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花穴窄小殷红,两片细长粉嫩的阴唇向外微微张开,顶端立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阴蒂,尖端微微透着潮红,肉口如同一朵花苞一般
掩在肉缝下,隐隐能看见里面的艳红。
文丑有些踟蹰,他不知道从何触碰起,这下体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他撩起垂软的性器,伸出指尖在那挺立的花蒂上轻轻碰了碰,便有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来,使他感到恐慌不已。
他的手继续颤颤地往下,入手是一片软嫩触感,像初春落下的花瓣一般柔软脆弱,他试探着打着圈在阴唇上揉按,呼吸也微微紊乱起来。
还没摸几下,再下些的穴眼骤然淌出一股黏滑的湿液,顺着他敞开的腿根向下流。文丑不知道那里是那么经不住刺激,揩了那一缕淫液放到眼前,那是晶莹透亮的,微微散发着一股腥臊味道。
文丑也曾经遗精过,他感到这清液与醒来时亵裤上的那些污白不同,更清澈许多,味道也更加说不清道不明。
他又伸下手去,就着那流出的汁液,指尖碾过肉阜,那穴中的液体反倒越流越多了,仿佛从寒冬长眠中第一次察觉春天到来而融化的泉水一般缓缓开绽,带着酸麻痒意漫上全身。
他发觉揉搓顶端那颗殷红的肉豆感触是最强烈的,心一狠竟用力捻掐上去,难耐的痛爽过电一般烫得他腰身都颤了一下,那可怜的花蒂被掐的滚圆充胀,穴内更是溢出汩汩的暖热液体,畸形肉花被染的又湿又热,文丑喘息中带上了几分从未体验过的情欲。
穴口不住翕动,他心想怎么这处如此淫乱,只是磨擦就让内里生出空虚,张合着露出一口圆洞,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
他沉浸在初次体验肉穴的快感中,自然忽视了氛围中格格不入的另一处传来的粗喘。颜良整个脑袋都贴在了门上,他又不敢率然闯进来,又不想移开眼,犬类动物的本能让他张着嘴吐出长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水从嘴里不断掉落,把脑袋下面一片地板都染成了深色。
他这是在做什么?玩弄身下那个陌生的器官为什么让他苍白的脸染上如霞的绯红,软烂的器官里那个红润小口还张张合合,顶上被掐弄的肉蒂怏怏胀着,腿根下一片被褥都落着水迹。这是什么场景?
颜良没见过这场面,只觉得有热气直直轰上脑门,把什么思绪都冲刷殆尽了,只想冲过去仔细地看,仔细地嗅,把口中的热气都喷到他身上,看他被公狗体温染红染烫的样子……颜良甩甩脑袋,吞咽口水,急忙把自己亵渎的想法赶出去,然而身体反应骗不了狗,一根熟红性器从颜良下肢间探出来,膨胀得粗壮吓人,他也选择性视了。
再看去时,文丑已经并拢几根手指,试探地抵在了那处肉口,好像再尝试能不能自己抚慰空虚的肉穴,他还不太熟练,腰却自觉地往下坠,想把那翕动发情的穴口和指头更贴近些,羞怯的浪肉吮着指尖,引着指尖更往里探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一层湿亮蜜液,戳弄几下终于找准了穴口位置,一鼓作气顶了进去。指节擦过内里不住蜷缩的肉壁,肥厚的肉壁跟着他的动作滚颤起来。
文丑惊呼出声,手指被肉穴绞裹着一路向里,不自觉的渴望到达最深处,他唇间溢出一声声不自觉的呻吟,不住在里面抠挖搅弄着,里面尚且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越顶就越觉深处还有妙处。
“嗯……啊啊……“文丑口中的呻吟分贝随着手指的进入更淫靡高昂,和一连串汁水被搅弄得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混在一起,回荡在狭小破落的卧房中。
颜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心中属于犬类的兽性驱使他扑上去侵犯那毫防备沉浸在欲念中的人,毕竟心智还是少年,理智没能战胜勃发的欲望。他一头撞开未闭紧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扑到了床榻上。
文丑的指头还插在里面,享受着初探春光的快感,忽见一只通体乌黑泛黄的狼犬从门外奔进来就往自己身上扑,一时也吓了一大跳。
颜良四肢并用扑上去,躯体压在文丑身上,粗糙的长舌在文丑脸上反复舔弄,弄得文丑一脸都是大狗腥热的口水,他躲闪着伸手去推颜良,不住往后退去,几乎就要惊叫出声。
他又羞又恼,然而抵在颜良毛皮上的指尖还泛着从穴中带出的湿濡热意,颜良察觉到了更感到他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了一般滚烫,更不愿从他身上起来。
“大公子,大公子!别这样了!”文丑揪着狗直挺挺立着的尖耳朵往后拉还拉不住,最后愤愤地喊道:“哥哥!”
颜良听到这一声,霎时浑身动作都止住了,耳朵慢慢垂下来贴到了脑袋上,黑沉的瞳孔与文丑泛红的眼对视,竟像被一盆冷水泼醒了一般缓缓退了下去。
他呜呜几下,也察觉了自己如何失控,哀哀地从床上跳下来,坐在床边垂着脑袋,一口獠牙也收起来了,认般伏着。
文丑缓过神来,擦擦脸上的口水,羞愤地低头看现在又一副老实模样的颜良,好像刚才的冒犯全然不是他做的一样。文丑越看越气,不客气地重重敲了一下颜良的狗头,颜良嗷一声便受下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文丑喘着气,问他。
颜良此刻不能说人话,便没有吭声,他如果告诉文丑自己从他在井边就开始看了,文丑得训他好一阵。
文丑见他沉默也不欲追问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放荡淫态,不免红了耳朵。他不想责怪颜良,撞见了就是撞见了,何况是他自己先沉湎肉欲,怪不得颜良。
可是刚才颜良外露的兽欲着实吓了他一跳,不但打断了他的动作也将他的神思扯回了现实里,回想起今日种种,愈加佐证了自己这身子根本就是吸引男人,惹男人施以暴行的,连颜良都如此这般,别人又怎能免俗。
他沉默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颜良,抚摸过刚才被他打过的地方,叹了口气。
颜良感知到他摸过自己头顶的热度,便抬眼用一双黑沉沉的狗眼望上去,却见文丑不知为何又露出那种深受打击支离破碎的目光,立刻慌了神。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刚才失控的行为伤害了文丑只能站起身摇着尾巴手足措地打了个转。
弟弟怎么会如此难过,他懊恼极了,悔恨浮上心头。望着文丑失落的眉眼,他突然想到刚才本来文丑也是沉浸在这样的丧气中,后来自己抚弄着那处,不自觉就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他下了决心,将毛茸茸的头凑上去舔弄文丑的手掌心,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两只前爪跟上去,攀在床侧,拿脑袋蹭着尚且赤裸的文丑的腿根。
文丑腿根的嫩肉被粗硬的毛皮蹭着,激起他身上一阵鸡皮疙瘩,下身跟着痒的不行,连忙去拦,说你可别再发疯。
颜良低声呜呜两下,紧贴在脑侧的耳朵抖了抖,示意文丑他如今很老实,不会再冒犯他,只是想让他开心一些。
他扭转腰身再度跳上床来,将脑袋探到文丑腿间,肥厚粗壮的大舌一伸,便将文丑身下还展这尚未干涸的淫水的肉穴整个用湿黏的肉舌包裹住。
文丑闷哼一声,自己碰到那里和别人碰到那里毕竟是不一样的,刺激几乎是翻倍,他来不及抵抗便被不同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险些倒在床上。
颜良见他似乎不再和自己计较,心里有些松了口气,更加卖力用舌头在肉阜上刮擦。狗的长舌又粗又热,不仅有劲,而且十分灵活,那布满肉苔的舌头上全是湿漉漉的发黏口水,把身下染出一大片湿漉漉的唾液。
阴蒂在刮擦中被碾顶拨弄,胡乱搅得东倒西歪,惹得文丑浑身都酥麻似过电,在舔玩嘬弄失了力气。
不自觉的,他也挺起了腰身,朝颜良口中送去,顺应着那粗厚舌头的亵玩,娇嫩的阴唇被擦得通红痒麻,那刺激比细长指尖的拨弄还要多过千万倍。
颜良几乎是殷勤地伺候着他,生怕他多怪罪自己几分,那淫鲍也被自己舔开,湿答答流着骚水,那汁液又被他的舌头席卷吞下,他只觉如蜜般甜。
穴口的外缘已经彻底张开,在文丑压抑的呻吟中不断张合,恢复了之前渴求进入的模样。但颜良脑子里哪有戳进去玩弄的概念,还是文丑感到空虚感随着舔弄一阵比一阵强烈,难耐地扭着腰身,想让那肥舌探进来,在肉壁处也碾磨开拓一下。
他垂眼从朦胧中望向专心伺候他的恶犬,伸手拍拍他的脑侧,说你舔进去罢。
颜良一听这话,脑子里立时出现刚才文丑并拢手指插弄自己的画面,兽欲差点又冲上脑门,被他发觉后毫不犹豫赶出了脑海。
他老实地点点头,更专心地朝穴口处舔弄,那里早就被他舔开了,如今舌尖拂过时刮擦到内里翻出的红肉,肉穴立刻就跟着群群蠕动起来。
颜良收卷舌头直往那当中去,狗舌头本来就厚胀透红,上面还附着粗糙的肉苔,一顶进去,文丑就察觉穴口浅处一格外敏感的地方被摩擦过,甬道内的软肉和褶皱快速收缩起来,直绞着颜良的舌头不肯叫他拔出。
颜良收不回舌头,口水就一直往下掉,他也毫不在乎,只在里面卷着穴肉拉扯,过程中磕碰碾弄到内里的软肉,顶得文丑浑身发软,几乎溺死在了这样的快感里。
文丑也法矜持下去,那舌头在里面擦弄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就好像在被狗舌头抽插操弄一样,身下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深处来回戳顶戳出文丑一阵阵浪叫。
文丑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狗,不过是一只发情的雌兽,身下花穴的水止都止不住,直往外分泌,分明就是要给颜良吃。
屄道被狗舌彻底操开撑大了,次次这长舌都顶弄到深处,舌尖还不自觉在深处地肉壁上左探探右蹭蹭,初试爽利的文丑哪里受得了这个。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传上他的脊背,他被狗舌头干的浑身直哆嗦,淫液四处飞溅,把颜良脑袋上的毛都沾湿了。
就这样被舔玩了尚且一刻钟,文丑就察觉到一阵灭顶快感从盆腔的震颤中直传到四肢百骸,痉挛着陷入了第一次灭顶高潮。
颜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是突觉内里一股淫水喷涌而出,直浇到他舌头上,他还毫知觉地想要继续舔弄,却被文丑哭叫着退开了。舌头被迫从那穴中抽出,一时间穴中积攒的的淫水也堵不住了,从那淫靡泥泞的肉花当中洋洋洒洒喷出来。
颜良着急了,那蜜液怎能尽数落在床上浪费了,他又拱着脑袋去舔,把文丑腿根落满的汁液都收纳到自己口中来,把那里的皮肤都舔出一大片红痕。
文丑已经力阻拦他,有气力地看着狗脑袋在身下拱来拱去,吃干净那些淫水后那大犬又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脖颈面庞一阵乱舔,搞得他一脸腥臊。
文丑感到有些奈和好笑,伸一只手便把颜良大张的嘴上下握住,不让他再伸着舌头来把自己舔得乱七八糟,而是抬眼与他那圆滚滚的黑瞳仁对视,那当中甚至有些温柔笑意。
颜良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安静地趴伏在他们身上,只有尾巴还欢快地摇着,他只要看到弟弟开心他就开心了,不想他经历任何难过和伤痛。
文丑把颜良的脑袋搂进怀里,就好像小时候那样,忍不住吐露了心声。
“我今天从你身边被支开后,有几个奴仆跟着我到了河边意图侮辱我,我,我把他们全都杀了。”
听到这话,颜良尾巴也不摇了,愣愣看着他,心中愤恨涌上来,今天文丑在离开他的时候竟然被奴仆骗去猥亵,他心中悔恨更添几分。
文丑却误会他在因自己杀人而震惊,忍不住暗自难受了些,解释道:“如果我不杀完他们,兴许我现在就见不到你了,你不能怪我。”
“你也看到了,我是这样一副破落淫乱的身子,我这样的人就合该朝不保夕,你对我有了不同的欲念我也不怪你,我只是觉得有些难过,似乎我只能凭此获得几分怜悯一样。”
颜良越听越不对,觉得他好像把自己列入了那些人之列,说得好像只不过自己在他心里地位高些才被宽恕了一样。他身下那还尚未被文丑发觉的粗硬棒子在颜良心里也成了佐证文丑话的罪证一般,被他恼怒地驱动理智压了下去。
他慌了神,听到文丑嘴里还在说什么“你也不必自责,我以后会自己离开,我们可以就当什么都没有过。”颜良都快吠起来了。
文丑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怀中那只狗的躯体不断变大,骨骼咯咯咯地作响,连脑袋也开始变化起来,不多时自己怀里便装不下了,他愣愣地,就看着怀里的狼犬变成了人的模样。
原来是颜良太过心急,气急攻心竟然眼前一黑,竟然慢慢就变回了人类的样子。他也顾不上这是自己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变身了,看着此刻身下发愣的文丑,握紧他的手与他紧紧相贴。
他低声吼道:“别再乱说这些话……我不是因为对你有那样龌龊的想法才待你好,你不管是漂亮还是丑陋,你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的弟弟。”
颜良不善言辞,多说这么几句话已经让他额上渗出汗来,他还继续解释:“我刚才是真的变狗了才冒犯了你,实际上我还是只想你开心,刚刚我,我舔你也是看到你难过才这样,我看你好像会变得开心些就这样做了,不是为了别的原因。”
“那我杀了人呢?”文丑眨眨眼,还是有些不敢回握他。
颜良脑子里选择性过滤了什么杀人,他压根不记得文丑说了什么杀人,他只记得有几个下人竟然敢妄想亵渎文丑,他自己也又怒又气,只恨那时自己不知道文丑身边替他拿着武器保护他。
“没人看到就是没有杀。”他断然判断。
文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眼前这人变成的恶犬长着一口獠牙,却从未伤过人,自己却随时准备满手鲜血。
他往颜良怀中靠了靠,轻声说,好,没人看到就是没有杀。
他们二人就好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沉默一阵后文丑说道:“以后你习武带上我吧。”
颜良闷闷地点头,他心想,绝对不能让他再受委屈,哪怕自己不能护住,也要让他恣意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