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那年轻执行官蕴含着痛苦又暗藏着几分欢愉的哭叫,可以猜想那位体态娇小的旅行者一定又在他身上施加了什么磨人的惩罚。虽然被迪卢克捂着耳朵,但是凯亚不仅听得一清二楚,还几乎趁机趴在了迪卢克的身上,他把头搁在迪卢克的肩膀上,然后暧昧地低声问道:“哥,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你和她做的时候……难道……也是这么玩的?”
“………”
听着那愚人众的执行官带着哭腔的呻吟,迪卢克的身体更僵硬了。
以理性来论,他不应该,也完全没有必要向对方透露自己的床第之事。可要是不解释吧,感觉就像默认了一样。况且,以凯亚的性格,就算他认真地反驳,也会被当做是掩饰,是欲盖弥彰。准确地说,当他开口反驳的时候,凯亚戏弄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毫不意外迪卢克的沉默,凯亚勾起嘴角,他不经意扭头,似意地擦过兄长大人那温热的脸颊和湿淋淋的冰冷发梢,抬手摸上了柜门。
“不如,我们掀个缝儿,看一眼?”
一丝极细极细的明亮光线出现在迪卢克的视野中,年轻男性甜腻又苦闷的嗓音随着那丝光线扩大更加更加清晰。
绝对不行。
几乎是一瞬间,他猛地暴起,横起左手的手臂卡住凯亚的下颌,将人几乎顶在柜壁上,右手则牢牢扼制住了凯亚的手腕,然后他捏着凯亚的手缓缓地撤了回来,那一线光亮也随之消失。
被牢牢卡着脖子,还被甩了一脸水的凯亚并不生气,他动了动快被捂麻了的耳朵,然后继续不要命地撩拨着已经气得快要爆炸的兄长大人。
“呵呵,你这是……急了?”凯亚把声音放得极轻,轻得就像河沟里恼人的飞萤。
“……”迪卢克很想骂人,很想很想,但他骂人的词汇并不多,而其中绝大部分是不能对凯亚使用的,毕竟他们有着同样的父母,即使对凯亚来说只是养父和养母。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奇。”凯亚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如你……直接告诉我?”
“你可以……自己……亲自……去问她啊。”
兄长的气音喷在他的耳边,吹得他心头发痒,于是他轻轻笑了一声:“现在嘛,那可不行,他都把我叫硬了,我若是现在去找我嫂子?那我哥难道不会生气的吗?”
嗯?硬了?迪卢克眼睛都睁圆了,一时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凯亚却还在继续:“哥,你听,他要射了。”
只听那呻吟连连的年轻执行官一声几乎破音的柔软哀叫,然后便没了动静,只余下隐隐约约的很轻很轻的抽泣。
“舔干净。”
在旅行者平淡又略带不悦的命令声后,又是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出现了一些听不太真切的吧嗒吧嗒的水声,大概是在舔舐,又或者啧啧作响,或许是在吮吸。
啧,凯亚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一个男人叫床叫得比欢场上的夜莺都甜,怪不得能撬到他兄长的墙角,爬上旅行者的床。不过,这样的人竟然不是那些大商人精心豢养的玩物,而是愚人众的执行官。难道说这是愚人众专门派来使美人计的燕子?总不会是至冬国女皇的玩物吧?
迪卢克僵着脸,开始认真盘算一拳直接把凯亚给打晕的可能性。如果不是他在,他根本不会这么被动,还不如当时直接和旅行者撞上。而他现在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说硬了之类的荤话,难道他是在骑士团混久了,把莱艮芬德家的教养也混丢了吗?
“迪卢克,你不是吧?他都被嫂子玩射了诶……”
“……”
如果风神这个时候能来把他带走,西风教会往后一百年的庆典费用晨曦酒庄都包了。可是一想到温迪那位巴巴托斯的化身,同样跟在旅行者的冒险旅团里,除了偷酒卖唱和“诶嘿”、“诶嘿”一天也不干什么正事,真要是风神显灵,说不定会一边啃苹果一边看戏,然后写成诗歌到处传唱……迪卢克的脑瓜子就突突地疼,可这叫他怎么说?难道跟他的义弟解释说,这也不算什么,他其实还肏过他吗?
“抬头。”看了看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渡上一层水光的手指,旅行者稍微勾起达达利亚的下巴,然后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
因为跪趴在床上,双手又被绑在后腰,他不得不把腰沉得更低,屁股抬得更高才维持住了姿势。
“哈啊……”
尚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他的双眼还有些迷离,但感觉到湿哒哒的手指擦过领口,他情不自禁地就挺起胸膛往旅行者的手上送。虽然其实更想被揉一揉生疼的后穴,但是胸前结实的肌肉在濡湿的手背擦拭下,马上就觉得瘙痒,想要被指甲好好地抓一抓,挠一挠。但他并不敢说出来,只是低低地叫一声“姐姐”。毕竟刚刚才因为发浪被狠狠侵犯过尿道,而且还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射精了。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追究的意思,可如果再犯的话……说不定会被穿上带有阴茎锁和按摩棒的贞操裤再绑起来晾一整个晚上,又或者被直接肏到连尿都射不出来……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腿软得厉害。
大概是他直愣愣盯着床单发虚的冰蓝色眼睛根本毫掩饰,旅行者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走神。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用力朝下拉扯,又有些好笑地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嗯唔”他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打住了,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要遭重?他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吞吞吐吐地打算蒙混过去,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没有平息的哭腔:“我……在想……等下……姐姐打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被姐姐抱抱……”
听他这么说,玩弄着他奶头的旅行者手上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心里却掀起来阵阵涟漪。怎么堂堂的愚人众执行官,在床上竟然能奶成这样?不过这好像是她自己调教成这样的,那没事了啊。原本她还寻思着反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就不管他怎么说,都狠狠欺负他呢。
迪卢克一声不吭,凯亚则翻了个白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要是迪卢克的脸皮能有那位愚人众执行官的一半厚,旅行者指不定双胞胎都怀上了,还至于都这时候了,还躲衣柜里不敢出声?
她把他一边的奶头玩到挺立,也没去管另一边,就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趴好。”
撒娇果然最有用了,就算不能减刑,能被姐姐亲亲抱抱搂搂哄哄那也好啊。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干,可他已经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立刻就拱进旅行者的怀里,射过还很敏感的阴茎擦过她的青色的裙摆,几乎马上又硬了起来,后穴也好像没那么疼了。他就这样硬着趴在旅行者的腿上,还趁着调整姿势故意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蹭。似乎想看看姐姐的裙子下面,是不是也湿了呢。
旅行者当然也感受到了腿上那灼热的硬物,这要是再给他点甜头,恐怕立马就要上天了。于是她把他上衣的衣摆往上一卷,塞在他手里让他自己捏好,又慢条斯理顺着他的臀缝,滑过红肿的后穴,会阴,把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抓在手里,轻轻一捏。
“嗯……”达达利亚软软地喘息了一声。
“老实点,你要是敢射在我腿上……”
“那我会帮姐姐好好舔干净的……哈啊……呜……”
虽然蛋被别人握在手上,可达达利亚就是忍不住想要作死地撩一撩,反正姐姐也不会真的舍得弄坏的,就算是被惩罚,他其实也有爽到不是吗?就像现在一样,他虽然被捏得直哼哼,但是那声音里欢愉却多于痛苦,他甚至用双腿夹着旅行者的手来回扭动,研磨,就像在腿交一样。
旅行者的眼睛都鼓圆了,或许连这三分颜色都不该给的。
“达达利亚,你是不是觉得……”她的声音暗了下来,“……我在跟你开玩笑?”
“姐姐……”他呜咽着试图撒娇,然后被旅行者狠狠地在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又被翻过来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