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劲松将裤腰往下拽了拽,一根粗壮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那鸡巴上就像老树盘根,筋肉纠结,很是狰狞丑陋。
他掐住云千雪的细腰,腰部微微下沉,如蟒蛇一样狰狞的蛇头抵住洞口。
随着男人发力,云千雪也被顶得缓缓反弓起细腰,指甲不受控制地抓在男人的手臂上,粉薄的指甲在陷入男人皮肤,粉色的指甲盖被抓得发白。
忍了这么久,何劲松就算再想克制,但鸡巴都已经插进去了,哪里还忍得住,劲瘦的腰身前后摆动,鸡巴不容抗拒地插到宫颈。
云千雪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惨叫声,宫颈被撞得又麻又疼。
“叔叔,慢一点……我还没准备好……”云千雪有些慌乱地撒娇求饶。
原本温和的何劲松在插进来后完全没给她喘息的机会,龟头次次到肉地撞击着宫颈。
“那要进去吗?”何劲松看似在问云千雪的意见,实则一刻腰部不停地发力。
云千雪呻吟着,咬着唇一脸痛苦地点着头,“要叔叔进去。”
何劲松低头舔着她咬紧的唇,很是满意地吻着她。
那巨蟒就像回到自己的洞穴般毫不客气地往里冲撞,宫颈很快就被顶开,蛇头猛地撞进子宫里面,小小的肉囊还没他龟头大,直接被龟头粗暴地撑开撑大。
何武看着自己老爸和女人做爱,心里涌起一股十分古怪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要去看,他想知道做爱是不是只能像程墨他们那样强取豪夺。
事实证明女人在面对不同男人时,床上的表现也是不同的,即使何劲松的动作同样狂野奔放,每一次撞击都十分粗暴,但云千雪却反而缠上去,与何劲松抵死缠绵。
两人抱在一起做了一会儿,何劲松起身抽出狰狞粗长的鸡巴,那上面全是淫水,他摸了摸少女的脸颊,声音沙哑又充满情色地说道:“转过去。”
云千雪很听话,自己乖乖翻转过身趴在床上,小腰后折,翘臀撅起,一副主动等着被插的姿势。
何劲松从后面再次插入,鸡巴啪的一声撞进去,后入操得很深,细腰一下子就软了,小屁股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叔叔……太里面了……”云千雪揪住身下的床单,几乎是带着哭腔惊呼出声。
何劲松稍稍停了一下,大手从后面插入少女的胸部与床的缝隙间。
云千雪微微抬起上半身,男人的大手立刻握住浑圆的雪白乳房。
“忍一忍,你里面太浅了,多操一会儿就会很舒服。”何劲松趴在她耳边低语。
他的声音很低沉浑厚,云千雪很喜欢,她用耳朵蹭了蹭男人的脸颊,自己再次撅起小屁股,乖巧又娇软地求操:“那叔叔多插一插小雪,小雪会很乖的。”
她的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鸡巴,撅起小屁股撒娇般地扭了扭。
何劲松咬了咬她的耳朵,从后面重新抱紧她的腰,腰部狠狠一顶,云千雪再次惊叫。
他压着她疯狂顶操,云千雪只能助地揪紧身下的床单,被操得很快哭了出来。
两人既粗暴又缠绵,他们耳鬓厮磨着。
云千雪被压着操,翻来覆去地操,又被男人抱起来坐着操。
“叔叔……我要……我要尿出来了……”云千雪控制不住地哭喊出来。
即便何劲松平时表现得很温文尔雅,但做起来依然和那几个男人一样凶狠,就像要把她操死一样。
何劲松把她翻过身去,用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抬起双腿,让她下体对着床下面,腰部犹如打桩机快速上顶。
一股水线从打开的双腿间喷出,她就像一个小婴儿被男人抱着把尿,只是不同的是她的肉洞里正插着一根黑紫色的肉棒。
其他几个男人就在一边围观少女是怎么一边被操一边小便,他们的鸡巴都支棱着,仿佛随时准备补位。
何武清晰地围观了自己父亲和自己操过的女孩性交的全过程,他的父亲还把人小姑娘操尿了。
何劲松的性功能完全不输程墨跟江闫,他同样能把云千雪操得高潮迭起潮吹不断,甚至还能让云千雪自己撅起屁股求操,而不是想被强奸一样哭着求饶。
何武在一边看得欲火难耐,不自觉说道:“程哥,你不是说千雪说疼就是求操吗?他跟我爸怎么没喊疼,而且还主动求操。”
程墨感觉有点被打脸,他又没办法跟这傻小子解释两种情况的区别,虽然他们是带着点强制性交的意思,但云千雪也确实有爽到。
有些人就是喜欢粗暴的性交过程,这只是爱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