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两人紧紧抱着对方,不停亲吻,舌尖舔着唇角,又交缠着玩弄,臀肉挤在雪白湿黏的胯间,挤出红润的软肉。
唇瓣交融间,私语吐出:“嗯嗯——好大好爽,师兄的小种马,好棒,贱货用力把鸡巴顶进来干烂……”
“咕唔~~师兄,唔唔,元骄听话,元骄都射给你,啊嗯——师兄的骚逼好会吸……”
在啧啧吻声中,白玉霜曲起的双腿颤抖着,湿红的腿心处隐约可见青筋暴起的根部死死堵着撑薄的穴口,湿红的穴口处被挤出一缕缕骚水,沉甸甸的白嫩卵蛋拍到柳书欢的臀上又坠下。
快感激烈地从交合处鞭打着两人的神经,抱着接触的地方都冒着电流,爽得一边吻一边流泪。
好一会儿,坐在结实窄腰上的人先回过神,他试探着缩紧肉道,吸得粗硬红屌在屁眼里跳动着流水,晃动着细腰开始操弄着身下的小种马:“嗯哈~~元骄,骚鸡巴流了好多水,操烂你的贱龟头……”
肉道里数绵密紧热的褶皱缠舔着发情的鸡巴,吸得龟头马眼开合,顶着嫩肉被舔进骚浪的输精尿道。
“哦哦——好,师兄……把骚货龟头操烂!”
白玉霜意识混浊地开始挺腰抽插,他眼神涣散,眼下艳红,双手摸了摸自己满是骚水的腿心间,就抓紧柳书欢的肉臀,疯狂捣进抽出,干得极快,根本不给自己和对方喘息的时间:“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师兄……师兄!师兄的逼里好紧好多水啊~啊~,呃啊——”
砰砰砰地耸腰冲撞着,啪啪啪啪啪啪地皮肉拍打着。
柳书欢被他撞得肠肉松软酥麻,肉穴深处绞紧舔吸着快进快出的龟头马眼,咕叽咕叽咕地捣干中,肠液和马眼流出的骚水混合着被粗硬柱身带出,稀里哗啦地流到地毯上。
他被顶得小腹酸痛,头晕目眩,尽力吸着气,轻轻按着一插进后穴就猛干的小种马用力而绷紧的腹肌:“啊————!元骄!等……哈啊哈啊——呃啊啊啊啊!玉霜!好快,骚鸡巴好大好硬,唔啊哈啊~~好马儿~好会干~噢噢噢~~师兄好喜欢,对,就是这样~把骚鸡巴干烂~~”
白玉霜已经憋得太久了,鸡巴一进去嫩穴里,就只想被干出精来:“好爽好爽——师兄的逼是给元骄配种的,啊啊~~要把精都射给你,唔哈~~穴肉好会吸!啊啊啊啊——唔啊~逼心在舔骚马眼,师兄~~玉霜听话~哈啊~把骚货的鸡巴干烂,哦哦哦——”
他扬起流着涎水的优美下颌,挺起饱满嫩乳和雪白窄腰悬在空中,全凭双脚踩着地毯和腰力抽插操干,在空中摆动出残影来,深红的肉屌在干得湿烂的肉穴口消失又出现,挺翘的龟头能够快速又熟练地顶撞着伴侣的逼心,爽得柳书欢都失去理智。
柳书欢夹紧他结实有力的腰,在他向上顶腰时重重坐下,用肉穴深处的软肉去撞吸他骚浪吐水的龟头,舒服得仰头,拉着脖颈,喉结滑动着,泪水不自觉地流出。
红肿的薄唇迷蒙地笑着,轻轻呢喃:“嗯~嗯啊~玉霜,哈啊——元骄,真是师兄的好马儿,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唔哈~小骚马,再用力挺骚肉屌!好会干!使劲儿~乖马儿好会配种——把精都操给我!”
他仿佛真的在骑着一匹配种的烈马,随着粗硬鸡巴的捣干起伏晃动,被撞得穴心酥软,爽得飘飘欲仙,泪水打湿了眼眶,摸索着伸手摸到烛台,眼前一片眩晕。
他低头粗喘着和白玉霜对视,白玉霜噗嗤噗嗤挺腰操弄时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烛台,咽了咽口水,双手掐紧他的细腰。
在疯狂捣进,干烂自己的屌和他的穴时,被肉穴狠狠坐撞着龟头,爽得偏头流泪,凌乱发丝间,仙子般的容颜上淫靡放荡,吐舌骚叫着挺起胸:“可以的,啊啊~~鸡巴干烂了,好麻!被骚屁眼吸坏了唔啊啊啊——可以,师兄,来,把玉霜玩坏,都是你的,玉霜喜欢,喜欢被玩得好贱啊啊啊!”
柳书欢吸着气地被他抽插着屁眼,用力嗦吸着肉道里的骚肉根,随意倾斜烛台,将剩余的烛泪一滴滴洒落在他流着细汗的玉白肉体上。
“嗯嗯……师兄的小种马,小骚狗,好会操,哈嗯——师兄坐烂你的贱鸡巴~龟头撞得师兄骚逼好爽啊~~好马儿,再用力~干烂了都射进来……”
烛泪随意地滚落在吃得紫红一片的奶子上,奋力挺动、肌肉线条流畅而强悍的腹肌上,甚至是雪白毛的胯间。
热烫的烛泪刺激得白玉霜哭着甩头,又骚又媚,抖着被烫到的奶子,翻着白眼拼命顶腰,在柳书欢坐下来时用力送进干得红肿的鸡巴:“啊啊啊啊啊———好爽!嘶啊啊啊~~喜欢!谢谢师兄,呃哈~~呜呜,要被师兄把鸡巴坐烂了,龟头好麻好爽!”
在猛烈抽插时,精囊也随着动作啪啪啪地拍打在两人相接的皮肉间,又痛又爽。
白玉霜红着脸,像春风吹开的艳丽桃花,泪眼婆娑,眼前一片混乱,只能看清身上骑着的人的模样,全身心都投入在这场极尽淫秽的交合中,每一下操干都十分用力,撞得龟头马眼痛爽交加,仿佛要和柳书欢抵死缠绵。
他浑浑噩噩地吐舌笑着,烛泪洒尽,方才一瞬间的烫意,此时都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在他身体内点燃起冲锋的火炬。
柳书欢被他死死按在胯上,俯下身抱着他吻了一会儿,泪水和汗水滴落到他身上,在唇齿相依间承受他一次次的疯狂捣干,干得两人全身颤抖,爽得两人紧紧搂着拥吻。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通红肉根带着水液叽叽咕咕地顶进去再带出来更多的水液和嫩肉,穴口被干得烂红。
柳书欢仰头哈气,把自己的胸乳送进他嘴里,泪水划过痴迷笑着的脸庞:“好马儿,师兄好喜欢,噢噢~~骚逼要被操破了~~呃啊……元骄,快,再快一点,射给我!哈呃——坐烂小种马的屌,都射给我!射给师兄配种!”
白玉霜失神地埋脸吃奶,含着他的奶头,闻言听话地冲刺,硕大粗硬的熟屌整根出整根进,来来回回用力挺腰数十下,最后猛地贯进到底,射精的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迷离地流着泪,舔吸着他的奶子:“唔——啊!被主人坐烂了,奶子也被玩烂了,嘶呃~~都是你的,玉霜的都是你的~~主人!都射了,射给你了……给师兄配种了!”
本就粗大的根部更加膨胀鼓动着,沉甸甸的精囊抽搐着咕咕输精,龟头撞进穴心嫩肉里。
柳书欢紧紧坐在他胯上,咬唇闷哼一声,前后竟都潮吹了,被抽插烂红的肉道绞吸着,从深处涌出潮水,正淋到喷出大股大股白精的龟头上,爽得白玉霜打了个颤栗,皱起柳叶眉,双腿脱力放下,窄腰却又向上送了送,恨不得将卵蛋都送进穴里。
柳书欢趴在他身上,和他搂着脱力地躺在羊毛地毯上,两人浑身都是汗水和淫液。
白玉霜眼神涣散着,还在一抖一抖地挺腰射精,哭着抱紧他的腰,吸肿了的舌尖舔着他的唇:“呜呜~~师兄,嘶啊……好酸…啊啊啊,射得停不下来了……骚精囊也好酸啊……”
柳书欢趴伏在他身上,眯着眼感受着后穴里白玉霜射出来的巨量精水,小腹被射得鼓起,舒服地叹气,缩紧后穴裹吸他依然硬着的红嫩肉根,惬意地接着精。
看他哭得可怜,于是疼爱地亲亲他绯红的眼尾,一手向下摸揉到还在跳动着输精的春囊,安慰地亲他的脸:“没事的,都射给我,好玉霜,嗯……师兄被射得好饱啊……”
“小骚马不就该都射给主人吗,好乖啊,唔啊……好马儿,射了好多,主人好喜欢……”
白玉霜被他掐着精囊,呃得一声,抱着他的腰,翻着白眼吐舌挺腰,窄腰颤抖着:“啊啊啊啊!师兄!师兄!不要!不要挤!又要射了!哈啊哈啊——唔啊啊啊好痛好爽……”
柳书欢喘息着仰头,闭上眼感受肚子里咕咕流着的巨量精水,手指情地挤捏着他饱满柔嫩的精囊,直到白玉霜哀求地岔开腿,在挺腰时哭着摇头:“不要再挤了,求你了啊啊啊,师兄!主人!唔啊~,没有了,好痛……小种马射空了……”
柳书欢睁开眼看着他,摸摸手里依然饱满的卵蛋,啧了一声,舔吻去他眼角挂着的泪水:“好了好了,不挤了,不要哭了,乖。”
说着,他抱着白玉霜坐起来,把人搂在怀里吻着他的全身,跪趴着舔吻安抚着他的红肿奶肉和剧烈运动后泛红的腹肌,又细细吻过喷溅着淫水的雪白窄胯。
他翘起夹着浓稠白精的红润臀肉,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静下来的白玉霜,含吸住依然勃起的嫩红肉屌,舌尖挑逗地舔过吐着残精的马眼,左颊被龟头顶起,含糊地说:“怎么了,玉霜,明明没有了呢,却还是这么骚,又骚又硬,咕滋——好甜啊小骚马,要让师兄再骑骑你吗?”
白玉霜被他勾得神魂颠倒,不应期迅速略过,迷恋地看着他,抱起自己的大腿,淫贱地露出被干得红肿的肉屌:“师兄……再来骑骑小种马的贱鸡巴……啊哈~~好骚啊,好想被主人干得射不出来……”
柳书欢满意地站起来,长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浓白,他抹了一点吃进嘴里,扒开臀缝又跨坐到痴痴看着他的白玉霜身上:“啧唔~~都流出来了~~主人的小种马,是不是要再射一点好好打种呢?”
白玉霜抱紧双腿,骚肉屌被一点点吃进湿烂软热的穴肉里,爽得仰头吐舌,笑着点头:“是……啊啊~~~来坐小种马的骚鸡巴,哈啊~再射给师兄,呜呜~~元骄听话,都射给主人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