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以为身边有陌生人会警惕得难以入眠,亦或者会因为孩子会被抢走而整夜惴惴不安。
但都没有,他睡得很安稳。
……
第二天一早,狗郎是被下体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刚醒来的时候脑袋仍有些不配合工作,昏沉沉的,但一股燥热积郁在下腹处,狗郎在床上迷糊糊瘫了一会,最后一个打挺坐起了身。
结果可能吓到了人,趴在他胯下的人匆忙地往后退了退,胯下温热又湿漉漉的感觉不再,空气与人体相差的温度被水液吸收,凉得狗郎一哆嗦。
原来是旗木朔茂。
他看了眼狗郎的神态,好像并没有对他的行为有什么异议,反而因为他的离开而被凉到而打了个颤,赶紧再凑过去,低下头颅将年轻人晨间勃起的下体含在嘴里吸吮。
啧——啧——
吸吮的水声太过搔人耳膜,狗郎如果还在睡的时候那还算好过,当狗郎被他弄醒,旗木朔茂变得不那么自在了,两腮仍能看出在努力的同时,耳廓也逐渐染上了红晕。
旗木朔茂并不清楚口交需要什么技巧,只能本能的通过想象,琢磨着如何才能让一个男人获得快感,他将狗郎晨间半勃的阴茎含进嘴里,控制嘴里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吮吸着头部,勾起舌去蠕动着舔舐着底部。
吸了一会后再吐出,放松会用力得发酸的肌肉,伸手帮忙撸动着挺立的阴茎,就着唾液将包皮撸下露出红润的头部,然后再探过头去,将脸贴在那发烫的阴茎上,伸出舌头去舔舐柱身。
看到狗郎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被阴茎蹭着脸颊,旗木朔茂觉得对方可能喜欢看这个,便试探性地扶着阴茎一下又一下蹭着自己的脸颊,湿润的红舌伸出舔着擦过自己嘴唇的性器。
然后在对方的目光下,旗木朔茂握着那物,张开嘴将舌头探出,让红润的头部擦着自己外吐的舌,舌尖勾着舔头部上的铃口,再顺着舌头展开的路线将男人的性器顺着塞进嘴里,怼着脸颊内部光滑的颊肉,从外部看旗木朔茂的脸明显被一个心照不宣的东西怼出了一个色情的形状。
技巧可能差很多,旗木朔茂觉得还是靠视觉去勾对方的性欲吧。
“嘶——”狗郎终于忍不住发出夸张的吸气声,脚趾都因为这等刺激而勾起,又突然被吸了一口,狗郎忍不住了一般向前顶了下胯。
“唔……”突然被操了一下嘴,旗木朔茂有点紧张,但也试着配合着调整位置,等着对方继续顶胯操他的嘴。
等了一小会,旗木朔茂见对方并没有意识到他可以像操穴一样操嘴,旗木朔茂并没有升起庆幸这种情绪,而是老老实实开始自己努力摆动着头部,模拟着操穴,一下又一下的让狗郎的阴茎来回进出他的嘴巴。
“啊,这……这……”狗郎看着胯下开始摆动着头部的白发忍者,体验着这种他从未有体验过的快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抠在床单不知道干些什么的手指突然被干燥温暖、指节布满着茧子的另一只手触碰到了。
碍于处于视野的盲区,那只手摸索着在狗郎的手背徘徊轻触,旗木朔茂的手指勾着他的手指杂乱的交缠在一起,随即便被勾着、拉着、引着握在了一起,又被带着放到了旗木朔茂埋在他胯下的头上。
手指下的白发缠绕在了指间,搭在头上的手感受并跟随着头颅摆动的幅度,情欲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被勾起,青色的眼睛雾蒙蒙地看向白发下隐匿着的另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温顺、清澈、注意到他的注视会回以羞赧一笑眯起来的眼睛。
旗木朔茂仍在等着对方能领悟到,可以扶着他的脑袋去掌控自己的节奏,哪怕揪着头发也不会特别介意,有外力总会比自己动更快一些。
然而旗木朔茂迟迟没能等到从头顶传来的力,他疑惑地抬头看了眼狗郎,以为他没学会,手拉着扶在他头顶的手,碰着他的指节让他抓握。
交缠着的手都感觉对方不听使唤,乱七八糟的还不小心拽掉了旗木朔茂几根头发,以至于都有些影响到了旗木朔茂摆动的节奏——最终还是狗郎胜出了,旗木朔茂不再去纠正对方的手,将手抽回抵在狗郎的胯上,敞开喉咙极深地让阴茎贯穿自己的喉口,更深、更深地抵着喉壁前进,蠕动着口腔与喉咙收缩着。
“嘶——唔……好舒服……”
狗郎放在旗木朔茂脑袋上的手却选择实实在在地揉了揉,就像之前的零星几次那样,明明是比旗木朔茂小了很多岁的人,却会没有觉得丝毫不对劲的去将那一头白毛揉乱。
旗木朔茂吞咽收拢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瞬呼吸不畅,但很快便主动忽略过那段异样,更勤恳努力地服侍,鼻尖都埋进了乱糟糟的卷曲毛发里。
“唔……”
足够量的刺激自然地让对方达到了可以射精的程度,晨间的浓浊精液直接顺着喉管向下灌溉,从未有过这般经验的旗木朔茂猝不及防下被呛到了,他忍着咳嗽一点点将仍在跳动射精的鸡巴从嘴里抽出一点,最后只留下头部含在口中,一股一股又腥又咸的精液射在他的口腔中。
好在没有呛到鼻子里,不然一边咳嗽一边鼻子里也流出被灌进去的精液也太狼狈了。
射精完毕之后,旗木朔茂又用唇替狗郎清洁了一下,将残留在精管里的精液吸光,才将对方软下来的下体从嘴里抽出。
旗木朔茂先捂住嘴缓了一会,才冲着狗郎张开嘴,将被射了一嘴精液的模样展示给对方看。
狗郎差点又冷却地直接敬礼。
“呃,你是要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旗木朔茂皱着眉试着吞咽了一点,然后立刻就被喉管中仍残留着的以及经过舌根被味道刺激了,一时没忍住呕吐反射——
“呕——!”
旗木朔茂慌乱地捂住嘴阻止糟糕的液体被他吐在床单上,狗郎也被这般场景吓到了,立刻去找纸巾。
“吐这里!吐纸巾上!我的天呐!啊啊啊!朔茂你这个样子太糟糕了啊!”