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能说你想看他女装,那恐怕真的会把他惹急了,只好说点甜的哄哄他:“在看我家男人……”
他脸色才刚缓和,就又听你说“不仅有着蒙德第一的长腿,屁股也是又翘又圆,只可惜平时都被外套挡住了,很难看见嘛。”
他这样面皮薄的,哪听得这种话,脸一下就红了,又想起之前爬悬崖或者是摘慕风蘑菇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这就是你爬山的时候站我下面的原因吗?”
“诶嘿~”你眯起眼睛,熟练地装傻充愣。
“……算了,以后爬山的时候,不准站别的男人下面,也不准他们站你下面,听懂没有。”
“???不生气吗?”
“如果跟流氓生气的话,那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的。”他说着拆开了包装,当着你的面,自己握住了又重新硬起来的阴茎。
“诶,那我来照顾它吧。”
“不用,我自己……”
你哪管他,口嫌体正直罢了。没等他说完,就换了个姿势,掰开他的手指,俯身含住了他的欲望。就算是安慰好了,也不能真的把他气坏了嘛,而且,纸片人,可不是比谁都干净吗?果然,他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很乖巧地没有阻止,一手捏着套子,一手捂着脸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地发出声音,眼角已经染上了动人的情欲。
你替他含弄了一阵,这个死傲娇绷着面子一点声音也肯不出,有什么好玩。你偏想听他失态,一边去抓他的胳膊,一边卖力地用舌头舔过他茎身上的每一道缝隙。他这样的绅士,是很难拒绝你的牵手的,只得和你的五指扣在一起。你抬头瞟了他一样,然后像吸奶一样恶劣地吮吸起来……
“唔啊……哈”他被你吸的从阴茎到大腿都在发麻,一个趔趄,失神地叫出了声,要不是抓着你的手,他差点没有站住。
你这才把它吐出来,满意地舔了舔他溢出体液的顶端:“迪卢克先生叫起来这么好听,为什么不肯多让我听几句呢。”
他看着你,脸上压抑不住动情的样子,干脆又扭过头去,不肯说话。你也不介意,抠开他的手指,把套子拿过来替他戴好,又像小猫逗马尾草一样拨弄了几下。
“真伤脑筋,迪卢克先生不肯叫的话,那就只能我来了。”
你往门上一靠,朝两边分开双腿。大方邀请的举动终于让这位贵公子又一次崩断了脑子里的那根理智的弦,他可奈何地,恨恨地瞪了你一眼,一口啃在了你的肩膀上,然后握着你的腰,凶狠地顶了进来,顶的你的背撞在门上,把门都撞响了。
“轻点,咬疼了。”
你的手从他的腰迹伸进他的白色衬衣,顺着他的脊背往上不断地抚摸。
他咬着你,像条固执的狗一样一声不吭,不肯松口,只是力道却听话地松了几分。大概是今天被你气得狠了,不同于之前做爱时的温柔克制,他的动作比以往都粗暴了很多。你被他顶着不住地撞在门上,听着耳边这扇大门不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和细碎的吱哑声,你突然有点担心这扇商务总会管理委员会主席办公室的大门质量是否合格,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迪卢克先生,他会当场死亡的吧?
“啊……很好……嗯哈……好舒服……”你半闭着眼睛,一边呻吟,一边轻声笑起来,“迪卢克先生,往那里去一点……嗯……你知道位置的。”
他被你坦然的话语刺激得发抖,动作稍微放慢了一点,然后顺从地往你的敏感点顶去。他的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很稳,顶到你温暖的深处,顶到你的花唇抵在他茂密的阴毛上,刺激得你花唇和阴蒂发痒,至于包裹着他硕大阴茎的柔软穴肉,早就被他炽热的欲望暖化成一滩软泥,你被他干的全身发麻,快感顺着血管朝肢体扩散,淫水也从幽秘的深处断断续续地涌了出来,浸润这片被快感支配的泥田。
“啊……哈……嗯啊……草死我……迪卢克……”
“再快一点……啊……对……那里”
“啊……好爽……顶到了……要被……啊哈……迪卢克的……肉棒……唔???”你胡乱地叫着,突然感觉肩头一松,然后嘴巴被慌到不行的某人匆忙地吻住了。你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迪卢克先生不那么娴熟的亲吻,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迪卢克有些幽怨地看着你:“你就不能,别说那么露骨吗……”
原来是受不了被你的用词,但想来你不会老实听他的,所以只好亲自来堵住你的嘴巴。
“诶嘿……都坦诚相见了,露骨一点怎……”
你话还没说完,突然又被他紧张地吻了上来,他拉着你的双手按在地上,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你甚至好像看到了他的耳朵尖动了动,就像一只风吹草动都会受惊的大猫猫一样。
又过了一几个呼吸,你听到有脚步声缓慢又有力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然后在门口站定。
“咚咚”来人轻轻扣了扣门,然后提醒到,“老爷,有人要过来了。”
是埃泽,他刚才好像没走太远。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地从出现在走廊里。
“埃泽主席先生,且听风吟。”
那两人一同向埃泽先生问完好,其中一人突然好奇地问道,“您怎么站在门口?”
你强忍着笑,感觉迪卢克和你紧贴着的身体都僵硬了。
但埃泽先生得体地同那两人回礼:“且听风吟,迪卢克老爷正在与人商讨要事。如需拜访,可以提前同我商量。”
简直不愧是莱艮芬德家苦心多年培养的优秀人才呢。这样一想,之前迪卢克说的要休息的借口就越发可笑,埃泽先生这样的管家,在主人休息的时候,大多数也会守候在房间里履行职责,怎么可能真放任生病的主人一个人呆着呢?
“您说笑了,岂敢打扰。”
“恕不远送。”
等那两人走远了,埃泽先生这才又敲了敲门,说了句:“老爷,我先退下了。”
他这才松了口,你们言地对视了一眼,大概都想到了,刚才埃泽先生恐怕就一直在不远处守着,门板晃动和你叫床的声音说不定都被听见了。
他果然有些生可恋,恨不得当场死亡。
“没有关系吧,迪卢克先生,你们这种大家族的管家,难道不是进可以帮着主人杀人灭口,退可以帮着主人抢良家妇女的吗?”
“……我是那种人吗?”他恼怒地又重重地顶了你一下,“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在乎呢?”
啊,这你能怎么在乎?在乎纸片人听见你叫床吗?
“在乎被埃泽先生知道吗,可他不是迟早都会知道的吗,除非我不去你家啊。”你笑起来,暧昧地蹭着他的脸颊,“还是迪卢克先生吃醋了?那以后就不这么玩,叫床也只给你听见,好不好……”
他直直地看着你,终于叹了口气:“你哪里是什么旅行者,分明就是个魔女。”
“那蒙德城的暗夜英雄,可是要俘获我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