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九脸也红了，盯着离夜，咬牙切齿。
“真不要脸！”
“真不要脸啊——”院子外面的大嗓门与他的声音重叠。
“你是没瞧见，那女人吃饭时，桌下还要男人伺候，也不嫌臊气！”
“啊？我的老天爷啊！”
“何止呢，一个男人都不够，五六个男人一起呢，老李媳妇都羞死了，孩子都关自己屋里，动静大的，都不敢出门嘞！”妇人声音一惊一乍，听得人心惊肉跳。
“听说你们家里也来了客人，不会也是……”
“不是，不是，贵人有礼得很，还送我们二十多条灵鱼呢，个个又大又肥。”刘婶闻言赶忙辩解。
“鱼？那又不是稀罕物，老李家那位可是给了一两金，不然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呢！”妇人窃笑了声，又不知与刘婶嘀咕了什么。
“啧啧，那女人真是饥不择食！”离夜摸了摸下巴，小脸不屑道。
“饥不择食？好啊，今晚你别来抢！”魂九冷笑。
这话说的？
饭桌上一时沉默，魂九刚说完自己也涨红了脸。
三个男人看我的眼光瞬间也变了，都有些缠缠绵绵的。
哎，今晚又要折腾了。
顾及茅屋隔音的问题，我动作放慢了很多。
但不知怎么回事，这三人似乎都很兴奋，要么死死咬着袖子，要么死死双手捂住嘴，就怕张嘴喊出声。
离夜是最后一个，他双瞳睁大，狠狠咬着牙关，不敢发声。
“走水了好像……”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离夜瞳孔骤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俯身贴上他的额头，微微一笑，“不用担心。”
“妻主……”离夜眸子水水的，扬着脖子，喃喃出声。
“碰碰——”屋门忽然被敲响，离夜身子一个机灵，似要喊出声。
胆子真小。
低下头瞬间吻住，双手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贵人怕是睡熟了，我们别打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离夜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迷糊地看着我，大口呼吸。
挑起他的下颌，轻轻笑道：“胆子怎么变小了？”
“妻主坏！”离夜没好气，脸上恢复了自己的娃娃脸容貌，配上这张脸，语气也变娇了。
“哪里坏了？”似乎听不懂一般，轻笑着问。
离夜斜眼看了身旁的床位，那两人正一脸餍足的酣睡，嘴角抽了抽。
“我们都被妻主调教成荡夫了，你说你坏不坏？”
“荡夫？……哈哈哈……你们是荡夫，我是荡妇，不算坏！”离夜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轻轻擦着他脸上滚落的汗珠。
“妻主，你真厉害！”离夜由衷说道。
十三岁的少年见的女人有多少？白天那玉玲珑估计就吓着他了。
“呵……”忍不住轻笑，“你年纪小，以后见多了人，就不这么说了。”
“谁年纪小了？”离夜嘀咕，又撇撇嘴道：“我哥妻妾成群，也不没见哪个对他死心塌地。”
“……妻妾成群怎么只有两个孩子？”
“那是正房生的，下面还有一个庶子，再说，孩子也没那么容易怀。”离夜翻了一个白眼，伸指点了点我肩膀，目光从我脸上流连，忽然眸光一润，“……妻主，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