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润滑液几乎都被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进出搅了出来,穴口咕叽咕叽地被插出了泡沫,清液顺着腿根垂落在了地面上,就像喷水潮吹了一般。
双腿也开始了乱动,狗郎制止了几次后踢后有些不耐烦,在对方仍不放弃想从桌面滑落再蜷缩身体躲避的想法后,干脆将本来揽着小腹的手直接从后面掐到了旗木朔茂的脖子上。
狗郎卡着对方的脖子向前拖了拖,确保不会再轻易能从桌面滑落。
准备继续用手指玩弄后穴的狗郎又插了几下,发现水声已经不再明显了,这才发现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现在在地面上淌了一滩。
他抽出手指,先甩了甩,再就拿手边白皙的臀肉擦了擦,才再抓过之前放在桌上的剩下的润滑剂。
如之前那般将尖嘴插入时才发现,因为后穴被扩张开了后,仅放个头部好像容易没进去多少就全流出来了,于是便往更深处捅了捅,再挤压着末端的瓶身。
“唔唔啊……凉、太凉了……呃啊……”
旗木朔茂伏在桌面上颤抖着,他浑身都是汗,皮肤贴在桌面上再抬起都有些艰难,他手指用力抠着桌边,强行忍耐着这不知何时能停止的酷刑。
东西被一股股注入体内的感觉太明显了,尤其是火热的甬道中被注入了这般冰凉的液体,旗木朔茂被冰得直抖,凉意顺着神经窜到了脚尖。
直到润滑液挤光,狗郎随手一扔,瓶身与地板相撞啪的一声,随后骨碌碌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旗木朔茂不禁身子一颤,随即,他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他身体立刻不受控紧绷起来,头皮都炸了起来,他拼命粗喘着放松着身体,很快,狗郎在他身后撸了两把就挺直了的性器头部怼在了被玩得泥泞的穴口,不需要太用力,只要轻轻一推——
“嘶——!”
狗郎刚一进入就被之前挤进去的冰冰凉凉还未被穴肉加温的润滑剂冰到了,湿热的肠穴以及那临近穴口的冰凉润滑剂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于狗郎被刺激得嘴里一直发出着嘶嘶哈哈的声音,并没有一开始就死命乱撞。
狗郎缓缓的、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抽离,再一寸一寸插入,细细感受着这份独特体验,爽得他掐着旗木朔茂后颈的那只手松了力气,开始暧昧又缠绵地配合着下面的节奏摩擦着。
“嘶——可真他妈舒服,太他妈棒了,哦,我的天……”爽得不禁眯起眼睛的狗郎缓而又缓的感受着蠕动着的比起以往肠肉更湿滑更顺畅的包裹,如果说以前的狗郎对做爱感兴趣是因为男人不挑食的本性,那么现在,他一脚步入了享受性交带来的美妙感觉的门槛。“好多水……太美妙了……朔茂……”
狗郎着迷地喟叹着:“朔茂,你说别人操起来也会有这种感觉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女人要是和你比起来,哪个更舒服?”
“现在这个样子,你听啊,这般色情的水声,女人的那里和你现在也没差了吧?”
狗郎说完这句刚好将性器顶入了最深处,他挺着胯晃着,让自己袒露的胯部和露在外面的囊袋蹭着忍者那既有饱经锻炼的紧实、也因不会露出而白皙软嫩的臀肉,如同给自己按摩了一般。
“对、对不起……”攥着桌边的手指用力得指节发白,旗木朔茂埋下来的脸不知为何有些脸色发白:“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人碰我了……”
“唉?什么意思?”
在狗郎眼里,不知为何又突然再向他道歉的旗木朔茂让他脑子有点发蒙,几乎全身心都在被情欲拉扯过去了的狗郎本能发问,但并没有太想关注这种事。
拜托,忙着正事呢,这种七扭八拐猜不透的小心思等做完了再纠结好吗?
“唔呃——!”身后不再慢悠悠磨枪的狗郎开始了就着咕叽咕叽的泥泞水液抽插,因着对前列腺位置有了明确概念的原因而格外偏爱去擦着那里,旗木朔茂被鸡巴操屁股操出了快感后嘴里止不住的呜咽声音,可因为实在是不希望继续听狗郎将自己与女人相比较、亦或者言辞间隐隐透露着对其他人的好奇……
毕竟是在他的家里,正在和他做……哪怕有这种想法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他说啊……
让他在这种时候也要讨好附和……也太残忍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会介意……”
寻着间隙才能将话相对完整的说出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强制刺激前列腺下被迫达到的高潮,明明性快感是一件愉悦的事,可旗木朔茂的心情却被自己控制不住的射精搞得更糟……
这才刚操了几下他就射了,几乎是要整个不应期都要继续承受难以忍受的操弄……
可能这就是惹得对方不满意的惩罚吧。
他将脸埋进手臂里,小声重复着致歉。
刚操了几下就感受到甬道痉挛一般的缩紧,狗郎随之就看到不知何时就挺立起来的对方的下体开始一股股地射着浊白的精液,代表着性的麝香味很快漫至鼻间,狗郎迟钝的大脑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动作。
他迟疑地伸出了手,去触碰着抽搐着射精的性器,被带着远高于室温的手裹住要害的旗木朔茂本能地一哆嗦,最后一股射得更急促了些。
回想起之前被把玩下体的糟糕经历,只是这次旗木朔茂没有敢开口拒绝,而且只能配合着将腿打的更开,更方便对方把玩。
“介意什么?”熟悉的充满冷感的询问,旗木朔茂听着对方继续说道:“你竟然……觉得我介意你后面被医生用手指检查过?”
“我要是真的介意这种事,我何必找你呢?你毕竟都有孩子了啊。”狗郎握着对方下体的手帮忙抖了抖,也示意着对方他所指的是什么:“这东西早就使用过了吧?我不是依旧觉得这个东西摸起来很好玩吗?”
然而不知为何,旗木朔茂的思路突然拐到了另外的地方去,脸色顿时煞白。
他喜欢狗郎,所以即使知道对方最后会找女人去留下后代,也会心底介意对方在和他一起的时候提起其他人……
而对方刚刚所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言论,不是因为自己那里被医生碰过所产生恼怒的情绪,对他进行报复性惩罚。
对方的话更像是在说——
因为只是玩玩看,所以才不会介意“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