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许梅气哼哼地自己盖着被子睡觉,不去理会还被绑着的沈悰。
谁知沈悰用力一拽,手腕上的两股绳子同时绷断,男人吐出口中的肚兜,起身拽断脚上的绳子,然后翻身将许梅压在身下,再次提枪狠杀起来。
许梅深感自己被张氏摆了一道,所以也不愿意再跟那个女人玩了,只是张氏却找上沈悰,两人也不知商量了些什么,没过几天许梅在与沈悰欢好时张氏又来了。
这次是沈悰主导,张氏只是静静等在一边,等沈悰想射的时候便换张氏来承受精液,张氏每三天来一次,两个月后张氏那边便传来喜讯。
许梅气得要死,“张氏那个心机女。”
“张家是世家大族,夫妻房中不合的事大家族中屡见不鲜,张氏身边的陪嫁嬷嬷可不是吃素的,除了帮她管里后宅还会教女子房中之术,你想与她合谋本就正中她下怀。”沈悰拿着一卷书头也不抬地说道。
其实古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保守,两女共侍一夫自古已有,夫君精力太旺盛,妻子也会主动纳妾分担,她们有时看得比男人都开。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与她一起算计我?”许梅抽走他的书,在他脑袋上用力拍打。
沈悰一把将人搂进怀里,稀罕地揉捏亲吻,等亲够了才说道:“她只是要个嫡子,等有了孩子就不会再来烦我。”
“要是个女儿呢?”许梅问道。
“那就再来,几次精液而已。”沈悰说得轻松。
许梅柳眉倒竖,“还让我来?你们两简直就是狼狈为奸,都滚,都滚。”
她气得推开沈悰自顾自回来房间。
张氏那边自从传出怀孕的喜讯后就没再来过,许梅觉得自己很亏,于是准备吓唬吓唬张氏,但她出不去院子,只能让沈悰陪着她一起去见张氏。
两人来到正房,张氏正安稳地坐在窗边看账本,许梅提着食盒走进屋,笑眯眯地朝她打招呼,“哟,夫人忙着呢。”
她也不行礼,直接坐到张氏旁边,张氏倒也不见外,朝她大大方方地笑着。
许梅突然伸手摸上张氏的小腹,旁边的嬷嬷见了吓了一跳,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张氏抬手阻拦。
“今日怎么出院子了?”张氏任由许梅摸肚子,声音温和地问道。
“来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说我这么按下去你会不会有事?”许梅靠着她,将下巴放在张氏肩上,看起来像感情十分要好,嘴里说出的话却有着恶毒。
“不会,你力气太小,一只手连只老鼠都按不住,更别说隔着肚子干坏事了。”张氏笑眯眯地把手放在许梅的小手上,一下一下轻抚。
许梅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松开手坐起身。
“沈悰,你看你妻子,她是不是有磨镜之癖。”许梅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冲沈悰抱怨。
沈悰淡定地喝着茶,缓缓说道:“那就得问你了,当初是谁勾引的谁。”
“哼,一丘之貉。”许梅一甩袖子气鼓鼓地往外走,临出门前又突然折回,将食盒提起带走,冲着张氏吐了吐舌头,“别想吃我的东西。”
沈悰追着许梅出去,嬷嬷见两人形影不离,转头看向自家小姐怕她心里难过,出声安慰:“夫人,等你诞下嫡子再来收拾那个小浪蹄子。”
张氏摇摇头说道:“她只是小孩子心性,拘束惯了,有她勾着沈悰也不会出去胡来。”
等月份大了,张氏又主动找许梅说话解闷,不过还是每次都必须有沈悰在,沈悰看许梅看得紧,深怕她又跑了。
“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张氏问许梅。
许梅躺在软榻上,吃着葡萄想也不想地说道:“女孩儿叫招娣,盼娣,思娣,念娣,想娣,来娣,儿子就叫耀祖。”
张氏一口茶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她放下茶盏好笑地说道:“你倒是说得对,我确实想要个嫡子。”
“嗯,慢慢生吧,祝你一胎生八个,个个都是儿。”许梅不走心地聊着。
沈悰走过来把她从软榻上抱起,许梅就像没有骨头的面条,搭拉在他胳膊上,“今天可不可以不做,你再怎么努力我也怀不了孩子。”
“努力努力或许就怀了。”自从张氏怀孕后,沈悰就特别积极想让许梅怀上,天天都要干,每次干完还要把精液堵在里面过夜,她的子宫都快让精液腌入味了。
沈悰毫不掩饰对许梅的爱意,想让她生儿子都想疯了,床上绣的是百婴嘻戏图,桌子上的点心干果永远不缺花生红枣莲子,就连裙摆上绣的也是石榴的图案。
张氏挺着大肚子淡定从容地走了,房里很快传出嗯嗯啊啊的干活儿声。
最后张氏还是生了个女儿,不等她出月子,许梅就从这个世界脱离了,怕走晚了又得跟张氏一起生儿子。
没了许梅,沈悰的记忆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大块,他时常一个人发呆。
小山村里的大院子成了将军府的庄子,村里传言将军爱养狗,所以专门建了这座庄子。
张德保后来又娶了一个寡妇,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而张氏一生只生了一个嫡女,三十岁时过继了一个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