨修欲哭泪,一心是要快些走完这粗绳,他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他的的肉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终于,在淅淅沥沥的汁流几乎沿着他腿腹流到足尖时,他终于走到了第一处绳结处,此时他已经浑身燥热,眼角泛红,撑着绳子的掌心已经被磨的痒痛不堪,手臂也几乎脱力地软下来。
那绳结不多时已经到了杨修身前,他望着那对于身下娇小肉穴来说几乎是硕大的绳结,忍不住面颊泛上一阵灼热,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能吃下去这硕大的绳结吗。他的脸几乎都要烧着了,只能抬起头眨巴着眼求助你。
你看着他抽颤不已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些,将那长鞭收到身后,走上前去任由他抱住你肩埋在上面哭喘,你亲亲他脸侧,哄道:“德祖,多撑撑,你自己走过去我们今天就走一半。”
你安慰完他又退开,他有些哀怨地扶着绳子瞧你,见你绝把他抱下来的想法,只好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身前的绳结上。
他深吸一口气,转动着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杨修更觉麻烦,两腿颤颤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手紧紧抓着粗壮糙麻的绳身,踮起脚尖,将阴阜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
本来他就是一点点挪移在绳子上,走到此处本来想靠着巧劲直接越过那绳结,却没想到手腕早在刚才就失了力气,撑到一半时骤然酸软下来。
他的身躯就从空中向那绳结直直坠去,在杨修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白腻的臀就狠狠撞上了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女穴早就湿滑不堪,不受任何阻碍地直接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唔……啊、太撑了呜呜……”他一下子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嘴里胡乱吐出些呻吟乱语来,眼神都失了焦。
你连忙扶住他,怕他一个不注意从上面狼狈跌落,他的身躯倚着你的手,见你来扶他了就忙来向你撒娇,说什么真的吃不下了好胀好麻什么的。
他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身下的屄穴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穴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
你着力握住他的腰,将他身躯微微抬举起来,让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淌水的穴眼将粗硕绳结吐出来,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
那粗硕的绳结猝然离开穴眼,杨修反而有些不知足,一下子被撑开撑大的穴口填进了微冷的空气,使他不自觉地夹缩穴眼,抽颤的媚肉恋恋不舍黏连着绳结,勾缠出几道淫丝。
你低声问他:“德祖,你还成么?”你是知道他腿间那口穴如何娇惯的,平时随便操一操就只知道流水开绽了,今天被玩了许久,恐怕一晚上都合不上了。
出乎意料地,他犹豫半刻,又点了点头,好像有些放不下那痛爽的感觉似的,直想回到那粗糙长绳上去再让它好好厮磨一番肉穴,不过他补充:“……你可要牵着我的手。”
你有些讶然,不过看他情不自禁扭动的腰身,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便笑着将他越过第一处绳结,轻轻又放在了那粗绳上,稍微退了退身子,只是任由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杨修踮着脚,又将腰身挺立了起来,鼓起勇气撑住了绳子,双腿软颤着向前挪着。
他的下身已经被磨蹭地酥麻了,有些体会不到先前刚坐上去那舒爽的感受,他还骚浪地将腰身更往下沉,直让那粗绳勒在会阴之间,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他的腰身时而微微微微摆颤,时而向前挺动,直让那身下粗糙的身刺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淫软媚肉。
不多时他就向前数步,又行至了下一处绳结,他如法炮制,不过这次并不想着直接越过去,而是高高踮起脚尖,使得那臀尖高耸着挪到绳结上方,又沉沉地坐下去。
你依稀可见他两瓣充血肿胀的花唇间的湿淫春光,正饥渴地随着他将那湿润硕大的绳结缓缓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带着压入内里的肉道中,最终将整个绳结都夹裹进入。
那屄口复又被绳结撑得大开,激得杨修发出长长一声喟叹,叫那绳结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些激喘来。
然后你就眼见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又从穴眼中涓涓流出来,杨修整个腰身都软下来,那淫水又被绳结堵住不得出,只从那缝隙中争先恐后地钻出来。
你有些好笑地伸手去抹了一把,就摸到一手的湿漉漉粘液,你将它们一股脑塞入杨修微张的口唇里,挤开他的齿关,在他口腔内搅弄,夹着他力的软舌亵玩,把那腥甜淫水尽数喂入他口中。
手指抽出的时候他还伸着舌头来追,舌尖的涎液勾缠着指尖,你被这淫乱模样几乎逗得笑出声来,只拍拍他失神的脸颊叫他快些走。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像一只猫儿似的已经叫那绳结磨肏出了难耐的爽感,情不自禁地还上下动作着,身子在粗绳上颠动着,身下愈发自淫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动作,扭着腰将身子从那绳结上拔起来,使得肉蚌淫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顾及地冲泄而下,又随着动作蹭到粗硬的绳身上去。
他的双唇时而轻轻虚张,柔嫩轻颤的软舌从唇间探出来,时而忽地抿紧双唇,好像要压抑马上喷薄而出的浪叫呻吟一般。
身下只要刮蹭过的绳身都裹上一层湿亮的黏腻汁流,显示出曾被那张骚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事实。
如此踮着脚,攥着你手,他摆动着腰身和臀胯又走过了约莫两个绳结,腿根的淫液干涸后又覆盖上新的潮水,花唇间的蕊蒂已经尖尖地从肉阜间探出,被磨的左歪右倒,软烂不堪。
他才终于支撑不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疲惫下四肢俱是绵软下来,不得已才松开那粗绳,侧侧地向你这头倒去。
你连忙去接,使他倒在你怀里,你也知道他初次尝试必然坚持不下去,将他扶着从那淌着骚水淫汁的麻绳上横抱下来,他几乎已经要昏过去,嘴里还知道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
你将他抱回床上,掰开两条腿仔细打量那处花穴,阴蒂已经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甚至不能在两瓣肉唇当中掩住,尖端已经又些碾磨得破了皮,透出一股几近熟透的红色,你在闪过戳了戳,杨修腿根肌肉便猝然缩紧,发出哀哀的叫唤。
你心中怜他,将他双腿合拢了,凑上他面庞前,在他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要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还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看是你,便哼哼着要来抱你。
你也随他了,躺到他身侧去任他虚虚将双手挂在你身侧,你拍着他的肩轻轻叫他,德祖,德祖。
你叫一声他就嗯一声,两条腿也跟着缠抱上来,然而拉扯到腿间肌肤又有些痛麻,使他在昏沉中也皱紧了眉。
你哑然失笑,将床上那些器具都拨到旁边去,看到那本《广陵夜阙还放在那里,便拿起来翻看刚才尚未仔细看过的杨修那章。
里面写的虽然尽是些淫乱荒唐之事,而且主角是你,但你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在故事里,杨修还是一样牙尖嘴利,拈酸吃醋,一世聪明只在讨你欢心上偶尔犯蠢,最后都会被你亲得昏昏沉沉,你说什么都只知道胡乱点头,还在你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尖利的抓痕,不知道是为了抵抗你还是标示所有权。
不过,最后你们总是相拥而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