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刃被胶带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就在不久前，他敲开丹恒的家门，迎接他的是门后的一闷棍。
“说说看，刃老师，你的计划是什么。”穹拿着手机，把镜头对准刃。
“补习，昨天的补习课程推迟到今天了。”刃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二人，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
“你是说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么，”穹把一个东西丢在刃的腿上。
刃定睛一看，是之前留在丹恒卧室的微型摄像头，他啧了一声，虽然计划败露，但他不打算承认。
“你长期偷拍学生的卧室，还强迫他和你发生关系，我说得没吧。”穹拿起他的公文包，打开抖了抖，“这就是你所谓的补习？”
公文包掉落出四五种成人玩具，和一小瓶催情药剂。事实摆在面前，刃沉默不语。
“你知道这是猥亵么，不，是强暴。”穹手里的球棒在地上拖动，划出长长的嘶鸣，“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丹恒的。”
“你们就喜欢把一些事情夸大，小孩是这样的，不足轻重的事情在你们的世界里仿佛天塌了……”
“别转移话题。”穹把球棒放在刃的肩上，“你偷拍的视频和照片，都发给谁了？”
“怎么，小子，你要拿回去打飞机？”刃轻蔑地一笑。
眼看穹的球棍要抡到刃的脸上了，刃不躲不闪，知道他会在半途中停手。
“让主角说两句，发表一下感言。”刃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丹恒，从刚才开始丹恒一直没说话，“他大概没告诉过你，他像婊子一样夹着我的——”
砰的一声，刃再次被砸昏过去。
两个人搜刮了一下刃身上，找到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之后，翻找了一下相册，丹恒的各个角度都记录在内，直接拿去建模都没问题的精细程度。再往下翻，就是浑身赤裸的丹恒被拍摄的视频。
穹后槽牙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个一个地删除了视频，最后翻到了，体育馆中透过器械的缝隙拍摄的穹与丹恒做爱的视频，那是噩梦的开始。
随着视频删除，丹恒长舒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好了，都删除了，这下他没有把柄了，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穹开始翻找刃的群聊，一堆眼花缭乱的俱乐部名称映入眼帘，要弄清楚刃是否在这些群里发送过文件并不容易，中途刃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