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说过结婚那天的事我会跟苏黎解决……”沈泽还以为沈牧之旧事重提,结果沈牧之直接抬手打断他的话。
“我说的不是那天的事,是你打苏黎的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沈泽在自己父亲面前不敢撒野,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没打她,爸你不要听苏黎的一面之词,我刚才只是在电梯里拉了她一下。”
沈牧之目光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最近沈泽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也不知他到底吃什么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可以当成儿戏,在那么多重要宾客面前逃婚,这不仅仅打苏家的脸,也是在打沈家的脸。
他们这样的家族哪里容得下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闹小脾气,当众悔婚就是失信,以后别人提起他沈泽只会说他是没有诚信的小人,结婚时都可以把新娘子和宾客晾在那里,那以后在商场上遇到什么问题是不是也会抛弃合作伙伴。
“行了,你先回去,有事下次再说。”沈牧之不太相信沈泽的解释,拉一下能把人两条胳膊都拉青?
背后的女孩吓得跟只鹌鹑一样,沈牧之也没心情让他们当面对质,私心里就觉得女孩小小一只,哪里还经得住沈泽的吓唬。
沈泽张开还想说什么,但见沈牧之阴沉着一张脸,只能先离开。
走到门口一下子自家老爹裤腿后还有一双光溜溜的小腿,愣了愣一步跨过去想要揪出藏在后面的人。
沈牧之抬臂挡住,身形一步不退,父子间顿时僵持住。
“爸,你身后是苏黎?”沈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爸,不明白刚才对方怎么能面不改色地把人藏那么久。
“行了,小苏被你吓得够呛,都不敢出来见你,你先回去,我跟小苏谈谈。”沈牧之依然微微抬着胳膊挡在沈泽身前。
“我怎么吓她了?我都说没打她,苏黎你出来解释清楚。”沈泽黑着脸喊苏黎出来解释。
苏黎一声不吭,才不给这个神经病发疯的机会。
沈泽见此又想去拽苏黎,结果再次被沈牧之挡下来。
“够了,当着我的面还要闹吗?”沈牧之呵斥儿子,向来温文尔雅的脸沉了下来。
沈牧之很少生气,但一旦他冷脸沈泽也不敢在自己父亲面前造次。
沈泽忍着气转身离开。
见人走了,沈牧之转身,结果苏黎因为单脚站太久,脚麻了,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沈牧之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脚没事吧?我先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只是崴了下,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脚站麻了。”
沈牧之搂着苏黎的腰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蹲下身握住那纤细的脚踝,一只大掌托住脚掌轻轻转了转,手心中的小脚丫立刻缩了缩。
“疼吗?”
“嗯。”女孩儿发出浓浓的鼻音,又要哭了。
“还是去医院吧。”沈牧之不太放心。
“不要,揉揉就好了。”苏黎从随身带着的小包包里掏出一瓶伤药,其实是从空间包裹里拿的。
理所当然地把药递给沈牧之,很明显是要对方给自己擦药。
纤细的脚踝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那脚腕居然还没沈牧之手腕粗,一只手掌就能完全握住。
“轻点,疼。”娇嗲的声音带着哭腔,任谁听了都心里发酥。
如果此刻有人进来就会看到,高大的成熟男人单膝跪在坐在沙发里的娇小女孩身前,双手捧着女孩巴掌大的脚丫专心的揉捏着,而女孩另一只光脚则踩在男人跪在地上的那条大腿上。
男人揉着手里的脚丫,揉着揉着表情就开始有些不自然,那娇滴滴的呻吟让人浮想联翩。
他微微抬眼就看见女孩的短裙滑到了大腿根部,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将一片春光尽览遗。
那双腿浑圆修长,奶白色的肌肤毫瑕疵,就连膝盖也是浅浅的粉色,按网络上的话来说就是这双腿能玩一年。
沈牧之赶紧挪开目光,但脑海里挥之不去全是刚才看见的美景,裙底下的白色底裤上印着可爱的卡通草莓,三角区微微鼓起,看起来肉嘟嘟的。
只是一晃而过,清晰的画面却烙印进脑海,连细节都清清楚楚。
原本正规的揉脚动作因为沈牧之的走神变了味,大手包裹着秀气的脚丫轻轻摩挲,另一只手沿着脚踝抚摸到小腿。
手心里的触感是如此嫩滑,就好像在抚摸婴儿的皮肤。
“嗯~”在带着鼻音的软糯呻吟中,大手渐渐抚摸到大腿。
浑圆的大腿突然夹紧,苏黎羞红了脸夹着腿双手按住裙摆,按住了一只麦色的大手。
沈牧之回过神来,手掌想往香回撤,却被大腿夹住。
两人都没出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而又暧昧地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苏黎小心翼翼地微微张开腿,羞涩地开口:“不可以再这样子了哦。”
沈牧之抽回手,抬头目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放电。
“咳。”沈牧之挪开目光轻咳一声,恢复一本正经,“胳膊还疼吗?我先给你上药。”
苏黎没说什么,抬起胳膊搭在沈牧之的肩上,因为这个姿势好上药。
男人的大手刚好一圈握住那纤细的胳膊,当真是细胳膊细腿,浑身一处不小巧精致。
小手环在男人脖子后面,这个姿势很不对劲,但沈牧之没有拉开她,在一股淡淡的甜香环绕中,两人的脑袋越挨越近。
近到呼吸可闻,四目相对。
粉唇微微张开,像是声的邀请,男人凑了过去,唇齿相贴,粗大的舌头闯入那带着丝丝甜味的口腔。
舌头勾缠,饥渴地搜刮走那张小口中的津液。
沈牧之就像老房子着火,轰的一下燃起熊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那把火烧得他浑身燥热,只能去汲取女孩口中的津液解渴。
在激烈的热吻中,苏黎有些喘不过气,刚偏过头想要躲开对方的唇舌,后脑勺立刻被一只大手把住。
她从鼻子里发出小声哼哼抗议,却被男人解读成软绵绵的呻吟。
她被拖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被对方吻到缺氧,好不容易男人松开了嘴,她赶紧大口大口喘气,还没喘两口又被绵密地吻堵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